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经贸大学一幢行政楼的落地窗前,一名身穿西服的年青男子注视着肖雪雁和一名年轻人手牵手在校园里漫步。他的目光阴沉得骇人,本就白皙阴柔的脸上,更显得苍白。
一名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走进他办公室,轻轻掩上门,不无幸灾乐祸地向他道:“余老师,肖雪雁那不识好歹的小丫头,不知从哪儿勾搭上一名小男生,嚷嚷着这是好男朋友,在学校里刷人气值呢。”
余老师名叫余进,是京都经贸大学的助教,还戴着商学院团委副书记的官帽子,在学校里也算是年青有为的代名词。
他暗恋肖雪雁已非一天两天。一旦去肖雪雁班里上课,他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围着她转。当然,他也将她当成禁脔,发誓这是他必得的尤物。
此时他见年轻女子那不无快意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推了她一把,将她推着背靠在门上。他紧贴着她的身子,道:“小言,你信誓旦旦地说要助我把肖雪雁搞到手,如今肖雪雁公然带着男朋友现身,你该给我个交待。”
小言身材惹火,主动贴在他身上,道:“余老师可千万别生气,你要怎么个交待法,我照办就是了。要杀要剐,我随你的意。”
余进知她食髓知味,暗骂一声sāo_huò。他心里有火,却不是拿小言泄火的时候。
他在小言的翘臀上大力拍了一掌,一把推开她,拉开门往外走,边走边道:“咱们去会会肖雪雁和她那混蛋男人去。”
肖雪雁带着何鸿远去了宿舍,又在校园里转了小半圈。她带男朋友进校园的事,已瞬间成了轰动京都经贸大学的新闻。还有什么比校花级女神的情事,更能让荷尔蒙分泌旺盛过头的男生颠狂,让女生好奇的?
学校里仿佛酝酿着一股狂躁的风暴,让寒风都充满了压抑意味。而肖雪雁似是浑然不觉,一边拉着何鸿远逛校园,一边道:“馨姐方才打电话过来,她家里边的事儿谈完了,一会儿就过来。”
何鸿远道:“你准备请她吃食堂呀。”
“只有当她是自己人,本老总才会请她吃食堂。”肖雪雁道,“有这样的待遇,她应该骄傲才是。”
何鸿远连忙道:“对对对,肖总请吃食堂,那是看得起咱。”
肖雪雁娇嗔道:“你我之间,又是另一回事。”
何鸿远道:“对嘛,我是你男人。妇唱夫随,跟着你吃食堂,更是应该的。”
肖雪雁白了他一眼,喜滋滋地道:“你的嘴巴越来越甜,让我怎么办才好?”
何鸿远道:“怎么办——做我的女人呗。”
俩人正打情骂俏间,余进从一旁窜过来,挡住他俩的去路,道:“肖雪雁,你怎么回事?你是一名在校生,怎么带着一名男子,在学校里招摇过市?优秀毕业生的资格,你是否不想要了?”
肖雪雁一愣,很快回过神来,问道:“余老师,优秀毕业生资格,和我带男朋友参观学校有何关系?”
“关系大着咧。”余进狠狠地挥着手道,“对于一名个人作风有问题的沉重,怎能让她参评优秀毕业?”
肖雪雁不满地道:“什么叫作风有问题?余老师,我这是正儿八经谈恋爱好不好?你把学生谈恋爱,和个人作风问题扯一起,是否有些胡乱作为?”
“我胡乱作为。我是学院风纪小组成员,我有权对你的个人作风,做出评价。”
余进咬牙切齿说完,又忍不住得意地道:“你现在改正还来得及,把你身旁的无干人等赶走,去我办公室接受德育谈话。”
何鸿远见肖雪雁气得樱唇颤抖,便宽慰地拍拍她的香肩,转头笑吟吟地向余进问道:“这位老师贵姓?”
余进转头他顾,不加理会对方。
他感觉没有见过这么笨的人,明明听到肖雪雁称他余老师,却还问他贵姓。这样的搭讪手法,还真是够低级。
小言从他身后上前,双手叉腰道:“这是我们余老师,是我们学院团委副书记、风纪小组成员。是我们学校最为年轻有为的老师。”
何鸿远惊喜地道:“哦,原来是余老师呀。我还以为是胡老师呢。”
小言瞪了他一眼,道:“什么胡老师?我们学院里,根本就没有姓胡的老师。”
“姓胡的老师,可不少呢。“何鸿远道,“比如说胡言、胡说,都是姓胡,和某些老师正契合。”
小言道:“我们学校里没有叫胡言和胡说的老师呀。”
肖雪雁和周遭回意过来的学生,都忍不住吃吃而笑。经何鸿远这一插科打诨,气氛顿显轻松了许多。
余进暗骂一声蠢蛋,狠狠瞪了小言一眼,指着何鸿远道:“你今天是来闹事的是吧?敢在这儿指桑骂槐,看我怎么收拾你。”
何鸿远直视着对方,道:“这位胡说老师,你这么有自知知明,那我还指桑骂槐个啥,我直接骂你就对了嘛。我看你一副假仁假义,为学生着想的样子。实则是披着为人师表的外衣,以手中权力威胁学生,行的是虚伪可恶之事。我觉得你还应该改改姓,不如姓秦好了。”
这位余进余老师没少玩弄女学生,又和女学生小言关系暧昧,在学生中的生有意接过何鸿远的话头,问道:“咱们余老师一会儿姓胡,是胡说老师。这会儿姓秦,又是怎么个说法?”
何鸿远道:“姓秦名寿。这位秦寿老师,喜欢行qín_shòu之事。”
余进本就不学无术之辈,能在京都经贸大学里成为一时翘楚,靠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