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她真的伤到了,耽误了治疗,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她就扶着她妈去办住院手续。
她们的运气很好,正好有一个人刚刚出院,把一个双人间的病房床位腾空了,她们就住了进去,里面只有她妈一个人。
卓素心把这一切弄好,又帮她进行了包扎和拍片之后,回来发现她妈已经兴高采烈的躺在病床上了。
卓素心不禁皱着眉头说:“我都没有见人生病住院还这么高兴的。”
“当然了,这几天可以让你多陪陪我,家声也可以多陪陪我,顺便可以看看你们夫妻两个感情是不是真的已经恢复了。其实人家家声对你是一心一意的,关键是你对他是什么态度。”
“我知道了,妈。我的事情交给我自己处理。”她没声好气地对母亲说着。
“你先躺这里休息一下,医生说要是话太多,容易留疤。”卓素心随口乱说。
“好。”她就躺了下来,继续问卓素心:“你知不知道东来最近去哪里了?我有好长时间没见过他了。我本来有一儿一女,现在儿子天天见不到……”
听到她的话后,卓素心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难过。
想到她母亲的确不容易,把她们姐弟两人拉扯长大,而卓东来是养子,还是不争气的孩子,一直以来都给她惹麻烦。
她就温柔地安慰她说:“你别太担心,东来他没什么,他跟朋友去北方做生意了。”
“是吗?那小子哪里来的本钱做生意,是不是杭老师给他打的本?”她问卓素心。
卓素心就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下。
她听说这样,才放心下来。
而杭家声现在去见耿玉冰,他和耿玉冰约在了一间酒店楼下的咖啡厅见面。
到了那里后,耿玉冰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家声。”耿玉冰迎上前来,笑着说。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蛇纹连衣裙,那件连衣裙是半透明的,把她的纹胸衬得若隐若现。
胸部做的是开口设计,在一片黑色中透着一抹乳白。
看到这种情形后,杭家声棱柱了。
他想起跟耿玉冰在床上翻云覆雨时的样子,不禁语气就变得和缓了很多。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你上次在法庭上不是已经把我给彻底的出卖了吗?”
“我说家声,你一直都不是小气的男人啊,为什么现在这么小气呢?”耿玉冰风情万种地说道。
“我就是这么小气的男人。”
“好,你过来我跟你说嘛。”
她边说着,伸出纤纤玉手,牵着杭家声来到了一个角落里坐下。
这间咖啡厅因为是五星级酒店下属的,环境优雅,咖啡的价格很贵,客人很少。
他们在一个角落里坐下来,每个人都坐着一张长沙发。
耿玉冰挥挥手,点了两杯咖啡,吩咐他们离开,这才跟杭家声说:“我心里面很想你,才特意找你出来。”
“想我?”
“是啊,自从我那死鬼老公死了后,我最想念的人就是你了。”她笑着说。
“难道你还有很多男人吗?”杭家声不以为然地问道。
一句话问到了耿玉冰的心坎里。
愣了一下,耿玉冰只好讪讪地笑着,把这个问题给带了过去。
“上次在法庭上你检举我的事情,我还记得一清二楚啊。”杭家声说道。
耿玉冰不禁媚笑了起来,凑近了他的身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跟他说:“那我今天好好的补偿你,好不好?随便你怎么折腾都可以。”
“不用了。”
杭家声心中早就已经欲火燃烧,但是他还是把自己的冲动给压抑了下去。
他推了耿玉冰一把说:“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先在房间里面安装摄像头什么的,说不定哪一天可以拿到法庭上去,再好好的作证,告我一次。”
见到他这样,耿玉冰不禁又气又急。
本来想对他发火,可想一想始终还是自己理亏,只好又重新赔小心,笑眯眯地跟他说:“其实上次的事情你不能怪我,要怪的话就怪另外一个人。”
“怪谁?你自己的嘴长在自己身上,难道还有人逼你吗?”
听到他这么质问后,耿玉冰只好借机说:“你还别说,当时真是有人逼我的。”
“是谁逼你的?”他问道。
“是宗文敏啊,是宗文敏逼我的。”
她连忙说:“你也看出来了,宗文敏多么神通广大,他不仅找了我去作证,连从广才都找去了。“
其实真相是宗文敏的助理律师提到周显扬周少想让她出庭作证时,她马上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和周氏集团的主事人、年轻有为的周少相比,杭家声算个毛线。
她义无反顾的在法庭上说出真相,指证了杭家声,却没想到周显扬根本就没有要见她的意思。
她去周氏集团楼下等了几天几夜,连周显扬的影子也没见到。
终于死心后,寂寞难耐的她又想起了杭家声的好,这才决定继续与杭家声再续前缘。
“宗文敏逼你,你就出卖我?“杭家声不以为然的说。
她双手勾住杭家声的脖子,用柔软的舌尖在他的脖颈上细细腻腻的舔舐着,柔声细气的说:“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怎么能跟大律师抗衡?你原谅我好吗?一会我会让你死去活来,来报答你不念旧恶。”
她如兰的气息,吹过杭家声的耳畔,他感觉到耳边痒痒的,顿时情欲就涌了上来。
“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