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叽叽叽”,尖锐的叫声在王起的耳边响起。
王起充耳不闻,迅速的蹲到便池边,像杀鸡一样,用手术刀在仓鼠的脖子上一划,随着一股血剑飙出,染红了便池内的水封,耳边“叽叽”的叫声,也像断掉的琴弦,戛然而止。
亲手割喉放血一只仓鼠,对于从小长大在城里,没杀过生的城里人来说,或许会感觉恐怖和残忍,甚至下不了手;但对王起而言,却没任何心理负担。他从小在农村长大,十几二十年中,身边人杀鸡杀鸭、杀猪剐兔之类的场景,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小时候亲自和父母一起追打家中老鼠的经验,也不计其数,所以,现在亲手手刃一只在他眼中跟田鼠,家鼠没什么两样的仓鼠,心头并没有什么不适跟波动。
把仓鼠放了血,王起冲掉便池内的血水,将手上的仓鼠连同橡胶手套,手术刀全部收回实验室,开门,出去,穿过客厅,回到自己的寝室,关门,再次反锁。
这个看起来似乎有些多此一举,但王起自从父母走后一个人生活的几年中,便变得越来越小心谨慎。他不藏好手上的东西,万一开门后有人看到他手上的鼠尸,橡胶手套和手术刀,恐怕会引起别人不好的联想,毕竟,轰动全国的“马加爵事件”才过去没两年。
已经成了尸体的仓鼠再一次被他招了出来,扔在了写字台上的木板上。他重新戴上橡皮手套,拿出四颗图钉,把小仓鼠的四肢呈大字型分开,像制作标本一样牢牢的钉在了木板上,接下来,便准备进行第二步工作:
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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