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妹妹你怎么了?”
太阳渐渐的落下,三匹骏马正伴随着夕阳在路间飞驰,几人在马上奔波了一天,凌寒心情不好也没有进食,再加上思虑过重,恍然间一个慌神跌落下马,凌风见状赶紧拉紧缰绳,下马搀扶。
“哥,我刚刚心好痛,就像针扎一样,我担心仄他”
“好了,别瞎说,你呀,也就是太担心了,仄他聪明机警,不会有事的,放心吧。前面就是云天宗了,我们加紧脚步,早到一刻就能早一刻救仄。”
三人上马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二天的午时感到了云天宗的山脚下。
“这云天宗的人都认识我们,要想进去比登天还难,现在,也就只有看你的了。”
凌氏兄妹从云天宗逃出来咳不足两月,根本上不了山,只能把这个任务交给龙雨。
“龙雨,一会你换上云天宗的衣服,一路上打听苍老的下落应该就能找到他。”
“嗯,你们放心,我一定把苍老请下山来。事不宜迟,我这就上去了。”
龙雨换上云天宗服,从后山小路摸上了山。
“哇好大啊,这就是云天宗,可真是气派啊。”
龙雨站在云天宗的中心广场,扫视者四周。
“哎哎哎这位大哥,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您看到苍老了吗?我家里有事,今天刚回宗门,我现在找不到他了,您知道他在哪吗?”
“姑娘,苍老呢你是找不着了,一个多月前苍老因为私自放走云天宗的那几个叛徒导致宗主大怒,被关进求鹫洞去了。”
“欧师长,那您能告诉我囚鹫洞怎么走吗?我是今年刚来的新晋弟子,对这里还不太熟悉,麻烦您了。”
“呦没想到你人不大胆子倒是不小啊,宗主明令禁止宗门弟子不得靠近囚鹫洞你不知道啊?小心被剔除云天宗。”
“没事没事,我就是去看看,不会生事的。”
“好吧,你从这里一直往南走三里有座山,山上就是囚鹫洞,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啊出了事可不要怨我”
男子说完离开后龙雨便朝着求鹫洞奔去,求鹫洞洞口站着两名守洞弟子,见到龙雨前来,立刻走上前进行拦截。
“干嘛的?宗门重地不可乱闯,不然按蔑视宗规处置。”
“两位大哥,别动怒啊,我找苍老有急事,你让我进去一会,马上就出来”
“不行,宗主下令,除了宗主本人外,除非见到宗主令牌,否则任何人都不得会见苍老,姑娘还是请回吧,不要让我们难做。”
“两位大哥,您就行行好放我进去呗,我找苍老真的有急事,我就进去一小会,保证不会让任何人发现的。”
“够了,休得胡闹,你要是在纠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龙雨在洞门处老说歹说也没能说动守卫放行,又不能就这么下山,无奈只能假装下山,进而躲藏在山洞周围以待时机。
夜幕降临,也到了守卫们轮班的时间。新来的两名弟子与原守洞弟子打过招呼后站到了洞口的两侧,换了守卫之后,龙雨准备再去碰碰运气,软的不行咱就来硬的。龙雨背着手漫步到洞口前停住了脚步。
“你是谁?求鹫洞乃是宗门重地,你一个外门弟子还是速速离去得好,不然治你触犯宗规之罪。”
“大胆,别看我只是个外门弟子,我今日可是奉了宗主之命前来勘察。怎么,你们连宗主的命令都敢违抗不成?”
两名守洞弟子见是宗主派过来的人,身上的气势顿时削弱了三分,龙雨见状也是暗自庆喜,但是宗主又怎会派一个外门弟子过来,这说不通啊,守洞的两人也是半信半疑。
“姑娘,刚刚着实是不好意思,我二人说话的语气有些过分,还请姑娘见谅那既然姑娘是宗主派过来的还请出示宗主令牌,这样我们哥俩也好为姑娘开门,放姑娘进去。”
令牌?龙雨只是一个冒牌的,根本不知道宗主令牌长什么样,但是又不能露出马脚,故而只能装作镇定与其进行周旋。
“好本姑娘这就给你们拿哎我令牌呢?明明是放在身上的啊。”
龙雨假装在身上四处寻找着令牌,嘴里还不断着念叨着。但是假的就是假的,怎么可能拿的出来。
“这这样吧,你们先让我进去,等下次我令牌找到了在送过来给你们看,怎么样?”
“小姐大家都是同门弟子,你就不要为难我们了,我劝您还是回去找找,等找到了再来也不迟啊。”
“哎呀我真的有,只不过是忘了放在哪了,你们就让我进去吧”
“够了,我看你根本没有令牌,只是拿我们哥俩做戏耍的玩物罢了,如果你还在这刷蛮,休怪我们无情。”
龙雨见守洞弟子将剑拔出剑尖指着自己,吓得连连后退。心想,又完了,看来又得找下次机会了。龙雨转过身刚要离开忽然听到洞里面传出了一阵沙哑之音。
“既然是宗主派过来的就放她进来吧,出了事我老头子担着”
“是苍老。”
虽然苍老被关在求鹫洞内,但是一个多月宗主迟迟没有判决,谁也不知道苍老最终的结果会怎么样,也就自然没人愿意随便的得罪宗门管理层人物,反正出了事也有人抗,怕什么。守洞弟子打开了门,放龙雨进去。龙雨快步走进求鹫洞,这求鹫洞内甚是宽阔,洞内呈圆形,洞的正中间有一间牢房,或许不能叫做牢房,因为这间牢根本就没有门,苍老坐在地上,周身被十八跟木柱围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