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也吓得有些魂不守舍,赶忙打电话报了警,两个人谁也不敢随便乱动死者的尸体,甚至不敢用手电多照几下,赶忙躲开远远的,生怕受了惊吓或者惹了麻烦,一直到警察赶过来,这才把尸体小心翼翼的从假山上面取下来。
死者原本挂在假山上的位置,虽然不是很高,只比他自己的身高略高一点点,但是脚尖无法碰到地面的情况下,也确实可以让人窒息而死,因此最初从现场的状况,出现场的警察初步判断可能是死者自己爬上了假山那个比身高略微高一点的地方,固定好了绳索的另一端,然后坐着慢慢从上面滑了下来,用这种方式把自己挂在了上头,以达到自杀的目的,可是随后他们又注意到了死者身上穿着奇怪的女装,男人身着女装也就罢了,偏偏那女式连衣裙无论从款式还是材料,都像是演出用的那种道具服装,这让人觉得十分怪异,出于谨慎考虑,出现场的警察没有盲目的去处理尸体,而是先小心翼翼的检查有没有不符合自杀的其他迹象,很快,他们发现死者的腹部轻轻按压,那种触感十分古怪,便掀开死者身上的连衣长裙去检查,果然发现了腹部被切开之后又重新缝回去的缝合处,由此立刻联想到最近在a市发生的两起奇案,便马上联系了钟翰他们。
天色越来越亮,看清楚尸体不再是任何的难事,公园里早上晨练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不少经过这里的人听说这边发生了人命案,都好奇的凑过来,站在警戒线外面远远围观,窃窃私语,低声议论,刘法医检查了死者的颈部,摇摇头,说:“从颈部没有形成明显的勒痕就能判断出来,死者是被杀死之后很久才挂上去的,现在是冬天,气温低,尸体的尸僵程度已经开始缓解了,由此可见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已经超过了48个小时,致命伤不在头颈部,身上的情况我先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和之前的两个案子作案手法一样。”
“报案人哪里去了?”钟翰问最先来处理现场的警察。
对方拿出一份笔录递给他,说:“管理员回办公室了,说是在这儿呆着害怕,报案人跟我们这儿做完笔录就也离开了,怕麻烦,不愿意被没玩没了的问来问去,身份姓名,联系方式,笔录里面都有,假如你们觉得有什么需要进一步了解的,回头你们再联系他,或者去问公园管理员都可以,那个报案人应该是没有什么嫌疑的,因为公园管理员和夜里看更的都见着他一大早上过来的,穿着薄棉衣,空着手,不可能是他把尸体给运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