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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催更催得紧,不好意思呀,大佬们,以后尽量每天更两下子;
最少一更哈!
天下武功,维快不破。这是我记得“唐家三少”说的唯一的话,感觉非常有道理。
这个世界,没有随随便便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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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在村子里面拉板车的陈西经常在各个出租屋帮人搬家,他身体结实,幽默风趣,勤劳肯干。
四十岁的年纪,常年出门在外,挣着辛苦钱。
一来二去,跟带着两个女儿的汪梨花眉来眼去。
汪梨花十几年前来到这个城中村,跟了一个“大佬”,一直过着似单非单的生活。大家都心里很清楚,这样的女人在这个地方并不少见。
八十年代末,香港很多“大佬”回乡置业,他们趁着好政策,赚了大把的钞票的同时,还赚着家庭之外的温柔乡。那个时候,十来万块钱,便可以在这些“偏僻”的小山村买块地,建个房子,养着女人和孩子。
梨花,便是这些女子之中其中的一个。
那个时候,汪大凤已经十来岁了,而汪西凤才两三岁。
在大凤的印象中,陈叔叔经常到家里来串门;每次来的时候,还会给她们姐妹俩带些好吃的,好玩的。她们的父亲很少回家,在她的印象中,陈叔叔的记忆比父亲要多得多。
母亲告诉他,陈叔叔是自己老家的亲戚,是在这个城市老家唯一的亲人。
就这样又过了十来年,陈叔叔带来了个跟大凤年纪相当的男孩子,叫陈子桓。陈叔叔把儿子安置在自己家,在旁边的工厂里面学叉车。
这个男孩子长得眉清目秀,十分羞涩。
这个母女三人的家庭,正缺乏一个有力的臂膀;平时家里面有什么水电的粗活累活,都是这个机灵的小伙子干。汪梨花对这个孩子很是喜爱,像母亲一样给他足够的关怀。
其实,这里面有两个大人的心思。
而汪家的二女儿,生得天生丽质,活泼可爱;可是,她却天生得了侏儒症。
小巧玲珑的身材,却不影响小姑娘的美丽,她天使般的面容,乐观的性格,无不让周围的人对她充满怜爱。
尤其,对于这个跟自己活在一个屋檐下的“大哥哥”,西凤更是充满了依恋。
西凤年纪小,再说她那长不高的个子,汪梨花也没有放在心上,一直把她当成小孩子。
直到西凤二十岁成年,他们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瞒着家人,西凤和子桓已经暗地里私定终生。
这可是万万使不得的!
梨花知道后,大发雷霆;任其二人软磨硬泡,宁死不同意。
就这样,战争在两个家庭之间持续了好几年。
最终,在梨花和陈西两方面决绝的威逼之下,子桓屈服了。他入赘跟大凤结了婚。
西凤日益消瘦,性格变得极其偏激;终于,在一次精心策划的送医途中试图和子桓同归于尽。子桓的车子被大卡车压在车底下,西凤丧命,子桓双腿被压断。
五年了,子桓都在无尽的折磨之中度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非要反对子桓和西凤在一起,非要撮合我们。”
大凤至今都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当初母亲和公公如此坚决,并且那么一致。
常生若有所思,他翻看着那个斑黄的结婚证,仔细端详着它的每个角落。
“你最后一次看到你的父亲,是什么时候?”
常生问大凤。
“十三年前,他来过一次;后来他就没有来过了!”
大凤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老爷子年纪很大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老人的儿子,当时也六十多岁了。
“他有提这个房子的问题吗?”
常生知道,十年前,房价地价开始飙涨;大凤家这样一栋屋子,可值不少钱。
“那倒没有,当时陪老爷子来的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他看到我们母女三人的情况后,也没有说什么;还给了妈妈一些钱,让我们尽力给西凤看看病!”
大凤答道。
“晚上,你不要再做那个恐怖的仪式了;一切问题交给我吧!”
一切都清楚了,常生终于明白为什么汪梨花和陈西隐瞒结婚的真相不向任何吐露真相;并且誓死也要反对西凤和子桓的婚姻了。
西凤之所以恨,是因为她认为家人和子桓都是因为自己的侏儒症,所以反对自己,却要撮合子桓和她姐姐——如果事实并不是因为她的侏儒症,那么她不会直到今天都无法释怀。
大凤和男人很紧张,他们惴惴不安;无数次黑暗的夜晚,她们早已经生无所恋。活着,就是赎罪。
漫漫的夜,很漫长,尤其是等待。
对于大凤和子桓而言,更是每时每刻都极其漫长。
曾经,子桓多次自杀,想一了百了;但是西凤就是如此霸道,死都不允许。她要的就是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每次到死的关键时刻,子桓身体都会不听使唤;然后进入长期的精神压迫。到后来,他就不敢再寻死了。
常生坐在两人身边,手里拿着结婚证。
来了!
娇小的身躯,凄冷的脸庞。
“又是你,多管闲事?”
小女鬼被激怒了,眼看这次要拼命。
“你会后悔的!唉……我都不忍心告诉你事实!”
常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哼哼……没用的!我不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