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车子到达了御庭门口。
她刚要下车,就被傅臻给喊住了。
“明天我带你去见见楚奚吧!”
她瞪大了眼,脸上尽是急色。
“你能让我见到他?之前我去了很多趟警察局,他们始终都不愿意让我见上楚奚一面,就连任子亦也无计可施。”
听见她的话,傅臻的嘴角勾起了一笑瓯。
“见面这只能算是小事,自然能够轻易办妥,相对来说,之后的事情会比较困难。”
容浅知道,他所说的并不假。
于是,她便点了点头。
傅臻又跟她说了些什么,容浅这才推开车门下车。
待走到门口,她回过头去看,载着傅臻的车子渐渐驶远,待消失在拐弯处了,她收回了目光。
拿出钥匙开门,月嫂早就听闻她今个儿要回来,抱着小米粒候在那等待着了。
“太太,你终于回来了!”
月嫂的脸上满是惊喜,容浅不过是离开了几天时间,但却觉得她不在的这日子,是尤为的难过。
好不容易,回来了。
容浅笑了笑,从她的怀里接过了儿子。
离开了几天,小米粒未曾与她生疏,反倒是更热络了几分,她伸出手摸了摸儿子粉嫩的脸,那表情不由得柔和了起来。
小米粒一个劲地往母亲身上蹭,就好像是在撒娇似的。
月嫂忍不住捂着嘴偷笑了起来。
“太太,小少爷这几天是特别的想你,整天哭闹着要找你,你在邑洲忙,我也就没敢告诉你这些。”
小米粒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她,容浅宠溺地一笑,顺势在他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随后,她才抬起头望向了月嫂。
“今晚就由我来哄他睡觉吧!”
月嫂应了声,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问了出口。
“太太,你到邑洲把你想办的事都办完了吗?”
她轻声地“恩”了一句,正想要抱小米粒上楼,却回过头来看向月嫂。
她方才进来时就觉得奇怪,明明她当日离开时,外头是堆满了记者,还是有任子亦在,她才得以安全到达机场。
可这次回来,她是连记者的身影都找不到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月嫂,最近双城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月嫂一怔,犹豫了好半晌才终于吭声。
“的确是发生了一些事情……只是……只是……”
容浅的眉头蹙得死紧,见她这般吞吞吐吐,心底突然萌生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她将小米粒交给了旁边的佣人,面露认真地看着月嫂,语气难得严肃了下来。
“究竟怎么了?你别隐瞒我。”
铁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月嫂才会这样不知如何开口,但想了想,她离开前可是千交代万交代过任子亦,说是她不在双城的这段时间若是发生了什么事必定要告诉她,而在多次的通话中,任子亦也并没有提及什么。
莫非,只是她想得太多了吗?
月嫂的眼神略显有些游移,或许是知道自己瞒不过她了,便干脆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口了。
“太太,你不在双城的这段时间,先生的大哥……就是那个楚维,出了点事情。”
月嫂缓缓地道来,她在旁听着,心是猛地沉进了谷底。
她是怎么都没想到,她不过是离开了双城一段时间,楚维就出事了。
天邦之前就惹上了是非,逃税漏税并不是什么小事情,就在这几天,天邦被勒令停业,公司出现的漏洞也无法立即补全,而楚维也因为这些事而被禁止出入境,甚至几度被带到警察局问话。
幸好,并没有像楚奚那样关进了看守所。
容浅难免有些着急,她不可能对楚维的事置之不理的,但这节骨眼上,楚奚还没出来,她根本就没有多大的主意。况且,楚奚还在时就曾经跟她说过,天邦的事不好处理,也并不是她想插手就能帮上忙的。
她犹豫了许久,好几次都想给楚维打一通电话,到到底还是没有拨出。
她只能暂时忍了下来,吩咐月嫂把小米粒照顾好,自己便上了楼。
这一宿,她睡得并不是很好。
翌日,她很早就起来了,换了身衣服下楼,随后,她便坐在饭桌前,打开了今天的晨报。
果真如傅臻所言的那般,她昨日与傅臻一起走出机场的一幕被拍下,报道大篇幅地提及soho与傅臻公司合作的事。这无疑就是打翻了之前的传言,让soho暂时稳定了下来。
其实,这是她跟傅臻早就商量好的。
虽说把楚奚救出来很重要,但保住soho,也是极为重要的。
而用这种合作方式来稳定人心,是最快捷的办
tang法了。
她特地去了一趟soho,底下员工显然没再继续讨论关于楚奚的问题,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之前丢失的业务是没有办法拿回来了,但这样及时挽救soho,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中午的时候,她草草果腹,便赶往警察局。
她早就与傅臻约好在警察局外面碰面,她到达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在了。
他斜睨了她眼,便与她一起走了进去。
边往前走,他边淡淡地开口。
“我已经给省上认识的人打了通电话,算是开了个后门。这事我已经了解过了,我知道楚奚的性格,他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很显然就是遭人陷害的。但毕竟这是命案,暂时不能出来,只能让你们见上一面。不过你放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