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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若见宁尘清无辜中枪,故意将脑袋轻轻靠在他肩头,嗤笑着低声问,“你真的害怕有一天头上会多一顶帽子?”
宁尘清垂眸看了她一眼,鹰隼般的视线一冷再冷。
秦晚若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刺激他一下。
就在这时,派对的音乐响起,众人散开,陆续滑入舞池。
宁尘清旋即拉上秦晚若的手,不等她反抗,也向舞池走去。
很快,在众多舞者中,他们两人的舞步便融合上音乐,节奏一致,兴致盎然。
可这还远远不够,宁尘清故意饱含深情地注视着秦晚若,时不时地做一些甜到违规的动作,引得周围一片欷歔。
“你这是庄王舞剑意在沛公吧?”秦晚若知道他想做什么,佯装笑着问道。
宁尘清很不客气地在她腰间掐了一把,腹黑地说,“是又如何?我就是要看看现在还有谁敢打你的主意。”
两个人正面和心不和的时候,郑恒则在舞池边站着,想着没准儿还能轮上他邀请秦晚若跳一支舞,可是没想到舞没跳成,却被宁尘清强行塞了一大把狗粮。
看着宁尘清的手在秦晚若身上游走,时不时地还冲自己投射一个胜利者的目光,他的脸色越发阴沉。
而这一切,秦晚若都看在眼里,表面上,她仍然保持着高冷的气质,但是想到堂堂宁尘清现在竟然也会吃醋了,关键是还会吃她的醋,她心里就一阵欢呼雀跃。
然而,她高兴得太早了。
舞曲未停,宁尘清突然拉着秦晚若往外走。
“还没结束呢!”她故意恋恋不舍地看着舞池中还在继续的舞步。
宁尘清没有理会,径直将她拉到房间,随手锁上房门,“你没看见郑恒那小子虎视眈眈的眼神吗?”
见他这么着急,一幅生怕有人把她抢走了的样子,秦晚若忍不住笑了,“郑恒有没有虎视眈眈,我不知道,不过有个人小肚鸡肠,我倒是注意到了,哈哈……”
听出她是在调侃自己,宁尘清一把将她推倒在门背,一字一顿地警告她,“别惹我,要不然……我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秦晚若并不在意,但以免再节外生枝,她决定点到为止,遂嘴角含笑地推开他,径直收拾起行李。
等到游轮一靠岸,两人便率先下船,直奔公寓。
没想到,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到家门口蹲着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
秦晚若定睛一看,正是前阵子向她告白的薛望。
两人的步子滞下,宁尘清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怎么他的情敌那么多?
这刚送走一个郑恒,又来一个薛望,怎么不干脆给他来一个足球队呢。
“晚若……”听到两人的声音,原本蹲着的薛望抬起眼来,看见宁尘清手里的行李,猜到他们两个应该是去度假了。
秦晚若迟疑地走过去,看着满脸沧桑的薛望,皱了皱眉,“薛望哥,你怎么在这?”
薛望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宁尘清,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我……能和你单独聊聊吗?”
单独聊聊?
想都别想!
“薛副总,既然来都来了,看你也等了很久,进去坐坐吧,正好一起吃个饭,认识这么久,还没和薛总一起吃顿饭呢。”宁尘清一反常态,不仅没有暴跳如雷,甚至主动邀约。
秦晚若愣了愣,这……怎么看怎么都不是他的画风。
但是看到薛望也的确是疲惫了,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应该也有阵子没剃胡子了,都能看见青色的胡渣。
“那就进去吧。”她说着,拿出钥匙,转开大门,让薛望进去。
既然他们两人这么热情,薛望要是再不领情,就是他的不是了,于是他也没有推辞,跟着他们走进了这个专属于秦晚若和宁尘清的房子。
好在两人平常连卧室都是分开的,家里自然也没什么亲密合照之类的东西,薛望倒也自在,没什么拘谨的感觉。
两人收拾妥当之后,宁尘清装模作样地去了厨房,秦晚若陪薛望坐在客厅聊天。
“你在门口等了很久吗?”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刚来。
接过秦晚若给他倒的水,他将心里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本来是想为上次的事情向你道歉,可是一直联系不上你,打你电话也无法接通,没有办法,这才找秦叔叔要了你的地址,想过来当面向你道歉。”
秦晚若眼睛里闪过一丝逃避,对于那天的事情,她实在是不想再谈,只当是两个喝多了的人失言而已。
“哦,应该是我在海上,没有信号,所以你打不通我电话。”她避重就轻,巧妙地绕过了那个尴尬的问题。
“海上?你们……去海上度假了?”他疑惑,度假的地点怎么会选在海上呢,莫非是故意躲着他的?
正当秦晚若准备回答时,厨房里的宁尘清却打断了她的话。
“亲爱的,你能过来帮帮我吗?我觉得我一个人完成,真的有难度。”他的声音很有磁性,是很多女孩子都憧憬的那种沙哑的嗓音。
秦晚若被他这一声“亲爱的”弄得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当着薛望的面,她还是很给面子地没有拆穿他,而是站起身,向厨房走去。
他们公寓的厨房是由一扇磨砂玻璃门隔开,但即便有隔断,也能在客厅看清楚里面的动静。
秦晚若一进去,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