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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若面子还是薄,脸都红到耳朵根了。
她伸手推了一把不怀好意的宁尘清,却因为脚上的伤以及坐着的姿势而重心不稳,自己一下子俯冲摔下,不偏不倚地倒在了宁尘清怀中。
更尴尬的是,宁尘清的手还很该死地顶着她胸前的两座雪峰。
下半身的衣服已经被褪到脚踝,上面的重要部位又被他的大手“拿”着,不管怎么看,这也是一幅sè_qíng感爆棚的画面。
早在宁家的那个晚上,宁尘清就曾经被她的傲人身姿所吸引,现在她的雪峰就这么直接地抵着自己的手掌,他一时间没有克制住,试探性地抓了两把,柔柔软软。
秦晚若的动作停止数秒,而后感觉胸部传来的被揉捏的感觉,脸上红了又绿,一变再变,最后扶着一旁的洗手台站稳了,才大骂道:“流氓!”
她一面骂着,一面还用力推宁尘清,截然忘记了自己现在连裤子都没穿好的现实。
“你不觉得你现在倒是比较像流氓吗?”宁尘清“好心”提醒她,可话里话外都是笑意,就连眼底,都蔓延着璀璨的星光。
经他提点之后,秦晚若幡然反应过来,此刻自己的形象,愈发羞涩难忍,只想赶紧把这个不要脸的猥琐流氓赶出去,安心上个厕所。
最终,宁尘清还是被赶了出来。
秦晚若将卫生间的门反锁,生怕他还会杀个回马枪。
艰难地挪动着步子坐下,只觉得自己已经无颜面对宁尘清,竟然在他面前被他看光光了,还被他抓了一下。
“蠢死了!”她坐在马桶上,蹙眉暗悔!
然而很快,另一个更让她头疼的问题接踵而至,事实上,她已经没有办法挪动受伤的脚踝,必须要借助宁尘清才能出这个卫生间的门。
可,刚刚她赶宁尘清出去的时候,他的脸色并不好看。
纠结再三,秦晚若还是打算向宁尘清这个大流氓寻求帮助。
“那个……你还在吗?”她硬着头皮朝着卫生间外面叫了一句,虽然并不确定,宁尘清是否还愿意进来帮她。
被轰出来的宁尘清正坐在沙发上,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方才在卫生间会做出那样的动作来。
正懊恼之时,又听见秦晚若的声音,以为她在卫生间出了什么意外,想也没想便冲了进去。
“怎么了?”宁尘清破门而入,神情慌张,竟让秦晚若忘记了尴尬。
“我觉得……我可能还需要你的……帮助……”她喃喃说着,向他投去求助的殷殷目光。
宁尘清愣了愣,不过难得的是,这次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规规矩矩地将她重新抱出了卫生间。
后来秦晚若才发现,卫生间的门已经被他撞破了。
刚出院没几天,秦晚若依从宁母的话,在家休息数日。
宁尘清坐在沙发上翻看今天的财经报,见她从卧室出来,便放下报纸,抬头道,“今天会有工人过来!”
工人?秦晚若并不记得自己请过工人啊。
这个房子也是最新楼盘,装修都是请了顶尖室内设计师打造的,她的床,也已经换过了,并不需要工人啊!
看出了她的疑虑以后,他又将一旁的报纸拿起,淡悠悠地说,“你不是不喜欢主卧的风格吗?我重新找人给你设计了一下。”
说实话,秦晚若听完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者……还没睡醒?
她没有吭声,偷偷用手掐了一把大腿,疼!
宁尘清最近对她的态度怎么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了?难道真是觉得对不起她?
秦晚若心里默默涌起一股冬日的暖流。
“谢谢!”她端起桌子上的白开水,尽量表现得宠辱不惊。
“不过!”轻抿一口水后,她突然想起什么,严肃地盯着宁尘清,“咱们可说好了,我不希望在家里再见到冯瑜。”
宁尘清看了她半晌,神情复杂。
如果不是她提起,宁尘清竟然破天荒地忘记了冯瑜的存在,而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个丫头。
这让他有些慌,无意识地竟然点了点头。
秦晚若满意地笑了,轻哼起歌儿来,颇有几分得意忘形之态。
次日清晨,秦晚若起了个大早,换上刚买的连衣裙,涂上最喜欢的口红,踩着六公分的细高跟准备出门。
“起这么早,去哪?”宁尘清硬朗的声线从背后响起。
当初他们搬出来时说好互不打扰,现在他打听自己的动态,是不是可以证明他开始在意自己了?
秦晚若如此想来,不觉上扬了嘴角。
“休息够了,该上班工作了!”她回得干脆利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宁尘清继续追问,“找好了公司?”
“找?我当然是回秦氏集团啊!”她冷笑,继续将手上的东西装进包里。
宁尘清却莫名不悦,他声音低沉,气场强大,冷冷道,“既然都是工作,为什么一定要回秦氏?”
秦晚若翻翻白眼,“这个问题,需要答案吗?”
话音落下,她拿好包,扭动门把手,却见到站得笔直的冯瑜出现在门口。
秦晚若这个女主人还没开口质问她,她倒先入为主,“你的脸皮还真是非一般的厚啊,居然还死皮赖脸地在这过夜!”
秦晚若冷哼一声,理都没理她。
因为她知道,对待这种厚颜无耻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无视她,不管她怎么撒泼卖疯,一旦沦落为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