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瞎扯的,傅儇虽有上辈子,但终日困于笼中,哪里听过这首曲子。
傅儇觉得似乎等了很久也没听到对方的应答,抬眼仔细瞧去,却见墨弈正愣在那儿望着她出神,步廊上悬灯微弱的光照在他脸上,她仿佛看见他万年寒潭般的双眸里是深藏的苦痛。傅儇骤然想起在临江县的酒楼里初次见面他也是这般,当下心起狐疑,唤他道:“墨先生?”
墨弈这才回神,回到温和不变又有些疏离的样子,声音却能听出沙哑,似乎非常艰难地开口道:“曲名是‘淇奥’,郡主要是喜欢,草民下次将曲谱送到郡主府上。”
傅儇这倒真的有了兴致,问道:“‘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我还没有听过‘诗经’古曲能如此有新意的。”
一句话却又把墨弈拉回到痛苦的回忆中:“是我和……好友,闲来无事填的,除了‘淇奥’,还有十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