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一看到南宫暄立马迎了上去,谁知却是听到了一个伤心的消息。
“风陌染以后不会再来倚香阁跳舞了。”
老鸨一笑,“爷,这事您可说了不算,还要听风姑娘的意思。”因为跳舞一事,倚香阁财源滚滚来,风陌染又是这倚香阁的主子,断不可能自断了财路。
南宫暄挑眉,神情淡定自若地悠悠说道,“哦?不算吗?本王的王妃要不要继续跳舞本王不算那谁算呢?”他伸出手去摘下面上的面具,一双炯炯有神的墨眸冷然地望向老鸨。
“王爷?王妃?”老鸨顿时一愣。。。这都是什么呀?“我。。。我。。。”她心里怀疑,却又不敢乱说话,生怕万一对方真的是如假包换的王爷会因为说错话不一小心就招来什么祸事。不过话说回来,这位爷之前一直戴着面具,她还有怀疑过是不是容颜丑陋,结果今日一看,却是生得极其俊美不凡,让她这种阅人无数的人都觉得心里一动啊!
南宫暄将她犹犹豫豫的神情尽收眼底,微微勾唇一笑,“本王的王妃若是来了,你便如此告诉她。”说罢,转身离去。
不久,风陌染就来到了倚香阁,却是看到老鸨站在门口发愣。
“怎么了?又在等那位戴面具的爷?”风陌染看到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调笑道。这几日南宫暄突然不来,可是把老鸨急坏了。
“那位爷来过了。”
“来过了?”风陌染眨眨眼,有些诧异。“都说什么了?”
老鸨连忙把方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您。。。真的是暄王妃吗?”暄王妃不应该是个傻子吗?她怎么一点没看出来痴傻倒是觉得这位主子精得很呢?
“他既然这么说,你也就这么应下。剩下的,就别多问了。”风陌染淡淡回答道。
***
书房中,留卿抿了口杯中清香的茶水,抬眼看向坐在不远处正看书的南宫暄,问道,“可是去说了?”
“说了。”
“你这么不经小染的同意就去说了,不怕她回来同你生气?”留卿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王爷从来沉稳冷静,怎么今日一得到皇上打算去倚香阁赏舞的消息就沉不住气了呢?一大早就赶去了倚香阁。”
南宫暄瞪了他一眼,冷声问道,“我与皇兄谁权利更大?”
“自然是皇上。”留卿被他这问题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若是贸然争斗,皇兄必然能用手中无人可挡的皇权将染儿夺去;但若是论感情,本王倒是未必会输给他。”
留卿恍然大悟,“所以,你此举,是不希望小染与皇上接触过多,旧情复燃?”
南宫暄抿了唇没说话,半晌,用一种轻微却又无比认真的声音说道,“为了她,突然生平第一次有了想要争夺皇位的想法。”
留卿霎时吃惊地看向他。
这男人,难道是为了一个女人要疯了不成?
“这。。。这不是真的吧?”留卿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神一瞬不眨地望着他。南宫暄不喜权名,他是知道的,但若是突然转性,那未免太可怕了!
南宫暄微微勾唇,沉沉道,“若是需要,自然会成为真的。”
***
自那日起,风陌染再也没去倚香阁跳舞。偶尔去一次,也是找沉和核对账目。
不过,京城之中却是如同一阵春风一般将一个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听说倚香阁的那个花魁就是暄王妃!”
“却是不傻呀,而且生得绝美。”
“是啊,如此说来,和暄王倒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街头巷尾,人们皆是议论纷纷。
皇宫的御书房中,一个侍卫匆匆跑了过来,凑到南宫墨的耳边轻声耳语着。
南宫墨的眉头狠狠地一蹙,“可是真的?”
侍卫点点头,“千真万确。百姓们都在议论暄王妃呢!说王爷和王妃极其相配。”
南宫墨没有再说话,手中的奏折却是生生折断。
外边渐渐地起风了,吹得大殿的房门嘭嘭作响。
南宫墨将奏折全部批完,有些疲惫地端过茶水来喝了一口,“快到除夕了吧?”
“皇上,还有六日就到除夕夜了。”
“那便好好地准备,比往年都要好!”他下了命令,心里却是比往年都要盼望除夕夜家宴的到来。许久没见,很是想她。本想去倚香阁看她跳舞,却是不想领舞换了人。街头巷尾还疯传起消息来。他怎么会不知道这背后是谁捣的鬼?
这样一来,倒是越发有趣起来。
***
风陌染不用再去倚香阁,每日就多出了很多时间。她将这多出的时间全用在喂小兔子一事上,倒是把“暄暄”直接喂成了一个毛茸茸的肉球。
南宫暄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肉球朝自己艰难地挪动着,他微微吃惊,看向随着兔子一同走过来的风陌染。“是不是把好吃的都给暄暄了?本王看你越来越清瘦,暄暄却是越来越胖。”
风陌染叹声气,歆慕不已地说道,“还不是近日太无聊了,所以都没什么食欲。倒是暄暄,胃口好得很。”
“染儿,在怨本王不让你去倚香阁吗?”南宫暄走过去牵住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的无奈。她在倚香阁跳舞他是断然不允的,但也不至于如此决然,如若不是皇兄,也许他会再放长些时间让她好好享受这段放松的日子。
风陌染并没有挣开南宫暄的手,只是任他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