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冬看着保镖夏一副你能把握咋样的嘚瑟劲,就知道这货是要作死的杰作,也不怕春过后的打击报复。
可是保镖夏却觉得自己抓住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过难得,谁知道以后什么时间能开见春被人压在身下,无力反抗的场景啊,不在这个时间多调侃她几句,她就不是保镖夏了。
保镖夏同志完全忘记了,还有一个施压的人会在以后的生活里,给她带来更大的惊吓。
保镖春被保镖夏这么一说,才真真意识到她和这个男人的姿势,真的是太暧昧了,使她不自觉的红了脸。
可是她绝不承认自己是因为这个近在咫尺的这个妖孽的男人,自己这完全是因为运动量过大而造成的血气上涌。
一直在寻找自己有利条件的保镖春,记起在自己身下的有只飞镖。所以慢慢的移动自己的手腕,希望能握住利器,给这个妖孽男血的教训。
为了吸引妖孽男的注意,自己的另一只手拽着身下的床单,可还是被妖孽的男人发现了自己的意图,先于自己握到了飞镖,用力的抬起两个人的重量,随之两个人翻滚的动作,将两个人身下的床单直接掀翻,将两个人罩在了里面。
因此在外人看来,现在的奥利少爷很是配合保镖夏的遐想,屋子里里外外的人都傻了,这是打算上演限制级吗?
“你们是不是真的要注意影响啊,毕竟这里狼多肉少,你们可要为我着想啊!”
所以在保镖夏说完这句话后,安保人员还有保镖冬都不由的后退了三步,将保镖夏留在了最前面。
保镖夏立刻感觉周围周围属于男人的那种臭臭荷尔蒙味道没有了,在吐出一口浊气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现在的位置,在配上被床单罩住的两个人,还有身后那些欲言又止的人们,觉得这个画面很是有趣。
自己就像是黑帮里面老大的妻子,亦应该属于大姐头的那种,独闯老公的出轨酒店,在将一群喽啰打翻在身后,自己终于推开眼前厚重的房门,看见了正在床上上演限制级而出轨的两个人。
被自己强大的脑力活动给冲击的保镖夏,哈哈大笑起来,将自己手中的第二个果核信心百倍的投掷了出去。
好巧不巧的正好打在了从门口进来的保镖秋的身上。
保镖春如被直接点了哑穴一样,停下来所有的动作,张着嘴,伸着胳膊。
卧室里的空气一下子被凝结住了。
罩在床单下的两个人,并没有被外边所影响,当然也没有发生什么让人想歪的事情。
保镖春睁大的眼睛里,只有奥利那张妖孽的面容,自己的心调在感受到男人的气息的时候,不由得露跳了半拍。
奥利将自己的头埋进保镖春的颈窝,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要你手中的那十幅画。”
响在耳畔的声音,终于让保镖春的心再次跳动起来,你早说你要画啊,做什么弄得咋俩有什么特殊关系一样。
“成交,我回去就给你送过来。”保镖春将自己的头偏向了另一个方向,避开了奥利的嘴唇。压在她的胸口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重了,自己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你能不能先起来!”
也许是因为知道马上就要结束这种状态,保镖春说话的声音都带有了一丝祈求的意味,接着说道:“放心我保证给你真迹。”她可是知道这个妖孽的男人为了保住自己的那幅《日出》,强压着自己画了那是多少幅赝品啊,现在看见那幅画都会干呕一顿。
“我要你自己画的。”
“我画的不值钱。”
“不行!”
“咱能起来么,你没听见刚刚有人要你去主宅吗?”
“不要!”
“我现在胸闷快要喘不过气了。还有你是橙橙啊,不行,不要,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不能啊!”
“不能!”还真这照着保镖春的话来了。
“这位奥利少爷,我刚刚可是听那个黑执事爷爷说了,你们家的老爷可是让你现在过去的!”保镖夏想到了刚刚那个老人家过来站在大家面前说出的话。
保镖夏觉得这里的住的人才是疯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完全是因为刚刚那个老人家,对于打的如此激烈的两个人,没有任何劝阻行为,面无表情的走到能被波及的地方,看着他的奥利少爷,有条不紊的传达了这里最高领导人的决定。
“五分钟,着装整齐,主宅客厅。”
老人家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了。怎么也不稍加劝阻以下,看着周围的安保人员对着老人家可是恭敬的不行。
困住保镖春的那个叫奥利的少爷,抬眼看着手腕上的手表,终于收回了手脚。
保镖春不顾浑身酸麻,撑着那张大红脸,快速的打算从床单下滚了出去。
“等等!”奥利边说边把保镖春从床边又给拽了进去。
“你要反悔!”保镖春很是担心这个妖孽男反悔。
“你最好还是裹着这个床单出去比较好。”说完奥利先于春离开了那张床。
保镖春这才发现自己因为与妖孽男的一场较量,自己的衣物现在可以说是春光外泄了。幸好他将自己拉了回来。
看着床单下的动作,保镖夏凉凉的说道:“终于舍得出来啦!”
从床单下面出来的奥利,并没有看周围人的表情,冷冰冰的说道:“出去!”
作为吃瓜的安保群众们,可是脚底发麻,浑身冷的一抖,目不斜视地快速的离开了卧房。
站在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