周潮想了想道:“肖璧轻而易举的夺了咱们的明啸堂,作为街道主任的童明贵知不知道,还有我看富裕街上很宁静,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地,肖璧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按周潮的思维,这么大的动静,富裕街上不会没有反应,可是自己到了富裕街没有看出任何的情况,而且慧英也没有和自己说过此事,看来其中必有隐情。
谢玲珑想了想道:“这么大的动静,童明贵他应该知道,不过肖璧这龟儿子打着咱们明啸堂的幌子行事,富裕街的老百姓都还蒙在鼓里呢?哪有人知道啊。”
周潮道:“你既然逃出来了,为什么不向富裕街的人们说清楚,好歹也要给来到富裕街的人知道咱们富裕街变天了,让他们小心一点。”
谢玲珑听了周潮的话,不断的抓着自己的头皮道:“我也试着向他们说,有人砸了咱们山根棋牌室,可是没有一个人肯听我的,他们看见我都像是没看见似地。我这几天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就天天的在富裕街转悠,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他们都不理我。”
谢玲珑说着,泪水长流,周潮看着一个黑社会杀人不眨眼的汉子经不住这样流泪,看来这些天谢玲珑确实吃了不少的苦。可是他这几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也没见他身体消瘦多少。
他们二人坐在椅子上说着话,忽然周潮听到有人在不远处喊他“潮哥”,周潮向声音处看去,就见一个身穿碎花图案保暖衣的年轻人在不远处看他。周潮向那个年轻人看的时候,那个年轻人就跑了过来,笑道:“潮哥,真的是你,我远处看有点像,心里还不相信您怎么到了这儿来了。”
周潮原本化了妆,在一般情况下很难被人认出来,要不是对周潮很熟,能听其声辨其形,普通人是做不到的。所以周潮就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圆脸,头发像栗子一样都向上竖了起来。他走近了,周潮才想起这个年轻人曾在明啸堂呆过,叫牛启山,在阿好手下帮着收保护费。可是这个牛启山有时很老实,被那些商贩耍得团团转,还帮着他们说好话,确实不是干黑社会的材料,阿好就让他滚蛋回家了,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