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尉军被章邯接收,咸阳不可无守卫,胡亥命我就地募兵,重新组建卫尉军。
然而此时,关于我的流言却传开了。说是我在军中的时候,白日宣淫,战士在外面搏命厮杀,我却在帅帐里连御听萧楼十名头牌。一时间,一个无统兵之才且又yín_luàn荒唐的将领形象传入街头巷尾,为人津津乐道。
我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伤心,连御十名听萧楼头牌,我哪有那么厉害!可故事讲得有鼻子有眼,就连一向乖巧听话的赵旦儿都赌气和我分房睡了几天。
人红是非多,我也只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若是被谁认出来,少不了要打趣嘲弄一番。
一日晚上,一位公公来请,我便跟了他急急入宫,却不想并非胡亥召见,而是沫沫。
她朝我一笑,“听说你把我十位好姐妹带到军营,大被同眠,可有此事?”
我也哭笑不得,“带十名听萧楼的姑娘同去军营,是为了激励众将,哪里是为了自个的快活,再说,十名女子,我就是一匹种马,也吃不消。”
沫沫捂嘴偷笑,“大家可都信了呢,连皇上听了都嫉妒呢,当然我是不信的,想那日我送到你的嘴边,你都不敢吃,又怎么敢名目张胆的在军营里胡来。”话一说完,沫沫望向我,笑容逐渐收敛,脸上又显出一丝苦涩。
我不敢吱声,这可是皇宫,可不是回忆“嫖客和妓女”故事的场合。两人都不说话,气氛诡异的僵了起来。
最后还是沫沫打破了僵局,“你可知道是谁散布的这些谣言”?
“是谁?”这事我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沫沫知道!
“这人就是你的好岳丈大人,赵高!”
我是赵高的女婿,这种谣言散播出去,他能有什么好处,脸上无光罢了。我望着沫沫,不知她何出此言。
“怎么,你不信?”
“不是不信,只是我想不出他为何要这样做。”
“他是没有什么理由,不过那一日我见了赵高,和他说了一番话!”沫沫将一缕青丝绕到耳后,抬起头来,露出一抹阴异的笑容。“我和他说,如今在外有章邯统兵,在内有你刘大人把持卫尉军,他丞相的位子坐的不稳啊!戏水之战后,你如此痛快的把兵权交于章邯,可见你俩交情不浅啊!若任由这般发展下去,这秦帝国就不是他丞相大人说了算了!”
我与章邯虽同为九卿,但戏水一战之前并无什么来往,戏水之战后我将虎符痛快的交于章邯,也是因为我知道他是秦朝首屈一指的名将。赵高既然已生忌惮之心,恐怕赵旦儿已不足以维系我俩此时还算和睦的翁婿关系了,我与赵高,注定无法并存。
只是我没想到这沫沫心机如此,我还只道她只会在后宫魅惑君王,没想到如今她却伸出一只手到前朝搅弄风云了!
我也回以灿烂的笑容,“多谢娘娘将此事告知,如无其他事情,臣先告辞了。”
沫沫情急,一把拉住我,“你听明白了吗?是我告诉赵高你已经威胁到他了,所以他才会设计坏你名声,你不恨我?”
我拱了拱嘴,玩味的看了一眼她,脸上云淡风轻。
可沫沫突然像被惹恼了一般,用力抓紧我的衣角,“初时我投怀送报,你对我不屑一顾,如今我设计害你,你还是置若罔闻?我想尽一切办法想让你看到我,重视我,可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心是什么做的?能够这样不起波澜!”
被沫沫这样抢前逼近,我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身后的长凳上,沫沫则顺势跨上我的腿,双手扯着我的衣襟,情绪有些失控。
只是当下我俩这姿势有些暧昧,沫沫只顾欺身向前趴在我身上哭诉,一对胸器却差点把我的脑袋埋了进来。这般浑圆丰挺,不禁让我咽了口唾沫,这沫沫的身材可真是妖精一样。
“娘娘,你…”我出声提醒。
沫沫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整个人跨坐在了我的身上,脸上闪过一抹娇羞,略微一顿,而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竟开始扭捏着要脱自己的衣服了!
我的脑袋短时间一片空白,闻着沫沫身上的幽香,眼前又被这白花花的一团晃得失了神智,手竟鬼使神差的握住了她柔软的腰身。沫沫柳腰被我一握,“嘤咛”的叫了一声,浑身好似没了力气,就要整个人倒在我怀里。
可是脑子里最后的一点清明还是让我回过神来,这是秦宫啊,我身上的这位是后宫的娘娘啊,我要是真的在这里情难自控,可是砍头的大罪!
我用尽力气推开沫沫,从她身上挣脱开来,“娘娘,不可!”
沫沫趔趄了一下,扶着桌角堪堪站稳,胸前一起一伏,低头不敢看我。她再是大胆,毕竟是个女子,刚才再次投怀送抱,已经臊得慌了,如今被我推开,便也没了再扑过来的勇气!虽然低着头,但还是能看出她一脸的落寞,竟让我生出几分不忍。
我对沫沫,心中总有一分愧疚,哪怕听她亲口说是她设计害我,我也依然对她恨不起来,当断不断,我行了一个揖礼,忙不迭的退出门去。
我几乎是逃着返回家中,一屁股坐在卧房的凳子上,大口喘着粗气,又感觉口舌生烟,赶紧倒了杯水,一股脑的灌进嘴里。
赵旦儿见我火急火燎的闯进屋来,急忙从榻上起身,走到近前,“夫君这是哪里去了,怎么这般冒失?”
“没什么,只是我怕黑,所以紧赶着从外面跑进来。”
旦儿轻笑,也没有拆穿我这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