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忙,晚上喝了酒。只能更新一点,很短,真的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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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沧海想起妻子凄惨神情,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尖针深深地扎了一下,疼得直哆嗦。妻子是张家的小公主,从小生活幸福,这次意外是其人生中最大的打击。
当他要出门时,杨敏在门口将其叫住,道:“你现在去打陈天岛于事无补,反而有可能将自己折进去,那样兰花花更惨。”
侯沧海道:“我知道如何处理,不会给家里添乱。”
小车一路飞奔,来到面条厂大门以后却无法开进去,无数工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守在面条厂院内,既看热闹,也泄心中不满。
守在最外面的派出所民警见一辆小车直直地开了过来,伸手拦住,吼道:“靠边,靠边。”
侯沧海将车停在大门口,下了车。
原本压力就很大的警察见来者居然堵住门,气得头顶都如有一个风火轮,呼呼地冒火,一个头花白工警察厉声呵斥侯沧海,让其将车移开,否则就叫拖车。
从工人群里挤出来的派出所所长见到侯沧海,松了一口气,道:“侯总回来了,侯总赶紧招呼工人。有什么事情走法律渠道,真要闹起来,谁都无法收场。”
侯沧海向派出所所长点了点头,没有更多回应,走向新车间。他如一只行走在海中的避水珠,工人们如海水一样被分出一条通道。
侯沧海一步一步走在这条通道上。整个车间外面安静了下来,所有声音都被冰结成冰,摔倒在地面,变成散乱的字迹。
陈天岛脸上被指甲抓得满脸花,双手抱头,作鸵鸟状。他现了现场异样,抬起头,见到了走到面前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成为了视线的绝对焦点。侯沧海走近陈天岛身前,蹲下身,拿出一张纸巾,擦去陈天岛脸上血迹,以便牢牢记住此人的相貌。
陈天岛也算是胆大之人,可是面对这个冷冷的年轻人时感到了恐惧。年轻人表情虽然平静,但是眼光里有一种摄人的力量。
侯沧海闭上眼想了想,陈天岛果然是视频中出现的人物,与詹军在一起。他睁开眼睛,问道:“你知道做了什么吗?”
陈天岛摇头,可怜巴巴地道:“我是来交通知书,并没有想要执法。那是意外。”
侯沧海用手轻轻拍了拍陈天岛的胖脸,道:“不要狡辩了,你就等着吧。”
说完以后,他将站在一边的梁毅然叫过来,道:“你见过监控视频吗?”
梁毅然道:“我见过,确实是陈天岛有意撞了张总。”
侯沧海说话时没有避开陈天岛,道:“把陈天岛撞人的视频刻成光盘。后面的全部毁掉。”
梁毅然道:“有意毁掉,很明显啊。”
侯沧海道:“难道不允许设备在关键时刻出问题,只要是设备,都会出问题。”
梁毅然点了点头,出了人群。
侯沧海向跟随在身后的蒋强华招了招手。蒋强华用力从工人群里钻出来,来到其身,道:“沧海,怎么样?”侯沧海道:“我们厂区安装有监控视频,等会要将视频亲自交给市纪委书记,他若是不来,工人不会答应。”
蒋强华苦着脸道:“沧海,我怎么能保证市纪委书记一定到厂区,中间差好几级。但是我能保证区纪委金书记能到场。”
侯沧海道:“等会我要把视频交给金书记,希望得到一个公正的交待。”
蒋强华见事情有了转机,道:“此事肯定会得到公正处理,这一点你放心。”他随即拿起手机给区委书记汇报情况。很快,区纪委书记便乘车前往面条厂。
管一湖与面条厂工人们很熟悉,在人群中做劝解工作。工人们没有与管一湖起争执,皆沉默以对。
纪委金书记来到时,梁毅然正好拿着光盘走了出来。
侯沧海郑重地将光盘交给金书记,道:“这是事情经过,希望区委能认真研究此事,如果区委不能正确处理,我将会向上级纪检部门寄光盘。”
金书记道:“我们绝对会依法严肃处理此事。”
侯沧海又道:“最后一个请求,我要与市委书记通话。我知道金书记不能做这个主,你可以传话。”
与市委书记通话以后,侯沧海站上石梯子,道:“各位同事,张小兰目前已经住进医院。我的孩子没了,让我很伤痛。但是,事情已经生,围着这群人渣也没有用,我也不能将他们打死,甚至打伤都犯法。我们要相信组织,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待。”
听到“孩子没了”几个字,陈天岛猛地放下护着脑袋的手,意识到今天惹了大祸。他此时顾不得多想,只要能够走出面条厂就算菩萨保佑,至于侯沧海提出的组织处理,那完全是可以运作的。
在侯沧海、梁毅然、金家悦等人组织下,工人们离开新车间大门口。有的回到车间,有的回到家。
等候消息的市委书记得知工人们散去的消息以后,松了一口气。他立刻让江阳区将光盘送来,并让所有市委常委都来观看执法现场,江阳区委一班人则列席会议。
新车间正门口恰好有一个**,将冲突生的情况录得相当清晰。特别是陈天岛有意冲撞张小兰的行为更是被制作成慢动作,极为真实地反映在视频中。
“啪。”市委书记拍了桌子,怒道:“市委打过招呼,矿务局改制是大事。在这一段时间,全市上下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