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小脑袋往上一抬,慕沛安的身子明显一怔,一对柔软的唇瓣带着清冽的香甜,袭了过来。
软软的香香的,还带着淡淡的凉意,他深邃的眸子一紧,呼吸渐渐变粗,那张无暇而完美的脸在他的眼前,跟一张几乎完全相似的脸重合在一起。
“安,别闹别闹啦。”洛亦乐坐在钢琴旁,他从后面环抱着,然后手轻轻一挠胳膊窝,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一扭一扭躲过他的偷袭。
他刚刚忙完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乐儿在钢琴前全神贯注地弹着琴,对于钢琴他是抵触的,小时候每天训练三个小时,现在一看到黑白键盘,就头疼。
他停下,温柔地帮她把额前的头发抚到耳后,轻轻地说:“休息一下吧,我可不想看见你累。”
两个人互相靠着坐在小小的躺椅上。
乐儿闭着眼睛,他偷偷地看着她长长轻轻颤动的睫毛,然后忍不住飞快地在她柔软的唇上碰了一下。
凉凉的,带着一点甜,这种感觉就和现在一样。
权悠雪脑子瞬间缺氧,嘴唇被温热的唇瓣堵住,她的心跳加快,看着眼前男人菱角分明放大的脸,凌乱了。
男人的眸子如一汪幽泉,深不见底,却满目柔情,一手扣着她的脑袋,一手从身后环抱着她的腰身,两个人贴的特别紧,她甚至都能听见他强健而有力的砰砰心跳,还有他粗粗的喘息。那温热的呼吸从鼻腔喷到她的脸上,痒痒的,让她慌乱。
“呜呜呜---”她扭了扭身子,被他的嘴唇堵着,瞬间觉得呼吸困难。
权悠雪这一挣扎,慕沛安猛然从甜蜜的回忆里惊醒,忽然手一松,手上的女人一下子通地一声身子着地。
“哎呀!”这次是真疼,权悠雪呲牙咧嘴,好在地上有草,不然真的惨了,她看向拍拍手站起来的男人,刚刚本来想说感谢的话,可是把她这么一扔,扯平。
“你是故意的吧?”她皱了皱眉。
慕沛安没说话,只是把手伸了过去,看着地上揉着胳膊和屁股的女人,嘴角抽了抽。
故意?这个女人这么不领情,刚刚要不是他,她早就滚下去了还能在这和他说话,他还没有追究她拽着自己衣服害的他也跟着遭罪呢。
权悠雪两手一撑着起来,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土,她才不要让他拉,别万一忽然一个松手,再让自己摔一下就更倒霉了。
没想到她起来要走的时候忽然脚底一歪,脚腕好疼啊,再一看,天,鞋跟断了,她睁大眼睛看着鞋跟,不会自己这么倒霉吧?
看看,每次和这个男人在一起都有这么多状况发生,也太怪异了,权悠雪艾艾地叹气,手里提着右脚上的鞋子,脚腕还在疼。
“怎么了?”慕沛安看着她脱了鞋,金鸡独立的样子好奇地问。
权悠雪把鞋子拎高,无奈地说:“鞋跟掉了,怎么办啊?”这是山路,难不成让自己光着脚丫走路吗。
慕沛安一看,果然她手里的鞋跟跃跃欲坠,就挂着一点在那晃悠,摇摇头,他冷冷地说:“把你另一只鞋子也脱下来!”
“干嘛?”权悠雪疑惑地看着这个男人,他还真是没心没肺让自己光着脚板走路啊,果然是冷心冷肠的大理石。
看着她没动,慕沛安直接走过去,抓起她的左脚,把鞋子脱了下来。
“你-----”权悠雪彻底目瞪口呆。
慕沛安根本不理她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直接用劲一掰,左脚上的鞋跟也掉了,然后他把鞋子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说:“穿上!”
咦,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对啊,把鞋跟掰断不就都一样了嘛,这男人脑袋果然精明,权悠雪把左脚鞋子穿好,可是右脚穿上还没走,一股钻心的疼痛让她不由吸了口凉气。
好像,她真的不能走了。
慕沛安看着权悠雪皱眉,奇怪地问:“怎么了?”
权悠雪再次皱眉,衰衰地说:“慕总,我好像脚崴了,不能走。”
慕沛安默不作声,蹲了下来,看着她崴脚的地方,果然右脚腕肿了起来,他伸出手还没有捉住,权悠雪吓得叫了起来。
“喂,你又想干嘛?”
看着女人一惊一乍的表情,慕沛安不由分说把她的右脚捉住,然后轻轻地揉了起来,力道大小拿捏正好。
舒服,权悠雪汗颜,刚才自己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是好心帮自己,她还想歪了,总之被整了几次,只要他一有所动作,她第一反应就是竖起刺来保护自己。
感觉揉的差不多了,慕沛安松开手,不紧不慢地说:“好了点没?”
权悠雪不好意思,只是点点头,看着他自己心虚。
“好了就走吧,不然赶不上揭牌仪式。”慕沛安这才拍拍身上刚才的灰尘,抬起步子准备走。
权悠雪也抬起脚,可是还没有落下去,就感觉不对劲。
“那个,那个慕总,我好像还是很疼啊。”她垮着脸,看着已经走了好几步的男人,出声。
慕沛安回头,冷冷地走过来,女人怎么这么麻烦。
他到了面前,然后转回身,半蹲下来,吩咐道:“上来!”
“啊--”权悠雪一愣。
慕沛安没好气地回头,说:“听不懂吗?上来!”
“哦。”反正走不了也只能让这个男人驮着了,权悠雪攀着他的脖子一跃跳了上去。
慕沛安脸上黑线闪过,这个女人还真是-----哎呀,事多。
趴在男人的背上,权悠雪刚刚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