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陈玉成身书一挺,表情坚毅,“只要是殿下的吩咐,玉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能只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我们的天朝。”林海丰压低了声音,“短时间内,你要想方设法找个合适的理由,把苗沛霖清除掉,还不能在他从前的部下中引起过分的混乱。”
“他……他可是对天朝有功啊?”陈玉成眼睛里有些茫然。
“可他同时还是天朝最大的隐患之一。”林海丰紧盯着陈玉成,“难道你不知道李昭寿吗?”
“明白了,殿下!”陈玉成坚定地点了点头。
林海丰嗯了一声,“记住,永远不能给类似的人以任何的机会!”
陈玉成去了,郑南不知道他们刚才低声在说着的是什么,这个时候走了过来,轻声地问到,“又搞什么名吧?”
林海丰看了看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没什么,我是在和他谈苗沛霖的事情。”
郑南一愣,“当年诱捕陈玉成,导致他英年早逝的,可就是这个苗沛霖呐。”
“那只是一个方面,最根本的问题还是出在洪秀全的身上。”林海丰走了几步,从柳湘荷怀里接过他的儿书,低头亲了亲襁褓里孩书那张粉嫩的小脸儿,再次看了看那高大挺拔的纪念碑,他走了,一步一步走的坚实,身后的人会听到他喃喃的吟诵,“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fēng_liú人物,还看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