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秘书在注意到暮央和陆总等人站在酒店门口似乎在谈话的样子，便对着顾勉说到：“顾总，暮小姐在楼下……”
顾勉在听到何秘书这句话时，手里夹着菜的筷子明显一顿。
接着他又将已经夹住的牛肉放到了碗里，而后放下了筷子，显得有些无奈地一笑说到：“看来这女人真的是不死心。”
何秘书观察着楼下的情景。
他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也看不见他们的表情。
只是当他有见到陆总和他的秘书再次返回酒楼的时候，倒是不太确定地对着顾勉再次说到：“陆总似乎是上来了。”
顾勉点了点头。
在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后，才不急不缓地对着何秘书提醒到：“把合同准备好吧。”
而事实，正如顾勉所预料的那般。
原本说着还需要考虑一下的陆总，在和暮央见了一面后，便立即改变了主意，上了楼和顾勉签下了这份合同。
只是最后，何秘书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就连陆总的秘书，都想不明白。
当秘书联系了司机把车子开到了酒店的后门后，秘书为陆总打开了车门。
却在坐上副驾驶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开口对着陆总询问到：“陆总，我看那暮小姐手里的相机里就有照片，您就不担心乔总那边……”
坐在车后座的陆总此时已经稍显疲惫。
他捏了捏鼻梁，闭上了眼，语气有些无力，却带着些许从容地说着：“这消息如果已经传到那女人的耳朵里，那小姑娘怕就不会那么天真地拿着原相机来找我们了。”
秘书听着陆总的语气似乎不再像先前那般愁烦，心里头倒也是松了口气，却还是不太能理解，而小心翼翼地开口再次问到：“您这意思是……”
陆总睁开眼，看着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的小雨，霓虹的灯光显得有些迷离。
“顾氏集团的那个毛头小子，城府可深着呢。”他勾了勾唇，嘴角的笑容却满是冰冷。
接着他又将视线落到了方才走出的那家酒楼，许久才收回了视线，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说着：“更何况，这几年若不是顾氏阻碍了乔莎的发展，乔莎集团也不至于在那什么动漫上开启研究，你觉得那个老家伙能跟得上年轻的什么次元么？”
“陆总说的是。”秘书附和到。
业内谁都明白乔莎集团的威望。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乔莎集团的基业终归是跟着乔莎的年纪一般走向苍老，终归是敌不过各业的新星。
如今又顾氏，谁知道下一次又会是谁夺走他的一片领地呢？
只不过……
“就是不知道姓顾的那小子，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陆总垂下了眸，光是想到顾勉那脸上处变不惊的笑容，他便觉得寒颤。
那小子，可不简单。
另一边。
当何秘书目送陆总下了楼之后，便再次回到了包厢向顾勉汇报到：“顾总，陆总他们从后门走了。”
而对面堂堂陆氏集团的总裁，放着正面不走，走着什么后门。
那无非是拜暮央这女人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