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霈似察觉到沈韵真在观察他,便抬起头:“你老看着朕做什么?”
“没……奴婢不敢。”沈韵真低下头。
南景霈温然笑了笑:“看就看了,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朕又没责怪你。”
南景霈的语气太过温柔,温柔的像一把无形的利刃,将沈韵真对他的一腔怨怒尽皆杀死。
沈韵真凝着他,心里骤然刮起一阵飓风,冷的彻骨!
沈韵真,你怎么可以忘记仇恨?就因为他对你些许的温和,就因为他三两句甜言蜜语?即使你忘记了父亲还在北寒受苦,难道你连那血流成河的刑场也不记得了吗?!
见沈韵真的神色变了,南景霈不免有些诧异。
“怎么了?”他下意识抓住沈韵真的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