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言情总裁>总裁的绯闻妻>221:再见,再不相见!

221:再见,再不相见!从未认识过!

那一点他们的开端,谈不上美好,甚至恶劣的开端,她不要了。

坏的那些东西,她不要也了,可有些所谓的好,她也不要了。

“嘭!”的一声响,接着“嘭嘭嘭”的声音连着响起来。

窗外的夜空被突然爆破的烟花染亮,盛开出一大朵,慢慢变暗,接二连三的烟花接上来,继续燃烧。

他坐在地上,望着窗外,看着烟花的花瓣刺眼扎心,眼睛顿感灼痛。

那些烟花璀璨烂漫,一朵朵的,颜色各不相同。

可他似乎从烟花的正中,看到一朵分外别致的突然炸开,绽放开来。

“26”的数字,在眼前遥远却又清楚的浮现,瞬间亮了整个世界。

“阿璇,生日快乐。”

那天晚上,她情绪激动,踮着脚挂上他的脖子,待他吃吃笑着搂住她的时候,她便得寸近尺的爬上他的腰,将她的头凌驾于他的头之上。

她一边看着天空中烟花幻灭,一边落泪点头,眼泪都流进了他的发里,吸着鼻子,抽着肩膀,“锦程,谢谢你,好快乐,好快乐。”

她说喜欢那个地方,她说,她好快乐。

如今,“26”的数字熄灭,世界也跟着黑暗了。

专柜小姐又开始在他耳边开始推销了,“中国就g城有一对,上海都没有,昨天才到的货……这一款戒指虽然价位相对高一些,但是这款戒指是在8克拉的钻底刻了邱比特之箭射中双心,先生如果细看钻石,每个面上都可以看到这个图案,非常的精美,这样工艺不是哪个品牌都可以做得到的,就是我们品牌,全球也就只有几枚而已。”

“女人家过生日,送戒指合适吗?”

“如果是有倾慕之心,当然合适啦。”

专柜小姐说,合适。

“阿璇,结了婚的女人,应该戴戒指,知道吗?”

撑扶着梳妆台站起来,步履有些踉跄的走向床边,他记得她的旗袍放在床上,叠得很整齐。

他胡乱的翻找东西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毯上,没有大的响声,但他现在脑子里在回放那一瞬,似乎又有一点声响。

地上乱七八糟的床单,被套,枕头被他掀开,一样样的堆放到另外一个角落,又把搬出来过的床,搬回到原位。

地上恢复了初始的宽敞,干净。

宾馆就是这样,简单得空旷。

空旷便一眼可以将四周看个透彻,可他却把整个方间翻得混乱不堪,如今他想冷静,然后屏住呼吸。

暗朱的锦缎彩凤旗袍上,钻石的光,明亮耀眼,红与晶亮放在一起,清晰分明。

喜服,婚戒。

她一样都没带走。

“结了婚的女人,怎么可以不戴婚戒?”想着她如今空空的手指,他喃喃。

喃喃了数次,他有些站不稳,走过去,把地上的喜服和婚戒都拣起来。

她说她不喜欢,却装作很享受的样子。

她不喜欢,他却因为自己喜欢强迫她学着做。

她是预谋了多久了?她一定是预谋了好久了。

脑子里一下子缺氧,断线。

“嘣”的一声,连身带头一下子栽倒在地上,身体很长,彩凤的喜服抱在怀里,他把戒指拿高,那颗钻石,好亮。

女戒大钻石的戒托有细碎的钻,是个心型,却在心型的尖端没了碎钻,似乎少了点什么,他的戒指有个缺口,缺口处是细碎的钻,不多,但如果把她的戒指和他的拼上,那个缺口刚刚拼好。

她的心尖上,全是他的碎钻砌成的墙……

一对戒指,看起来毫不搭调,一个张扬高调,一个低调内敛。

可是专柜小姐说,将妻子的心尖插-进他心垣砌成的墙里,妻子的心便永远都是丈夫的了,固若金汤。

如今只有他的无名指上套着一枚男戒,他伴侣的戒指,却在他的手中。

她说,我们以后都会有更美好的人生,你有白珊相携到老,我也会找到一个称心的伴侣。

他心里一慌,拿着戒指的手有些忙乱的开始乱套。

男戒重新套回自己的无名指。紧捏住属于她的那枚,从地上坐起来,他把精工苏绣的喜服折好,装进宾馆房间里准备好的环保袋,掌心里捏着的戒指硌人得很,硌得连皮带骨,连骨带筋的痛,揩干了脸上的水渍,往外面走去。

裴锦程才一拉开门,便撞上迎面而来的白珊和白立伟白立军还有文珠等人。

随手把门关上。

“锦程,你怎么了?我到处找你,刚刚放烟花也找不到你人,云少说你找阿璇来了……”白珊早就已经换了敬酒礼服,温柔的细声问,她看见自己的丈夫双眼红肿,血丝根根狰狞,问了前台,这是申璇住的房间。

他的眼睛为什么会这样?他手里拎着什么?他的拳头里握着什么?她惊惶不堪,却又不敢明问。

裴锦程“嗯”了一声,口气冷硬淡寡,“我是来找阿璇,刚刚打她手机,她在外面,我过去找她。”说完,已经越过白珊和白家长辈,独自离去。

文珠一跺脚:“他什么态度!”

白立军背一挺,喝了一声,“裴锦程!不要做得太过份!”

裴锦程脚步未停,径直沿着廊道往前,转弯就能到电梯,马上就能出去,没有回头,依旧是冷硬淡寡的口吻,“我做的事,没一件过份的。”

文珠被一场婚宴弄得发作不得,此时看裴锦程的态度便气得冲过去,堵住了他。

裴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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