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配合法,又或者说,雪大夫有何要求?”皇上以为雪莲会提一些过分的要求,所以直接点明了。
雪莲自是听出了思,只是没有生气,这换做任何人都会这么想。
她耐心的解释:“相信皇上自己也发现,越是用脑那个位置越疼吧。
我所说配合是要皇上在治疗期间,别太用脑,最好便是不用。”
“这可怎么行,皇上乃一国之君,忧国忧民,每日朝事不说,那奏折便是堆积如山。”
温品衡把皇上所想所说,说了出来,因为他觉得这话,他来说比较合适。
可雪莲并不妥协,“皇上脑子上的小肉瘤,很有可能就是因为每日思虑过重,用脑过多导致的。
这脑子都开始抗议了,你们还不想着让他歇息,是想着让它彻底废了吗?”
“朕身为一国之君,许多事都身不由己,雪大夫看看能否还有别的办法。”
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哪次讲话不是带着命令式的,就连宫里的太医,都是用治不好就砍了你的头来威胁。
可如今面对这唯一的希望,皇上还真不敢说话太重,万一人家撂担子不干了,他也不能把人家怎样。
龙岩岛的人,四国哪怕是一国之君,也得巴结着奉承着,他还真不敢得罪。
“皇上那么多儿子都成年了,就不会为您分担一些吗?”
雪大夫的意思,不过是让他放权而已,皇上懂。
如果她之前没有声明,自己只是过来给他治病,或许他会怀疑她的动机。
雪莲瞧着皇上沉默了,便再次开口,“这样吧,您呢就早朝时需要用脑,之后午时开始到第二日必须把脑子放空来。
申时午休过后,我便开始为您施针,至于这药便是一日三餐过后便开始服用。
我身为大夫自然是为您的身子着想,可要是您自己都不配合,不珍惜自己的身子,那我也没办法。”
“好,那就按雪大夫说的做吧。”
皇上也无奈了,他确实是想要身体安康长命百岁,可人生不就是这样,有舍才有得吗?
“皇上您这脑疾呢,也不知几时才能痊愈,而我不可能长期呆在曼城的。
加之我不方便出面为了您医治,您也知道的北邬皇,如今朽木将枯几次写信到龙岩岛求救,可龙岩岛的规矩是不能破的。
所以我为您医治的事,还需要找人掩人耳目。”雪莲开始挖坑给皇上,不过她说的话却是真的。
她说的,皇上都能理解,人家一妇道人家,又是龙岩岛长老的夫人,确实不适合一直待在曼城,他也没那么大的面子。
再说,这北邬皇也确实病了好几年了,龙岩岛的人没出手,没道理自己这刚病没多久,龙岩岛的人就出手了。
这对四国皇室来说不公平,龙岩岛的长老们也不允许这么做。
这雪莲能冒着逐出师门的风险,来为自己医治,还是看在茹儿的面子,他可不能害了她。
“那依雪大夫的意思是。”
雪莲轻啜了一口茶,刚想开口,门外传来太监的通报声,“皇上,永安王和永安王妃求见。”
雪莲开口道:“让他们进来吧,我接下来要说的便是跟小暖有关。”
“宣。”皇上大手一挥,却依旧坐在原位。
曼盛琛和温暖携手进来时,瞧见的便是这么和谐又温馨的一幕,两人跪地行礼,“给皇伯父请安。”
皇上再次仔细端倪着温暖,心里真的感慨不已,像,真想!
“起来吧,小暖来尝尝雪大夫泡的茶。”
“谢皇伯父。”温暖站起来走到雪莲身旁坐下,没被点名的曼盛琛,自然也不会客气直接坐到了皇上身旁。
皇上不满的睨了他一眼,语气威严道:“听说,你把怀有身孕的妾室,给活活踢死了?”
“这种鸡毛蒜事就不劳皇伯父操心了。”
要说这南曼国的年轻一代,就数曼盛琛是不怕皇上的,这不直接怼他了。
而皇上也是真的宠他,纵容他,不然也不会传出目无中人的事迹。
试问,一个连皇上都不看在眼里的王爷,他还需要怕谁?
而皇上宠他,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像一匹野马一样桀骜不驯。
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极像,而且还是拜在了同一个师门,说起来曼盛琛得喊皇上为师叔的。
所以他纵容他,他都这般不敬了,皇上也只是嗔骂了一句,“你这臭小子,皮又痒了?”
嗔骂完便不再管他,回头瞧着雪大夫,开口道:“小暖如今也在了,雪大夫就说一下,你的计划吧。”
“好。”雪莲当即便娓娓道来了,“小暖这孩子极有学医的天赋,皇上这脑疾,我想让教她来医治。
对外宣称也是她来医治,等她能上手了,我便可以离开曼城回师门了,以后都由她负责。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你不是不让她学医吗?”这话是温品衡问的。
以前这孩子也哭着喊着说要学医,可这药一胜夫妇死活不同意,那孩子也是个倔的,便整日跟在刘军医身后。
为了打击这孩子,他都故意差点废了自己的手,还把差点搭上一个士兵的命,她这才放弃了学医。
这没想到,这人又说要教她了,女人果然是善变的。
“这孩子在你书房找到那本《百药志》,便自己开始偷偷研制出一些药丸,效果比一般大夫还要好。
我们不能这么自私了,既然她喜欢医术,那我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