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妍一直觉得小白菜不够勇敢,就单在她父母离婚这件事上就可见一斑,她的母亲或许是被冤枉的,也或许值得同情,但她的父亲作为一个读书人,应该不会空穴来风,更何况逼得读书人扇了她妈一个耳光,那是不是也该好好思考她作为妻子本身有值得检讨的地方?毕竟一只碗不响两只碗叮当,方妍就从她爹妈那吵架的模式来看,从来就说不清谁错谁对,因为这一次方静江大概是对的,到了下一次就轮到方静江无理取闹了,反正吵架这种事谁也别推说全是对方的错。

当然,这些都是方妍作为旁观者的猜测,她不能告诉小白菜怎么做,只是方妍认为,小白菜作为目击者,她心里必须是有一杆秤的,在到了将近20岁的年纪,大家都不小了,小白菜该做的不是自杀,整天垂头丧气,当务之急是要调和她父母的矛盾,实在不行了,闹到非要离婚的地步,那她才只有认命,然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但是小白菜不论是在家庭这一方面,还是学习这一方面,没有一样是做成的。

颇有点烂泥糊不上墙的意思。

方妍对她,有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我对她说:“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坚强的,要知道大部分人遇到挫折,可能终其一生都不能自拔,不是每个人都是你,方妍。”

方妍道:“我当然清楚,可是世事残酷,没有人会为弱者擦眼泪,这个世界只属于有企图心的人。”

她说的对,没有好好调整自己的小白菜每天只顾着擦眼泪的结果就是在会考之中失利,最后去了立信会计读大专,而方妍认为要不是她的母亲太作的话,小白菜本来是有机会考上本科的,起码二本不是问题。

一个孩子就这样活活的被耽误了,偏生她妈妈还觉得完全不是问题,女儿为她牺牲是天经地义的。

这让方妍觉得不可思议,又有点气愤。

因为没有人的一生注定生来是要为别人陪葬的。

若是方妍的话,她是绝对不能允许任何人对她的人生指手画脚,甚至干预她的人生的,所以她和白月茹始终没有化干戈为玉帛,而她对小白菜母亲的反感也是在之后发生的一件事情里产生的。

当方妍告知小白菜,她的父亲要求很简单,只是想见一见她,看看她过得好不好时,不得不说,小白菜应该是动心了。因为一,她父亲愿意支付抚养费,哪怕小白菜已经过了需要抚养的年龄;二,也愿意把房子卖了然后与她母亲两个人平分,但是唯一的条件就是希望他想看到女儿的时候,她的母亲能够让他看一眼。

这要求并不过分,小白菜的母亲不能剥夺孩子的父亲探视孩子的权利。更何况小白菜的父亲从始至终没做错什么,在后来也一直让步。

可没有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回去小白菜把事情对母亲和盘托出换来的结果竟然是小白菜在饭后给方妍打电话报平安的时候,小白菜的母亲一把将电话抢了过来,直接对着听筒怒气冲冲的吼道:“你是方妍吗?我知道你是,我是李静的妈妈,我有话跟你说。”

方妍愣了一下,随即礼貌道:“哦,你好,李静妈妈。”

话音刚落,事实上结尾几乎是被截断的,李静的母亲就迫不及待的说:“我告诉你,我们家的事情不要你管,你是什么人?关你屁事!你居然挑唆我们静静去找她爸爸,你安的什么心呐!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到你们学校去找你们老师。”

方妍气的无话可说,她觉得这简直就是一个泼妇,无理取闹,但越是如此,她越是不怯场,直接道:“李静妈妈,你得讲道理,讲道理你懂吗?我没有让李静去找她爸爸,但是李静爸爸自己打电话到我家里来了,我总不可能把消息隐瞒在这儿不告诉她,她有知道的权利,至于她到底去不去,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我没办法左右,也没本事左右。”

李静的妈妈顿时奓毛,吼了起来:“我跟你说,我就是不许她见那个王八蛋,不行!你不要再说了,也不许你传话。”

“怎么可能呢?你有本事自己去和她爸爸谈判让她爸爸别再打电话来我家呀,那样我也不用做现在你眼睛里的坏人,说实话你们家的事,谁爱掺和进去?还不是你们大人没搞清楚!扯到小孩子头上已经是不对,现在还扯到外人头上,您觉得您办事像话嘛?”方妍一针见血,也不是省油的灯,“现在还要我隐瞒消息?我告诉你我办不到,她爸打电话来,我就会一字不漏的转过去,除非他不打。当然了,您要真有本事,别和我来扯皮,您去找她爸,要不然就看住您女儿,让她别去见她爸,您自己家里的事儿都搞不定,您和我电话里废什么话?再说,至于您刚才说的要去找老师,那您尽管去,我倒要看看我们老师会不会为了你们家这点破事来打扰我。反正这又不是我们家的丑事,你爱找谁找谁去。”

“你——!”李静妈妈气的在电话把吼变成了咆哮,“我告诉你,我不许你和我们李静来往。”

“好啊,你跟她说啊。”方妍反唇相讥。

李静妈妈简直快要气死了,男的或许治不住她,但论嘴皮子,方妍吵架从来没输过。最后是小白菜看不下去了,从自己的母亲手里抢过听筒,道:“妈,你干什么,你发什么疯!我和同学说话你怎么能插嘴呢,你太过分了!”

跟着方妍就听到小白菜和她妈在那头吵了起来,没多久,小白菜哽咽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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