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轩与小燕飞两天没有吃东西,自然是狼吞虎咽一般,吃好后,满意地拍了拍手,道,“走吧,我们去镇远镖局取钱去!”
年青人站了出来,伸手拦住了商贩,说道,“小二的,你就不必去了,”说着从怀里掏出银两,递给商贩,道,“这些银两足可以付他们的馒头钱了,本少爷先垫着,随后我带他们去镇远镖局,如果总镖头肯替他们付钱,我则收下,若总镖头不肯替他们付,我则将他们送回你的店,让他们给你做工三个月!”
商贩见了钱,自然高兴,连连拱手叫嚷道,“谢谢活菩萨,谢谢,我当然不想去镖局了,去了还要耽搁我的生意,一切有劳活菩萨了!”
此时萧泽轩发现,此年青人双手纤细,肌肤白皙,眉清目秀,一身素白衣服,让他显得更加清秀。
三人齐步来到镇远镖局,只见镇远镖局坐落在正街,那里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只见院外一色青砖高筑,墙顶琉璃闪闪发光,院门口两只大狮子石像无比威武,朱红大门两旁站了两排彪悍男子,各执武器,一动不动。
小燕飞从未见过这般情景,有些胆怯地扯了扯萧泽轩衣襟,萧泽轩的笑让她放了心,看门的人一见那少年,站得笔直,正准备上前打招呼时,少年将手一挥,说道,“不必了,快去通报便是!”
一看门的听后迅速朝里屋跑去,少年看了看萧泽轩二人,冷漠地说道,“走吧,小叫花子!”
萧泽轩已知此少年非同寻常,也不好说什么,径自朝前走,进了大门,里面是练武场,宽阔无比,四周紧靠墙边有无数的兵器,萧泽轩小时候就是在这样的院子里长大,自然不陌生。穿过练武场,则是几步台阶,台阶往上走,过了门堂,则是内堂,四边均是房间,两边的走廊异常宽阔,足可过两辆马车。
正在此时,从内堂走出一般人来,正中间的是一位五十开外的老者,只见他头发胡子已花白,清瘦的身材丝毫没有影响他精力的充沛。正在此时,少年走上前,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爹!”,此时萧泽轩才发现,原来此少年位女儿身,难怪长得如此清秀,想必这位老者正是镇远镖局的当家人--万益兵。
“又疯到哪里去了?”老人嘴里的话与表情格格不入,话虽有批评,但表情里丝毫没有批评的意思。
“当然是仗剑走江湖,行侠仗义,除暴安良!”此时的少年不再是一脸冷漠,而是那般乖张!
万总镖头见了,轻轻地摇了摇头,舒心地笑了笑,“是,你仗剑走江湖,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对了,你将此二人带到这里有何事?”
小姑娘立马严肃起来,上前指着萧泽轩道,“此二人,不知从何处而来,一点规矩也没有,当街抢人馒头,不但不给钱,还动手打人,真是可恶之极,还说要爹你给他们付馒头钱,不曾想到,原来我就镇远镖局的!”
萧泽轩暗自好笑,万益兵总镖头上前问道,“两位,这可是事实?”
萧泽轩鞠躬,双手一拱,彬彬有礼道,“他有多余的馒头,我们却饥肠辘辘,他给我们多余的馒头,也是美德一件,若我的钱多,他需要,我也可以给他,这怎么能说抢呢?至于动手打人,想必是这位小姐误会了,我们仅仅是拉扯而已,他与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怎么会动手打他呢?”
那姑娘不依不饶,“哼,还大言不惭,抢了东西,打了人,还在这里信口雌黄,颠倒黑白,真是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她转身娇滴滴地对万总镖头道,“爹,你看此二人怎么办?”
万益兵笑了笑,点了点头道,“好好好,让爹来处理!”他转过身,看了看萧泽轩二人,疑惑地问道,“敢问二位是.......”
小燕飞才不管你这些,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鲜,是那么奇怪,这是她从未看到过的世界,她看到的房子无非是几根还长着树丫的树木做成的,无非是顶上加了些树叶、加了些茅草做成的,哪像这里,有泛青的砖,有金碧辉煌的琉璃瓦?此时的她,正在好奇地用手指抠着那青色的砖。
萧泽轩双手一拱,微微鞠躬,说道,“德泽盛轩游,雅婷似柳悠。金童与玉女,良缘自天佑。”
“你是.....”万益兵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位衣不掩体的少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看了又看。
“岳父大人在上,受泽轩一拜!”萧泽轩不等万益兵反应过来,双手一拱,深深作了一个揖。
这一拜,让万益兵始料未及,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勉强站定,再次看看眼前这位邋遢的小叫花子,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一位少年,正是他的好友之子,在萧泽轩六岁之时,两家早已定了婚约,只因十多年前,萧家遭来横祸,这才没有了下文。他定了定神,上前将萧泽轩扶了起来,深情地说道,“你...你真是萧泽轩?”
多年的孤独与无助,一下子迸发出来,萧泽轩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岳父大人,正在小婿萧泽轩!”萧泽轩要下跪,被万益兵扶了起来,“别别别,贤侄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一个叫岳父大人,一个叫贤侄,这完全就不是一个频道上。
老人抓起萧泽轩的手,点了点头,激动地说道,“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快,快去洗漱一下,换身衣物!”随看他转身叫了一声,“来人呀!”
从后堂进来了一下人,“带这位公子和小姐去洗漱一番,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