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杭州回来一样,就跟龟兔赛跑一样,走着走着就像火车睡着了,十堰到汉中中间就三站,共需要七个多小时。韩旭拿出手机按了个键,屏幕亮了看了看,已经凌晨两点了。
对他来说已经到家了,可此地到张左还要十多块的大巴车费,再加上两块的公交,现在好冷,等着天亮肯定是扯谈的。
韩旭记得他有一同学在火车站附近开旅社,韩旭一个电话打出去还真把住宿给解决了,毛燕子迷糊着倒床就睡,一觉醒来已是十点多了,她看到韩旭撑着头看着她,毛燕子揉揉眼睛说:“醒这么早?”
“嗯,马上到家了,本来只要一天多点的时间就到家了,可我们却走了三天多,可以说四天了,有点心酸。宝贝对不起,辛苦你了!”
毛燕子感觉确实好累,对坐火车产生了恐惧感,但听了韩旭这么一扇情,所有的小情绪都飞了,感到值得,至少他懂得心疼。
“还要多久到你家?”
“先坐大巴十多块,再转两块的公交就到了。”
“哦!”
“走快点起床,坐车到家吃中午饭正好。”说完正准备掀被子起床。
毛燕子把手搭在韩旭的肩上,不想让他起,眼睛闪烁的说:“你爸妈会同意你找个外地的吗?”
韩旭开始还天马行空的以为毛燕子转性了,真是奇迹,原来是这样,他揉揉毛燕子的头发,并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我相信,我喜欢的他们一定喜欢。”
“肯定,没万一?”
“如果有万一,咱两就私奔,反正都生米煮成熟饭了。”
“切,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在乎这一层膜呗,还不知道多少是西贝货,真是老古董。”很多完美主义者,要求自己的床伴不能有瑕疵,所以才有了医院的修复□□,也促使女人大胆开放,男人的犯罪无过,还要求他人的完美!
“问题你不在乎我在乎呀,我要求你负责到底。”韩旭耍起了无赖。
“什么鬼,起床走吧!”毛燕子的手从韩旭脸上扫过,似给他这样子的耳光惩罚。
韩旭嬉笑的说:“丑媳也要见公婆,何况我媳妇儿漂亮着呢!”
“起开,帮我把衣服些给拿过来,太冷了!”
“遵命,老婆大人!”
毛燕子上了大巴,在出市的时候走走停停的,她感觉受不了,又睡了过去,醒来她就两眼空洞的看着窗外。
路上结了冰,车子走的很慢,平时只需一个小时的车程要了一个半的时间才到他们洋县,毛燕子坐车都麻木了。都不想叫难受了。
毛燕子坐公交就晕车,在进公交站闻道汽车的尾气她就直摇头,胃里就开始抽筋,她上车找了空位,在车子开走一段她就趴在韩旭的怀里假寐,她挣眼就想吐,但她在记着公交上所过报的站,只是这里人报站不像杭州公交车自动报。
走走停的,毛燕子胃里翻江倒海般想吐的难受,她不敢抬起头,她手拉着韩旭的胸口的衣服,把他的头靠近自己脸小声的问:“还要多久,我好难受,要不咱们走回去。”
“现在还有二公里左右,要不坚持会?”
毛燕子手摇晃着,反胃的清口水想流,正好收费的人说到那了,车停了门开了,毛燕子推开韩旭的双腿,一个箭步就飞奔出去,韩旭无奈的拖着行李下去,看到她弯着在路边呕吐着,他过去给她拍后背。
毛燕子早上没吃东西,胃里翻腾着,干呕了会就过去了。
走了近四十分钟,韩旭带她在一个十字路口转了弯,大概又走了十多分钟,韩旭说:“马上到了,这个路口进去过去就是咱们洋县新集镇张左二队了。”
毛燕子朝四处看看,一望无际,连座小山也看不到,对比一下自己的家乡,都是“山清水秀,风和日丽。”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连出门上街几乎都是步行,谁家有个摩托车就感觉非常的拉风。
韩旭看到毛燕子的打量,他说:“现在来的不是时候,要是二月就好了,你就可以看到传说的汉中油菜花了。”
“这有什么稀罕的,我虽没进过城,油菜花还是见过的。”
“不一样,有的人会专挑那个时间来看的,那是一片一片的,就是花海!”韩旭说着都是期盼,好像很遗憾的样子。
毛燕子也不好泼冷水,她说:“那以后有机会你带我去,我给你当免费的摄影师,如何?”
韩旭厚颜无耻的说:“成交”
毛燕子以为跟自己家乡应该相差无几,却就环境而言,天壤之别。
毛燕子的思绪还在几千里外,在转弯处一个陌生的口音把她拉回现实,但她听懂了:“韩旭回来了。”那人穿着墨绿色棉衣,还一头棕色的短发,不住打量她。
韩旭说:“嗯,二妈吃晌午没?
“没呢,不知道你二伯那老不死的残废去哪了,我去找找。”
这个人毛燕子没一会就知道谁了,她是韩旭家隔壁的,而她所谓的残废只是中风半边瘫。
“哦,二伯身体还好吧。”
“他有什么好不好的,就那样了,混吃等死呗。”
韩旭也被感染,那怕那个字不是针对自己的家人,他也特别的反感。
“那二妈你去找二爸,我们回去。”
毛燕子随韩旭走了不到三分钟。在再一个转弯处说:“第二家是我家。”
毛燕子目光随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排已是这组的最后一排了。外面红砖砌的围墙,看不到院内。
韩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