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阿姨你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你也知道的,我们安家虽然不及宁家那么家大业大,但在h市还是有点关系的,这种绯闻不过是媒体的一时造谣,风头很快就会过去的。”
秦母听到安子洛的话欣慰的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也比原来好了很多。
学校门口,秦晚若在两个小宝贝的额头上分别吻了一下,温柔的道别,“宝贝要上课了,快进去吧。”
两个小家伙也很开心的跟妈妈挥手再见,可就在他们快要进校园的时候,秦晚若突然感觉有一双视线一直在暗处死死盯着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秦晚若忙跑上去叫住两个小家伙,“诚诚、钰钰。”
“怎么了,妈咪?”秦诚拉着秦钰的小手,回头好奇的盯着秦晚若。
秦晚若四下看了看,并未发现什么,这种奇怪的感觉又消失了,但想到以前的经历,她还是谨慎交代了几句,“诚诚,你是哥哥,一定要看好妹妹,放学妈咪不来接你,你哪里都不要去,好好呆在教室好不好?”
“好,妈咪,我一定好好看着妹妹,等你来接我们。”秦诚乖巧的答应,一旁的秦钰也体贴的什么都没有问。
目送着两个小家伙进了校园,秦晚若才放心离开,但那种奇怪的感觉却一直萦绕在她的周身。
秦晚若离开后,不远处的一个拐角,一抹高大的身影缓缓走出去,盯着她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大哥,你吩咐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语气恭敬。
赵奕然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大步离开了。
赵力盯着那抹落寞而悲戚的身影,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跟在赵奕然身边快十年了,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在哪件事上那么优柔寡断,可偏偏遇到这个女人,他完全变了。
明明是想要报复人家,报复之后却没有快感,反而更不开心了;明明想要关心人家,却连送她回家都不敢,只会拦下路边的计程车,甩下一沓钱霸道命令司机送她回家;明明想要帮她澄清事实,却又不敢让当事人知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赵奕然肝肠寸断!
赵力这样想着,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他脸色立刻严肃起来,“喂?什么?做不到?”只听见他对着电话冷哼一声继续道,“可以,没关系……真的,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老板知道了最多送你去海里看看鲨鱼。”
电话那端的人脸色立刻就变了,连连保证一定可以完成任务,赵力才满意地点点头,道,“这样才对嘛,好的,回去给你加鸡腿。”
宁家老宅。
此刻,屋外,佣人议论纷纷,屋内,气氛剑拔弩张。
宁尘清正低着头站在客厅中间,沙发上宁父气的满脸通红,宁母正在给他顺着气,“你看你,年纪那么大了,脾气还那么暴躁,就不能好好跟儿子说话嘛。”
“看看他干了什么混账事!”宁母的劝阻不仅没能使他顺气,反而是加剧了他的气愤,指着宁尘清,气的颤抖。
宁尘清看着宁父这个样子,紧抿着薄唇一声不吭。
宁氏百分之六十的股权转给赵奕然的事,宁父知道了。其实这些早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他才不敢接秦晚若的电话。
他怕秦晚若知道后会自责,他更怕宁父宁母知道他是为了秦晚若将宁氏拱手相让,从而对她有了隔阂。
看着沙发上气的发抖的老人,宁尘清眼里闪过一丝愧疚,淡淡开口,“爸,对不起。”
“对不起?呵呵。”宁父气的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宁尘清吼道,“你可知道宁氏是你爷爷跟我一生的心血,如今就毁在了你的手里,你让我死后怎么面对你爷爷?”
提到爷爷,宁尘清原本波澜不惊的眸子瞬间变了,一丝自责愧疚涌上心田。他一直都知道宁氏是爷爷的心血,甚至爷爷还为了公司多次累到住院,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没想到被他……
看着紧抿薄唇不说话的宁尘清,宁父对着一边的冯叔怒吼道,“冯叔,你爸留下的皮鞭给我拿来,看来我今天不用家法,这个败家子永远不知道怎么珍惜祖辈留下的恩德。”
“老爷这……”冯叔看了一眼宁尘清,为难得并没有立刻行动,一边的宁母忙跟着劝阻道,“要不就算了吧,孩子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倒是让他说说为什么无缘无故将宁氏转给一个外人?”宁父冲宁母吼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发那么大火,宁母有些害怕,不敢多说。
宁尘清看到这幅场面,对着冯叔道,“冯叔去拿吧。”
“少爷……”
“去拿!”
冯叔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宁尘清不容反驳的话语响起,他只好转身进了书房,没多时,出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条皮鞭。
宁父接过冯叔手里的皮鞭,指着不远处供奉着的烛台,对着宁尘清吼道,“逆子,对着你爷爷的遗像,给我跪下!”
宁尘清看了一眼烛台上放的画像,即使是黑白色彩,也阻挡不了画像上男人的英神俊朗,仔细看就可以发现那眉眼中,有着与宁尘清相似的刚毅。
爷爷是宁尘清这辈子最尊敬的人,也是教会他最多东西的人,此刻看着爷爷的画像,宁尘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看了一眼气愤拿着皮鞭的宁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这个败家子,好好的宁氏到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