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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鸿远深知,眼前这些小混混,就是王小存请来闹事的。趁着投资商尚未前来考察,先将他们收拾了再说。
他向他们招招手,道:“一个不行,来两个。再来两个试试。”
周荧从西堂屋里出来,见赵小萍目光盈盈注视着何鸿远,便向她道:“小萍,有小远在,这些人想欺负你,那是挑错了对象。”
赵小萍见到周县长,竟似受到莫大伤害一般,拉起周县长的手,无声抽泣起来。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她为何而哭泣。
周荧方才和何鸿远亲热得神魂颠倒,忘了自己的秘书存在,心里很是羞愧。她知道何鸿远的能耐,向他喊道:“小远,将他们的爪子都拆卸开来,让他们长长记性。”
何鸿远不想露了周荧的身份,笑道:“荧姐发话,那我得铆足劲
儿,将他们撂倒在这大院里。”
王小存冷笑一声,道:“小子,你就是再能耐,也架不住我们人多。我看你能敌得住我们几只手。”
他向小混混喊话道:“兄弟们,大伙儿一起上。放倒了这小子,咱们去村委会那边办正事去。”
“上啊,大家伙一起上。”
几名小混混借着酒意,呐喊着向何鸿远冲来。何鸿远不再出手留情,以太极步法游走在他们之间,不时以太极缠手拉住对方一条手臂,如顺手牵羊般将它拆卸脱臼。
几分钟之间,已有七名小混混的手臂,被他的拆骨术光顾了一遍。他如信手徒步一般,完成了一次打斗。
这些酒囊饭袋,可真让他失望。
他见场中并无王小存的身影,便指着小混混们道:“你们被我施展了拆骨术,手关节的骨头被拆了开来,若是没有我接骨,你们的手臂算是废了。所以,我劝你们不要打逃跑的主意,而是要和我合作,好好表现,争取我能为你们接骨治疗。”
小混混癞子脑子最是活络,此时他受手腕处伤痛刺激,醉意消散了不少,向何鸿远道:“兄弟,我们六哥去搬救兵啦。你还是为我们接骨治疗后,马上离开这儿。你能够一人打败我们八人,却难以一人打败上千名村民吧?”
“哟,还想恐吓我呢。”何鸿远乐了,“夹山村的响锣之威,我都见识过,还怕他王小存找人来对付我吗?我们就在这儿等着,看他能找谁来对付我。”
癞子倒是有好口才,劝告道:“兄弟,既然你连夹山村的响锣也见识过,那在村里也是有关系的人。现在六哥可是去找政府的人帮忙,你打伤了我们这么多人,就不怕吃牢饭吗?”
何鸿远要的就是这些信息。有人想在夹山村搞事,只要整明白明里暗里到底有哪些人,事情就好对付。
他故作惊慌地看了周荧一眼,改变了对她的称呼,道:“周总,他们有政府的人靠着,你看得怎么办?”
周荧明白何鸿远的意思,撇撇嘴道:“在这穷山沟里,能代表政府的,也就村委会那些人吧,有什么了不起的。”
癞子不干了,曝料道:“我们六哥不仅和村长的关系好,还和乡
政府里的综治办主任是哥们。你知道乡里的综治办是干啥的吗?他们和公安一样,也管抓人。”
他炫耀了一把关系,感觉很带劲,继续洋洋得意地道:“小子,快快将我们的手骨给接上,等乡综治办的那位铁主任来了以后,我们还可以为你求求情。”
何鸿远一脸怀疑地道:“你们还认识乡综治办的铁主任啊。我听说他很有些手段,在龙泽乡十八村都能震住场,倒是个大人物。像他这样的大领导,怎么可能会认识你们,为一群小混混出头?”
小混混也有自尊心,更是死要面子。癞子受到贬低,气呼呼地道:“昨晚我们和铁主任还在村长家同桌喝酒,称兄道弟呢。你若是不信,就等着铁主任来,看他怎么治你。”
“那我就等着吧。”
何鸿远心里总算有了答案。乡综治办主任铁东林是乡长潘刚的铁杆手下,号称龙泽乡“铁面打手”。这次他跟着王锦程这位分管党群、政法的乡党委副书记到夹山村,为迎接投资商考察团打前站蹲点,也是份内工作,没想到却另有图谋。
铁东林代表着谁,已是非常清楚。何鸿远现在要搞清楚的是,乡党委副书记王锦程的立场,这对是否迎接投资商考察团进夹山村,非常重要。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鲁旺的手机,道:“鲁哥,你还和姚哥在一起吗?好,你让姚哥知会乡里的王锦程书记一声,周县长在夹山村王二存家,受到王小存和一群小混混围攻。”
围攻?周县长?
这群受伤的小混混,脸都气绿了。草泥马的,这是我们围攻他吗?是他一人单挑我们一群人,好不好?等等,还围攻周县长?这里有县长吗?县长啊,这是多么大的官,他们平时欺负一下善良百姓还可以,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欺负县长啊。这是他们能欺负得了的吗?
“周、周县长?”
癞子反应最快,吞吞吐吐地道:“哪位是周县长?我们可没有围攻周县长。”
何鸿远指着周荧和赵小萍,道:“这位是周县长和她的秘书。你们企图围攻县长和她的秘书,被我给拿下,等待你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癞子和他的难兄难弟们面面相觑,受伤痛折磨的心更是充满了绝望,在绝对权势面前,他们犹如蝼蚁般弱小,连哪怕蚍蜉撼树的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