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被血染的更加红的衣裳,萧煜飞满脑子都是刚才那刀砍下的情景,若她躲闪不及的话,那长刀,便会划破她的喉咙,刺穿她的血脉,她便会身亡。
想到这些,萧煜飞说不出的难受。
眼睛像蒙上了火,萧煜飞怒红了眼睛砍杀着,恨不得将这些人碎尸万段。
所有人都被萧煜飞这副模样吓坏了,没想到这个男人那么狠,杀的人快,而且残忍。
“你先歇着。”萧煜飞说道,便不再看着赫连嫣然,快速的将人碎尸万段。
赫连嫣然点点头,倚在一棵树下,休息着,只要休息好,她的能力便会恢复如刚才的模样。
看着肩膀的伤口,赫连嫣然嘴角噙着笑,笑的异常的诡异。
萧煜飞也许是发了狠了,不一会,便将身边围绕的杀手一个个的解决了。
眼睛,看着那个站在不远处观望的人,嗜血的因子如数出现在他眼眸里,远处的人惊骇,没想到派出那么多高手都无法将这人拿下,不禁有些戚戚然。
看时局不对,对方赶忙准备离开,这次抓不了这个女魔头,那就换下次。
只是,萧煜飞又怎么会再给人机会,让他逃脱呢?
嗜血的嘴角泛着冷冷的笑意,“哼,还想跑?”
飞身而去,对方朝着那奔跑的后背砍去。
那人也不是无能之辈,堪堪挡下了来势汹汹的剑,见自己跑不掉了,只能硬碰硬的打。
萧煜飞像是发了疯般,把所有的情绪一股脑的倒到眼前这人的身上,招招打的狠,让人难以接招。
不过几下,对方便承受不住萧煜飞的连番招数,跪倒在地上,身上全是被萧煜飞划下的剑伤,很是骇然。
“要杀要剐,赶紧的。”久久,对方都没看到萧煜飞有接下去的动作,忍不住的喝道。
萧煜飞举着手中的剑,脸色冷冷的,没有半丝的笑容,“杀你,轻而易举。”只是,他不愿意这人死的太痛快。
是谁派他们来的,萧煜飞清楚的很,可是,不管如何,这些人,都不能让他们太好过,特别是这个胸有成竹以为自己能将小姐抓去的人,今日,他便要让他知道,什么是折磨。
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萧煜飞面无表情,神情只专注在手中的瓷瓶上。
“你想干什么?”对方感受到浓浓的危险,忍不住的问道,眼孔里多了一丝害怕。
“做什么?”萧煜飞说道,顿了顿,“待会你便知道了。”
萧煜飞手中拿着两个瓷瓶,他慢慢的将其中一个瓷瓶里的粉末倒入另外一个瓷瓶里,丢开没了粉末的瓶子,摇晃着例外一个瓶,嘴角微微的勾勒起一丝的笑意,却看的人心惊肉跳。
“你究竟想做什么?”似乎看见死亡之神在降临,对方越发的害怕起来了。
“只不过不想让你活的那么容易,让你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什么滋味罢了。”
说完,萧煜飞轻松的上前,掐住对方的双颊,不管对方怎么挣扎,都掐的稳稳的。
他将瓷瓶里的东西,一点点倒入对方的口中,将他下颌往上磕去,瓷瓶里混着药水和粉末的东西,一并给对方喝下。
“咳……你给我喝了什么?”对方不能动弹,想咳出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却发现,什么也咳不出来。
“自然是好东西!”
说完,萧煜飞也不再去看对方,转身朝着刚才的地方而去。
树下一身血红衣服的人闭着眼睛,脸色煞白难看。
“小姐。”萧煜飞赶忙上前,询问着,想到那幕后的黑手,脸色又忍不住的沉了几分。
阖着眼睛的人微微撑开了点眼皮,看着萧煜飞那着急的模样,摆摆那没受伤的手,“我没事,先回去。”
即使是受伤,整个人都没有了力气,可是赫连嫣然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冷,那么的淡漠。
萧煜飞点点头,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看对方无法动弹,说了声“小姐,得罪了”,便将人抱了起来。
空气中,充斥着怀里女子淡淡的体香,还有那隐隐一阵一阵的药味,萧煜飞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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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不知道在那暗无天日的地宫待了多久,虽然到处点燃着蜡烛,却把心都照的黑乎乎的,好像看不见般。
她每日的事情便是拿着剪刀拿着布,裁剪着,缝补着,在那布上面刺着绣。
安夏头脑还算好,但是对这些小女儿家的玩意着实玩不来,让她想怎么让生意好些或许还容易些,让她给孩子做衣服,她可是头一遭。
以前尝试过给自己做衣服,可是只做了一个袖子,她便不耐烦了,心想着,还是设计款式然后拿出去给外面的师傅做来的快一些,而且师傅做的好看、整齐。
所以,即使活了两世,安夏对缝补衣服也不算精通。
“姑娘你在做什么呢?”
相处了几日,虽然知道安夏是炼铸血钥匙的血人,但是若儿对安夏没那么多抵触了,而且安夏知道的东西多,若儿一个关在地宫里的人,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十多岁的年纪,正是爱玩的年纪,所以当安夏给她讲述一件件外面的奇闻异事的时候,让若儿好生羡慕。
安夏抬头看着她,只见若儿小心翼翼的拿起篮子里该没缝补出个样子的衣服看。
“这是在绣孩子的衣服?”若儿问道,觉得好生好奇。
虽然若儿自己没有缝补过衣服,可是她不笨,看那样式便知道是小孩子的衣服。
安夏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