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宿是整个日本最为繁华的地段,西新宿是新规划的商业购物区域,百货公司和商店云集,而东新宿则是最热闹最混乱的传统商业区,布满了许多闻名海外的红灯区。
松下次郎的确很狡猾,竟然藏身在最繁华的地方,这样一来,搜索任务就加重了。
阿ben要离开的时候,容爵忽然唤住他,没头没脑地问道,“阿ben,你知道粉红色玫瑰的花语是什么?”
阿ben先是愣了一下,尔后不慌不忙地用平板电脑飞快地点了一下,查过回答说:“回容少,粉红色玫瑰的花语是——‘铭记于心的初恋’。”
说完,他抬头看了容爵一眼。难不成,主子终于开窍了?
谁知,容爵微微颔首,之后起身将手里的东西随手丢在沙发上,又挥了挥手,意思是让阿ben自行离开的意思,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阿ben只觉失望,毕恭毕敬地躬身九十度后,离开总统套房。
他前脚刚离开,容爵后脚就给安伯打了一通越洋电话。
“喂,安伯,我想到在湖滨小屋的后花园里种什么植物了,是粉红色玫瑰……对!一定要是粉红色的,我要在那里种一百株粉红色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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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以前,温暖一觉醒来发现胳膊肘被压得酸麻,她呲牙咧嘴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外面阳光已经照亮了满屋。
她突然想起些什么,赶紧爬起来拉开滑拉门。
隔壁榻上已经空无一人,被褥凌乱着,洗手间的门打开,全身赤果的容爵从里面走出来,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卧室里有人正瞪着眼睛看着他。
一时之间对视的两人都哑口无言,温暖尖叫一声后掉头就跑,冲进客厅的时候刹不住脚步,一跤滑倒,重重地仰天栽倒。
样子摔得极其狼狈,顿时半边屁屁都痛。
容爵在卧室里听见外面动静不对,随手抓了一条浴巾围在腰上,赶出来一看,温暖躺在地上直喘气,爬不起来。
他笑着伸手去拉她:“我就说你有偷看的嗜好,你还不承认,这都是第二回了。”
温暖气得咬牙切齿,本来想关心一下他手臂上的伤势,被他这么一奚落,顿时没了心情。
她拍开他的手,好不容易坐起来,眼前却一阵阵发黑。
容爵眼看着情形不对劲,双手急忙握住她的手臂,轻轻把她提了起来,将她扶坐在沙发上:“有没有摔到哪里?脚掌呢,有没有怎样?”
“没,没有……”温暖没怎么敢看容爵,她竟然忘记这男人一向有裸~睡的习惯。
“咳咳!”她假假地咳嗽了两声,说道,“那个什么,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今天没我什么戏份,我想和苏珊一起出去逛一逛。”
“嗯,行,我派两个人手跟着你们俩,以免万一。”他笑着点点头。
温暖站起来往外走,逃也似的离开总统套房,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
简单地吃过早饭,温暖和苏珊直奔新宿区的商场。
来日本之前她就先做过功课,听说日本新宿有家免税商店,虽然她不是时尚大牌的粉丝,但是既然来了国外,买不买是一回事,逛一逛免税商店并不会有任何损失。
而且,她对服装设计很感兴趣,看一看国际服饰流行趋势,也是模特该具备的素质。
苏珊似乎比她准备还充分,事先打听到某某品牌在哪家店打六八折,算算省了不少钱,不过动作得快,如果去晚了,好货就被人抢光了。
两个女人马不停蹄赶到目的地,杀进苏珊说的那家店,从挤破头的人群里钻进去,抓住中意的衣服就往试衣间里冲。
几个小时后两人走出商场,跟在她们俩身后的两个黑衣人手里都各自提满了大包小包的战利品,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温暖才会喟叹一声容爵的好。
血拼之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饥肠辘辘,温暖对食物不怎么挑剔,原本想随便吃个汉堡解决午饭问题,奈何转悠一圈都没有找到位子。
逛了一上午,实在是又累又饿,最后在一个小巷子里找到一家很传统很地道的日式料理店。
温暖和苏珊有说有笑地吃着饭,却未曾察觉到厨房内有人从她踏入料理店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注视着她的脸。
那个男人大概五十多岁的年纪,头顶高高的厨师帽,戴了个大大的口罩遮掉大半张脸,鬓角花白,有一双凌厉寒星的鹰眼,此人正是容爵四处寻找的松下次郎。
他易了容,温暖没有认出他来,而且他藏身在不易被人发现的厨房,就连容爵的两个手下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温暖,昨晚容少是不是给了你一个大大的惊喜?那场烟火好不好看?唉,可惜容少把地点安排得太隐蔽,要不然我还能沾一沾光,偷偷瞄一眼烟火盛会。”苏珊一边吃着铁板烧,一边笑嘻嘻地说着。
温暖气得伸手打她:“还敢说,你和他合伙把我蒙在鼓里,骗得我好惨,枉我对你掏心掏肺,你耍我哪!”
“我错了我错了,女神大人有大量,救生圈里能撑船。”
“救生圈?好啊,苏珊,你说我是救生圈?!看我的霹雳女神无敌掌!”
两个人嘻嘻哈哈闹累了,也笑累了,温暖挥挥手去了洗手间,没走出多远,身后响起陌生的脚步声,她下意识地回头,漆黑的走廊上蹿出一个黑影来。
她吓得大喊,可惜一个字都没来得及喊出口,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掌死死地捂住嘴。然后,细针一样的东西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