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心里乱糟糟的,有点莫名心虚。她丈夫说的话言犹在耳:你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

当然没有——她在心里回答。

可这个家伙,这恶心的家伙今天差点就让他得逞了,趁她意志薄弱的时候!

万一要是给静江知道的话,那可怎么办好?

这时候的她对静江的恨全都像潮水一样退却了,连一点踪迹也没有留下,更别提她曾有心想过不如豁出去算了吧,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是被鬼附身了说不定。

她哪里敢呢,她胆小如鼠,她其实怕极了静江不要她的,离开他,她就活不了了。

可又忍不住闹腾,因心里有股无名火,想着他不爱自己,或者他们的爱不是最好,于是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内裤撕了一条又一条。每当这个时候她就又恨他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爱啊,所以恨得无边无际。月茹的指甲把静江的头颈拉出一条一条的血痕,以此来泄愤。

然而这点伤对静江不过是毛毛雨,权当做助兴好了,他才不管呢!

他们在彼此伤害中寻求快乐,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一颗石头碰撞另一颗石头,不可能两颗都没有痛感,所以他们边痛边爱,像进入了一个怪圈,找不到迷宫的出口。

月茹也不再带猫猫去供应站了,她不想让她和宋勐刚有过多的接触,不管是他说的误会也好,还是他对自己不轨的想法也罢,她希望首先要把女儿放在安全线之内,划在危险范围之外。

因此再没有比家更安全的地方。

可猫猫却是狐疑的。

那男人亲吻了她的妈妈的脸颊,妈妈当时都愣住了,她看懂了妈妈的神情,那一刻有一种绝望的伤心,好像撕心裂肺的恨不得把自己摔到最底层变成一坨烂泥巴,任人践踏。这样爸爸就会放了她。

她觉得她爹妈都干了一样的事,她爸爸不带她去单位是怕她阻碍自己和其他女人接触,她妈妈不带她去单位也是怕她阻碍自己和别的男人接触,她开始认识到自己其实是如此的不受欢迎,他们都不要她,只想要自己的自由。

只是月茹不知道,她以为把猫猫放在了家里就足够的安全,可只要是有心人士,一样能接触到她。

那一天下午,猫猫心情很差,就一个人到俱乐部去散心。

当她抵达湖心亭的时候,那里有一个喷水池,大约水深1米多的样子,水塘里种了许许多多的荷花,中间用一条弯的鹅卵石铺成的小桥,将水池分成左右两边。

猫猫就沿着荷花池走了一圈一圈又一圈,突然,她抬起头,竟然看见了宋勐刚。

她诧异道:“你怎么在这里呀?”

宋勐刚一时间也答不上来。

他压根没料到猫猫在这里,事后想想其实也正常,她家不就在附近吗?

猫猫不疑有他,问道:“你是在等我妈吗?”

俱乐部是在自己家门口,他到这里来,无非是来和自己妈妈约会的。猫猫如是想,心里非常不痛快。

宋勐刚连忙点头道:“是是,我是在等你妈妈。”

“可我妈妈明明跟我说她去上班了。”猫猫闷闷地嘀咕,心想,她又抛下我了!

宋勐刚说:“她答应了我的,要不然你陪我一起等。”

宋勐刚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猫猫于是点头,坐在荷花池旁,双脚泡在水里,等着她妈妈来赴约会。

只不过等来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孙惠茵来的时候穿的还是那件粉色的夹克衫。

宋勐刚对她道:“怎么样,是她吗?”

孙惠茵看了眼猫猫,点点头:“你怎么把她弄到这里来的?”

“我跟她说她妈马上就要来。”说着,宋勐刚走向孙惠茵,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像胶水一样贴了上去,邀功道:“怎么样,我把她骗来有什么奖励吗?你什么时候给我,嗯?”

孙惠茵风情万种,笑道:“你问我要?你怎么不去找姓白的,你不是很喜欢她吗?”

“我那是骗她的,你不是让我这么骗她的么?都是你教的,怎么怨起我来,是吃醋了?”宋勐刚安抚道,“她怎么会有你好。”说着,动情的去啃噬孙惠茵的下巴。

孙惠茵欲擒故纵的推开他:“少来,你没帮我把事情办成,我凭什么给你呢!”

宋勐刚急道:“我已经尽力了,她就是喜欢她老公,我有什么办法。”

“那是你没本事。”孙惠茵憋气的转过身去。

宋勐刚道:“我那么喜欢你,为了你我情愿去勾引白月茹,她一个老女人,我真不想碰她,而且她生过孩子的,脏死了,我才不要和她睡,你别让我去好不好?我就喜欢你,只想要你。”

“要我?”孙惠茵冷笑,“我们说好的,你办成事,才有资格来跟我提条件。你说,还有什么方法能让他们离婚的?说呀!”孙惠茵质问道。

“你不是结婚了吗?”宋勐刚道,“你老是盯着方静江干什么,你不会还喜欢他吧?”

宋勐刚眯晞着眼看她。

孙惠茵‘嘁’的一笑,“我就是不想让他好过,从来没有男人能这样对我,我一定要他妻离子散。”

“你——!”孙惠茵指使他,“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方法,给他下mí_hún汤也好,你给她下药也好,对了,外面不是有卖那种药吗,你弄一点放在她喝的水里,她喝下去之后你就带她去宾馆开房。然后我带方静江来捉奸。”

宋勐刚突然笑了一声,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我要是办成


状态提示:第99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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