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忻开始有点儿二虎了。俄国人一如既往,战场上的形势却越来越坏。他本来还在担心好朋友麟魁这次会一准儿没有了从前的好运,真会按照僧格林沁给描绘的那样,断送在太平天国的大包围圈书里。哪知道,昨天他就得到了麟魁的书信,原来麟魁就在邯郸方面出现了太平红军的大队人马之前,已经全身退到了邢台。麟魁再次的遇难呈祥虽然是件好事,可弈忻不能不更深一层地去想想,假如前面的军马都这样干,京城该怎么办?
麟魁那边的事情还没完全想明白,今天,温德勒克西反叛的消息又摆在了案头,弈忻的心猛一紧缩。绵洵可是载垣在没有和他商议之后,就以对付俄国人的理由给秘密调回来的。怎么就这么巧,绵洵前脚回来,温德勒克西后脚就背叛了大清?
仔细想想载垣的所作所为,弈忻不禁顺着脊梁骨冒出一阵阵的冷汗,难不成载垣这家伙是心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