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禁闭室中春光迤逦,两个年轻的男女,似乎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禁闭室外,轻轻的脚步声时不时的响起来,禁闭室内,楚阳的一双手,在青竹的身上不停的游走。
青竹的身体渐渐战栗了,轻声细语的说“外面有人呢”
“嗯”
“你的手”
“我的手怎么了”楚阳明知故问。
青竹将红红的脸颊埋在楚阳的怀里,她的心已经乱了。
“已经没人了,还隐身干嘛呢”楚阳轻声问道。
“我偏不”青竹娇羞说道“我愿意”
楚阳一语双关的笑起来“你愿意”
“就愿意”青竹说。
可是,青竹的话音刚落,突然忍不住的再次惊呼了一声“不要”
楚阳说“你说的你愿意”
“我没说这个”
“嘘,被人听到了”
“那也不能脱”青竹说着,突然嘤咛了一声,身子便彻底软下去了。
“好紧”楚阳说道。
“坏蛋”
“我说衣服好紧”楚阳坏笑“你想什么呢”
“唔”青竹的脸颊彻底红透了,娇羞道“师父啊,我发现你变了。”
“是吗”
“是的,变得死坏死坏的”青竹的声音越来越低了,说道“在战队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呵呵”楚阳笑得很沧桑。
“不许笑”青竹在楚阳的胸口锤了一拳。
“哎呀,你还敢打我了”
“我还敢咬你呢”
“我也敢咬你”
“你敢,啊,别,唔”青竹已经来不及再说下去了。
看守所的墙外,是郁郁葱葱的青山和碧绿的菜田,此时的夜雕,就隐藏在杂草丛生的山丘上,等天色渐渐暗下去了,一轮皓月东升,夜雕低头看了看手表,心中也有几分焦急。
青竹怎么还没有出来呢
夜雕忍不住了,拿出手机来,准备给青竹打个电话。
手机刚刚掏出来,远处,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孩子和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头顶着月色,从山脚下缓缓走上山来。
白衣白裙,黑漆漆的秀发和一脸的清纯,夜雕看得有些两眼发直,心想这女的是谁呀大晚上的,和一个男的跑这里来干嘛打野战吗
夜雕连忙匍匐在了草丛里,那女孩儿却找了一个细细的树前站住了,一张俏脸对准了看守所的方向,而那男人一脸邪恶的样子,已经从后面掀开了女孩洁白的裙子。
“叫哇”那男人显得很兴奋,让女孩子弯下腰去。
女孩子显得颇有些羞涩,可是等那男人动起来了,女孩子突然扯开了喉咙喊起来“老公,我爱你,我会等你出来的十年,二十年,我都等你,你听到了吗”
“卧槽什么情况啊这是”夜雕一翻白眼,心想老子信了你个邪
“大声儿”那男人越来越兴奋了,一双大手在女孩子的身上揉搓着,那女孩儿也叫得欢了。
夜雕彻底懵逼了,越看越糊涂,心想什么意思啊这俩人,全是心理变态吧跑看守所的后山来搞这种调调
女孩子说“些吧,一会儿要来人了。”
“大声儿,老子加钱”那男人一边动,一边说道“让你老公拿刀砍我,草,大声叫老子偏要当着他的面给他带绿帽子”
“哦,老公,宫雪健,我,我爱,爱你,我会,等你,出来的”女孩子已经叫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尼玛呀”夜雕看得彻底无语了。
反正以夜雕的脑路,肯定是没办法理解眼前这一切的。
看守所的监仓中,虎九一翻眼皮,骂道“又跑来叫丧了,脑子肯定有问题”
“不许骂我女朋友,我和你说过的”宫雪健气冲冲的站起来,摆弄着兰花指瞪着向虎九,说道“我女朋友是个好人,她纯洁,她善良”
“唉卧槽,我不想和你说话了,她纯不纯洁,关我鸡毛事”虎九挺闹心,一把扯过被子,将头蒙住了。
前几天,宫雪健的那一捅开水,算是彻底将虎九吓住了,现在这个监仓里,虎九谁都不怕,就怕宫雪健
别人再狠,那也是明刀明枪的来,打群架还是单挑,虎九都不在乎,多就是伤筋动骨嘛,无所谓的事情。可是,宫雪健是直接奔着毁容来的,这谁受得了
宫雪健玩儿的太阴狠,这小子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就是把人往毁里祸害的。
眼见着虎九不吭气儿了,宫雪健又屁颠屁颠儿的跑去了厕所方向的那个小窗口,大声喊道“老婆,我在这儿,我也爱你,你等着我出去”
“傻|逼”虎九躺在铺上,忍不住骂了一句。
“你为什么又骂她”宫雪健过头来,又开始瞪虎九。
“我没骂呀”虎九不敢承认。
“你刚才骂她了,我都听见了”宫雪健的脑子开始短路了,这小子自从看到了自己女朋友的真面目,就被打击的精神不大好了。
“我真没骂”虎九眨了眨眼睛。
“我女朋友是个好人”宫雪健又开始墨迹上了“她纯洁,她善良”
虎九咧了咧嘴,说道“她还爱护小动物儿,对不对我知道了,我信还不行吗你爸也是好人,他好极了,还供你上学呢”
宫雪健气呼呼的说“你言不由衷”
“卧槽,我都信了还不行吗”虎九疯了。
“你说话语气不对”
“尼玛”虎九彻底无语了,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老古在一旁劝“你说说你,没事儿招惹他干嘛呢。”
一旁,那个自称神的老头儿下了板铺,拍了拍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