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人家的全家、又把人害得身受重伤筋脉断光武功尽毁……是人都恨毒了你,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哪里会想还回你身边?喂,你到底打哪里来的自信才能说得出那么不要脸的话来?”

司马瑜脸色顿时一黑:“你可以不说话的。”

侍卫十二分老实的道:“忍不了,恶心。”

他说完这话后喉结动了动,表示自己是真的想吐了。

“实在忍不了,也给我憋着!”司马瑜脸色黑得不能再黑,愤怒地一拂袖:“我自己回府,别跟着我!”

再也不想看到那张脸!

“慢走,不送。”相较于将暴走的他,侍卫的反应可以算是十分的平静。

司马瑜咬牙,发誓自己要不是看在宗门的份上一定把这人宰了千遍万遍放到油锅里再滚个几十万遍都特么的不厌倦!

他气咻咻的走了,侍卫正如他自己所说,半步都没挪。

司马瑜离开半刻钟后,侍卫一张冷脸转向宫墙拐角处的方向:“小篮子,出来。”

风声咻咻,没人应。

侍卫眉头皱了一皱:“小篮子!”

说话的语气比之前重了一倍有余,他本就不是爱说话的人,更讨厌重复说,再让他说第三次就是真的动怒了。

‘小篮子’——作太监装扮的毕蓝磨磨蹭蹭地从墙角挪出来,才挪出半个身子就被侍卫一把拎住了衣领,下一刻她双脚就被迫离了地。

“喂,有点修养没哎,我是女孩子女孩子!”毕蓝反应极快地来了个金蝉脱壳,下一秒就地一个翻滚,抬手的时候扯掉他的腰封,不客气地缠在自己的腰上,堪堪将肥大的裤子给拴住了。

她站起来,大咧咧地把身上的灰拍干净。

侍卫眼中的怒色在看到自己的腰封将她纤细的腰更裹如同细流般窈窕时便渐渐褪了下去,他脑袋歪了歪:“又来偷东西?”

毕蓝拍灰的动作一顿,下一秒气咻咻地指着他鼻子骂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是借,不是偷!”

不就是饿肚子在厨房被他抓到一次么,至于每次看到她都要提这个‘偷’字儿么?

她堂堂北越金龙卫的大姐大,怎么会偷?

明明是借,是借!

咳咳,虽然是有借无还。

“不告而取谓之偷!”侍卫机械般的念道。

“都说是借了!”毕蓝跳起来,奈何她只及他肩膀高,那么不优雅的跳,也未能比他高了去。

侍卫觉得她看起来就像一只淘气的兔子,而且她穿着的正是白色的里衣。他记性一向不好,却牢牢记得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小兔子,那兔子毛茸茸的,爱跳爱闹,就像她。

小兔子跟了他半年就死了,之后他再没养过兔子,然后那一夜他遇到了她……他,想要养她。

嗯,她这么能折腾,一定能比小兔子活得时间长。

“偷听也是偷!”既然决定养她,他就有责任去纠正她不好的习惯:“以后再不许这样了。”

“你知道我在……”毕蓝恨地一咬牙,这人耳力怎么那么好?明明她都很努力的在隐藏气息了……不管了,反正她已经听到了自己想要听的内容,以后让她听她也不听了。

“哼哼,算你够义气没把我揪出来。”她哥俩好的一拍他胸膛:“哥们,够义气!”

这是示好吧!

侍卫觉得是这意思,于是也一掌对着毕蓝同一个方向拍去!

然后……

‘啪’

毕蓝红着脸,狠狠一甩因太过用力而发麻的手:“混账!”

说罢,足尖一点,身影飞过宫墙,消失在夜色里。

侍卫傻乎乎的看着自己的手,回忆起刚才的触感:“好像……好像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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