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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秦晚若接到大学时期好友邱云的电话,说是有一个业务正好和宁氏吻合,希望她能考虑一下。
她现在的处境的确尴尬,但是秦晚若更懂得机会的难得。
“不用考虑了,我去!”她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
邱云为她的果断鼓掌,“到底是秦晚若,做事情还是这么风风火火。行,那咱们就说好了,后天的飞机,你先收拾一下行李。”
电话挂断后,秦晚若冷静下来后又有一丝犹豫,邱云说的业务在国外,现在她的冤屈还未洗刷,按道理是不应该离开公司的,这样容易被人误解成畏罪潜逃。
但是……目前她还拿不出冯瑜的直接证据,所有的怀疑都只是猜测,所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将重心转移到工作上,然后伺机而动。
想到这,秦晚若不再纠结,老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有这个耐心。
当初她从宁家老宅搬出来与宁尘清单过时,不过是随意带了几件衣服和必需品,护照什么的还在宁家房间的抽屉里放着,下定决心之后,她打个车去了宁家。
下车之后,她光明正大地走进宁家的铁栅栏,却被今天当值的冯管家拦住。
冯管家是冯瑜的生父,但是为人却与冯瑜不同,这也是为什么宁父宁母留着他做了这么多年管家的原因。
“少夫人,实在对不起,老爷现在不想见到你。”他挡住秦晚若的去路,态度谦和地说。
看在他始终兢兢业业而且为人实诚的份上,她没有和他起争执,好言恳求,“冯管家,我只是进去拿个东西,行吗?”
上了年纪的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迂腐不化,冯管家自然也是。
“少夫人,您就别难为我了,老爷说了最近想静静,尤其……”他抬眼看了秦晚若一眼,为难道,“尤其是您,他特意说了,最近……”
话说到这个份上,秦晚若自然知道他接下来想说什么,央求,“冯管家,我知道你为难,不过我保证,我一定会小心避开老爷,我就是回房间拿一下护照,行吗?”
“不行。”似乎是看出秦晚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冯管家索性一口回绝。
秦晚若无奈,既然自己进不去,那她就只好另寻救兵了。
她看了看一脸谦恭的管家,妥协道:“行行行,我不进去,不进去行了吧。”
怕她诓骗自己,管家站在原地没有挪动步子。
秦晚若叹口气,提着裙边在花坛边缘坐下,扒拉着背包,拿出手机,找到宁尘清的电话号码。
“喂,你现在能回一趟爸妈这吗?”犹豫再三,她开口。
宁尘清面前堆着一大堆文件,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有事吗?我现在忙,晚点才可以。”
秦晚若硬着头皮道:“我想拿点东西,可是……”
听她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宁尘清从文件中抬起头,“他们为难你了?你等我,我马上回去。”
秦晚若有几分诧异,她捏着电话,确认,“你,走得开?”
“你要是觉得我很忙,走不开,那你还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他嘴角噙着笑意,挑眉道。
这个问题,好吧,秦晚若也回答不上来。
宁尘清笑了笑,“你放心,以后只要是你找我,我都有时间。”
一股莫名的幸福感涌上秦晚若的心头,即使甜蜜到爆,可是她还是故作矜持地回了一个字,“嗯。”
坐在门口等宁尘清的空挡,她看见散步回来的宁母,觉得自己现在的坐姿不够妥当,赶紧站起身,牵直了裙角,乖巧地对着宁母打招呼。
“妈,您回来了。”
“嗯……”宁母用余光瞥过她,抄袭的事情还没过去,对她的态度异常清冷,但良好的教养还在,所以便淡淡应了一声。
秦晚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尴尬地低下头,没有继续说话,也没有跟着她进屋,只用目光目送着她消失在门后。
走进房子,宁母在客厅坐下,心里像是压了千万斤的铁块儿。
秦晚若这孩子,她是打心眼儿里喜欢,看她方才那幅失落的模样,她的心何尝不是像蚂蚁撕咬一样难受呢。
但是人无完人,她秦晚若千好万好,不应该做出有损宁氏的事情,还当着全家的面摆脸色,一再旁若无人地强调自己的无辜,好像大家真冤枉了她一样。
哪怕今天她低个头,拉住宁母认个错,看在儿子维护她的份上,这事在她这也可以翻篇儿了。
可……宁母摇摇头,轻叹一口气。
宁尘清动作倒是迅速,没一会儿就到了宁家。
看见花坛上坐着的落寞的秦晚若,关切地走过去问她,“怎么在这坐着,不进去吗?”
说着,抬头向房子里面看了一眼。
秦晚若摇摇头,没有将刚才的冷遇向他诉苦,“我还是别进去让你爸糟心了,我回来是要拿护照的,你替我进去拿一下吧,就在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
宁尘请没有想到,父母对秦晚若的厌恶程度竟然已经到了如此深重的地步,他沉着脸走进房子。
等了几分钟,他手里捏着一本小小的护照便出来了。
“你拿护照,是准备去哪里?”他说着,将护照递到秦晚若手上。
秦晚若接过,想了想,淡淡道:“不去哪,放身边以备需要时方便。”
对于宁尘清今天的作为,她是心生感谢的。
但是因为刚被宁父拒绝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