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说出白月茹平时和哪个男的接触的最多,我就先放她/他离开。”

众人面面相觑,良久,才有人道:“那个…我大胆说一句,白月茹只和女的说话,你问问方金梅吧,他们都是女司机。”

方金梅战战兢兢的站出来道:“没,平时没有男人和她接触,就是有时候拿钥匙,老吕要和她说两句,老吕总是苛待她,让她做一连做几个夜班,月茹抱怨过。”

静江一脚踩在吕扬的头上,重重一碾道:“听见没?大家都知道,你还跟我说没什么!”

吕扬此时已经奄奄一息,忙道:“不是我,不是我,宋勐刚,找宋勐刚,他们说过话,徐斌让白月茹顶班儿,我没有说谎,我和白月茹真的什么都没有。”

“放屁!”静江眼睛一瞪,“要不是我那天正好过去,你不就要对着我老婆动手动脚了?你胆子很大嘛!”

“其实你倒是想有一腿来着,不过可惜被我发现了,现在知道捅了马蜂窝是什么感受了吧?”

吕扬哭了起来:“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不信你问小白,自从上次你来之后我就没再找过小白的麻烦,这个你可以问大家,我没有啊,没有!”

方金梅点点头。

接着,便轮到徐斌了。

静江走过去,一脚就将她踢翻:“那就只剩下你了,我翻来覆去的找,找来找去找不出个魂来,你说你是冤的,那就只有当个冤魂了,谁让你们都报不出个名字来呢!”

“宋勐刚啊——!”徐斌嚷道,“我车上那个装卸工,她和师姐说过话,她很喜欢师姐呢,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刚才吕扬提到,静江当他是转移目标,此刻徐斌再提,静江自然要把这个姓宋的找出来,可是大家都说宋勐刚今天休息,没来上班,于是静江只有把徐斌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谁让你叫她顶班的?照你这样说,岂不是你给那个装卸工提供了接近我老婆的机会?你更可恶吧?!这和拉皮条的有什么区别!今天就叫大家废了你!”

“别啊——别啊!”徐斌哭道,“我错了,别啊,哥。”

“大男人,哭什么,有种站起来单挑,你一个劲的哭就说明你心里有鬼,而且你儿子都生了,我觉得你也不需要这个器物了。”静江指了指他的□。

徐斌赶忙捂住裤裆,任众人对他拳打脚踢都不放手。

静江其实是吓他的,见他如此没种,当即摇头道:“既然那么宝贝命根子,那就打脸咯。”

于是一拳一拳,全都打在徐斌的脸上,鼻梁骨断了,牙齿掉了六颗,活活的破相,满脸都是血。

群众本来围着圈儿看,现在全部倒退三步,唯恐沾了这血气。

这种时候,女同志竟然比男同志勇敢,好几个集体上前对方静江道:“方先生,我们证明,小白她真的不和男同事说话的,你今天教训了他们就算了,否则闹出人命……很麻烦的。”

静江道:“你们或许是不知道。”他指着吕扬和徐斌两个人,咬牙切齿道,“就这两个家伙其中的一个,又或者是那个装卸工,不单是要搞我老婆,还要搞我女儿,我女儿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她回来告诉我,那人把她带到角落里,当着她的面脱裤子,把脏东西往她脸上涂,我女儿才丁点儿大,你们自己也是当父母的,你们说我能不来找人算账吗?”

群众顿时哗然,“什么?竟然有这种事?!太恶心了,报警啊!”

“报警?”静江冷笑一声,“报警太便宜这种家伙了,我们彩虹老街的人喜欢用我们自己的方式教育敌人,让他们记住教训。”

说着,一个人便冲上前,手里拿了一把小刀,很快的速度就割掉了徐斌的耳朵,徐斌‘啊——’的惨叫一声,向天道:“真不是我,是宋勐刚,宋勐刚你个杀千刀的害我!!!”

“有什么证据?”静江问,“他一个装卸工,说实话,我老婆眼神再不济,我觉得调度也好,驾驶员也好,好歹跟她一个级别的,你口口声声说一个装卸工,实在是…抱歉,太匪夷所思了,这种家伙跟蝼蚁一样,一个月才挣多少钱,都不够我老婆买衣服的,更别说偷偷塞给丈母娘得了。”

别看静江动不动喊打喊杀,他一直是个很冷静用逻辑思考的人,可他偏偏有时候容易钻牛角尖,他没有考虑到月茹是个女人,她需要人安慰,至于安慰她的人到底是哪种人,她才不会管那么多!反正又不是要人家当自己的老公!

徐斌哭道:“我就是没有证据啊,要是有我早就送到哥跟前了,肯定是这个家伙,我自己有孩子,我绝对不会对您家的孩子干这个事情,真不是我啊真不是我!”

静江使了个眼色给另外一人,那人把刀对准了吕扬,吕扬此时已是无力反抗,任人宰割,他道:“也不是我,你要杀要剐,随便吧。”说着,闭上了眼。

由此,徐斌被割得是左边那只耳朵,吕扬被割得是右边那只耳朵。

两只血淋淋的耳朵被丢在地上。

静江道:“太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俩配成双了。”


状态提示:第126章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