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昊天见了自己的画像,心中不免又是一番感慨。火圣儿一眼发现,画像下方,还摆放着五颜六色的十一只龙雕,每一只都光滑呈亮,看来经常在手中摩萨把玩!
只见那猴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泣不成声,啜泣着哭喊道:“大哥、二哥,小弟可见到你们了!”
昊天和火圣儿也一下子跪在猴子面前,火圣儿声音急切地问道:“嗯,是老四吧?“
猴子点点头,道:“我是老四金龙啊!”说罢,猴子身形一晃,化为一条金光闪闪的金龙,悬在半空。
昊天和火圣儿心头一喜,也顿时现出龙身,三条龙色彩各异,在空中一番尽情地相互缠卷拥吻,仔细打量。
昊天双眼凝视着金龙,轻声道:“坐下慢慢说话!”三人方才隐去龙身,围坐到茶桌旁。
昊天不解地问道:“老四如何变成了这般模样,而没有化为人形?”
火圣儿也关切地问道:“嗯,快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老四又是眼圈一红,道:“实在是不堪回首啊!”
昊天轻轻地拍了拍老四的肩膀,示意道:“不要着急,慢慢说!“
老四叹了口气,道:“不知二位哥哥是否还记得,大难当时的情境?”
火圣儿道:“嗯,我当然记得,我一直清醒着,大哥还没有完全醒呢,估计还想不起来。我记得当时,你并不在包围圈中,不知去哪了?“
老四点了点头,道:“不知二哥是否还记得老七无支祁当时在哪?”火圣儿一听,异常兴奋,探起身来,问道:“嗯。无支祁?他当时也不在啊,他现在哪?”
老四笑了笑,道:“二哥还是这般急脾气,听我慢慢道来啊。“
&实,大难之前的几个月,头顶的天空仿佛漏了一般,连续几月暴雨倾盆,淮水一带暴雨成灾,我正帮着无支祁,领着百姓筑坝挡水呢。忙得没白没夜的,好不容易把那一带的河堤建成了,老百姓的命算保住了。“
&在这当口,我和无支祁却被人包围了,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蓝衣书生和大禹,我们二人是在淮水的一个山坳里被他们围住了。无支祁经常在那一带,帮着百姓治理水患,大禹那是后来由人修得的神仙。也颇通治水之法,只不过他一直在淮水的对面,他和无支祁两人擅长的法子不一路,无支祁善于因地制宜的堵水。水势大时,便喜欢运用法力,他那控水的功夫,天下无敌。便是水神共工也得服气。”
昊天一听,乖乖,共工的控水。已达化境,无支祁若是比他还厉害的话,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机时刻,无支祁施起神通来,能够将一河之水,瞬间掀离,那是真正的翻江倒海啊。大禹呢,就在淮水的对面吧,带领着百姓治水抗洪,他可没有无支祁那种控水的神通,但他精于疏导,善于将洪涝宣泄出去,临时宣泄来不及的时候,他不是有个禹鼎吗,相传为太上老君炼制来盛仙丹圣水的,后来赠给了大禹。”
昊天想起了那天土伯大帝讲的典故,心想原来确有其事啊,这太上老君实在是深不可测啊,这些用着他的兵器的大神,那个也都得领他的情,或者说彼此间要有些情谊吧。他瞟了一眼火圣儿,见他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老四,便也不吭声,静悄悄地继续听老四道来。
&那鼎外表平平无奇,但据称可納五湖四海之水,又含有一种称作息壤的土母,据称是鸿钧老祖在天地初成时,有心留下的一块,据说天下的大地高山,都是由这土母生长而来的,老祖偏爱太上老君,便把这土母传给了太上老君,老君炼丹制液,为了让它们更有神效,便把土母放在了禹鼎之内,以便在淬火降温时让仙丹再多吸收一份养分。”
&果,那鼎到了大禹手中,大禹的心思只在治水,在疏浚河道时,灵机一动,琢磨出从禹鼎中导出息壤的办法,筑坝分洪,从此,这禹鼎便成了大禹治水的一个法宝,至于后来他慢慢地把它当成了征战的利器,那是后话了。”
&说无支祁掀动河水,也是危急时刻,不得已而为之,为的是保一方百姓。但这河水汹涌而去,却将对面大禹一方辛苦筑就的引洪沟渠统统冲毁。大禹及其治下的百姓前功尽弃,百姓流离失所,怨声载道。”
&时虽然处于淮水对面,但彼此并无交集,互无沟通。又有那蓝衣书生从中撺弄,不断地将无支祁妖魔化,那时的人心诚啊,并无防人之心,再加上无支祁在修炼控水神通的过程中,法相的形态大变,面部有点像我今天的模样,活像个猿猴,塌鼻子,凸额头,白头青身,火眼金睛。再加上身形巨大,他的头颈就长达百尺,力气超过百头大象,做起法来,风雷齐作,木石俱鸣,甚是吓人。大禹及其治下的百姓被撺弄得义愤填膺,俱把无支祁视作了水怪恶魔,必欲灭之而后快。”
&蓝衣书生见火候到了,便又召集了一些其他不明真相的人,这些人个个神通了得,和大禹一起,便把我两个包围了。我两个那时傻啊,都被人家包围了,还在一门心思,撅着屁股和百姓们一起抗洪治水呢!”
&俩一对大傻,还热情相迎呐,不料猝不及防,被人家七手八脚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大禹又有禹鼎相助,那禹鼎既能吸水也能吸人,无支祁鏖战之中被大禹给吸入了禹鼎之内,等到被从里面揪出来时,已是浑身绵软无力,任人摆布了,那禹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