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遇见那个冒充药王大人的家伙,一定一剑斩了”天都冷冷地说道。
飞尘也是点了点头。一行人于是杀气腾腾地直接冲向了陈子凡所在的小房间。
独孤家的管家如木头一样站着门口,看着这一群杀气腾腾的人,吓得面若寒蝉。
“左左大人田先生就在里面”
左伟没有搭理这管家,来到门前,耳中听到里面一阵痛快的呻吟。
“哎呦好痛好痛”
他眉头一皱,推门而入。
之间里面一个带着关公面具的男人,躺在一张椅子上,一个白发老人正在替他做着脚底按摩。
这面具男正是陈子凡,而老人正是田归农。
“这里谁说自己是田归农出来”天都瞪着牛眼在一边怒吼。
他性格易怒,声音也大。
地上的一个白发的老头,在一个大木桶里,按着陈子凡泡在水中的脚,头也不抬,低沉地说道“老夫正在运功替人疗伤。暂不方便有事一会再找我”
“老头,你冒充田归农,口气还不小,知道我们是谁么竟然还敢让我等一会”天都怒吼道,手中已经亮出了长剑,寒光奕奕。
就在这时,左伟朝着天都摇了摇头,说道“别动手,有点不对劲。”他目光落在田归农的背影上,感到了有几分熟悉。
于是上前了几步,正要看田归农的脸,却只见那白发老头手微微一扬。
左伟立马伸出左手一挡,可是挡住了那一只枯瘦的手,但是却没有挡住那袖口间散发出一道古怪的气味。
左伟一闻,只觉得天昏地暗,立即面色大惊,掩着鼻子,后退了几步。
天都和飞尘见左伟败下阵来,也是吃了一惊,立马拿起手中的剑,一高一矮,一上一下要进攻那一位替陈子凡洗脚按摩的药王田归农。
一时间气氛萧肃,一场混战立马上演。
左伟却双手一张拦住了天都和飞尘,他眼眸有一些迷离,但咬着牙说道“他他是我义父”
天都和飞尘一惊,诧异地望着那个地上做按摩的老头,满腹狐疑。
堂堂的药王田归农,怎么会屈尊亲自为人洗脚。
就在众人诧异间,躺在椅子上的带着面具的陈子凡,旁若无人地说道“按摩舒服是舒服,只是我是让你治脸,你光按脚有用么”蹲在地上卖力按脚的田归农抬起头,说道“只有那西医才头疼治头,脚疼医脚,人体乃是一个天地,五行阴阳融会。老夫这一手按摩那是源于天火烧,只是别人用针,我
用指尖灵力。帮你疏通穴位,痛则不通老夫有信心”
田归农喃喃地讲着医理,陈子凡则躺在椅子上连连点头,似乎很佩服田归农的精辟的医理。
而左伟带来的人,站在门口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做什么。
“左兄既然这位真的是药王田归农老先生,我就先走一步了”天都拱手作揖,想要离开。
左伟面色尴尬正要答应,却听房间内蹲在地上的田归农冷冷地说道“想走我答应了么”
话音落下,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落在房间里,把门口外的众人惊得都是面色一寒。
尤其是天都,他师傅可是叮嘱过,行走江湖遇到了田归农要绕着走。他此时握着剑,额头上落下一滴硕大的冷汗,脑海里回忆着自己刚刚粗鲁的言语。
“药王前辈,刚才不知道是您老,说话粗了一些,多有原谅。”天都讨饶道。
房间里,田归农没有回答,拿起一块毛巾擦了擦手,对陈子凡说道“这一次疗伤就先做到这里,三天后我再帮你运功疗伤。然后就可以帮你在脸上敷药了。”
陈子凡点了点头,说道“辛苦了”
田归农面色寒冷,他极为鄙夷陈子凡这样的客套,不过他更不爽有人在他背后喊他老头。
他站了起来,面朝门口,攥紧了两个沙包大的拳头,目光落向了此时微微颤颤的天都。
众人此时才看清楚了田归农的真面目。
这老人一脸沧桑,额头上方长着独角兽一般的黑色独角,角上豁了一个口子,像是被人砍了一刀。
他面色绯红,像是极为恼怒。
天都见到田归农一副不善的样子,低头偷偷和左伟说道“左兄,他是你义父,你就帮我讲几句好话救救我”左伟却面露难色说道“天都兄,你有所不知,我义父为人耿直,从来不听别人劝,我要是现在劝,一定也被惩处。不过放心,天都兄的汤药费,我作为一定会双倍补给
”
天都面色一惊,他转身就要跑。
可是这田归农却嘴角冷冷一笑,大袖子一甩,一阵奇臭无比的寒风飘过,天都只觉得脑子一麻,脚下发软。
他只是逃出去了没有几步,就扶着墙,迷迷糊糊地要倒地。
天都是元婴期的强者,他被药王田归农毒倒,门口的人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顿时倒下了一片人马。
田归农看着倒在地上的众人,嘴角冷冷一笑,走了几步来到了天都的面前。
他指着天都一脸迷茫的面容,恼怒到“喊我老头是不是哪里来的不知礼数的小辈”
天都迷迷糊糊间一句话都没有说。
“啪”田归农对着天都的脸就是一拳头。
“冒充老夫的拳头真不真真不真”啪一拳头。
“老头老头是拳头老不老老不老”啪一拳头。
“你说话啊我打你你怎么不说话”啪一拳头。
天都的脸像沙包一样被田归农蹂躏。
地上的左伟自幼被田归农用药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