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马王子?
权少棋一愣,什么意思?
他正疑惑地看着霍蓝身旁这个笑得甜甜的小丫头,忽然不远处人群中传来惊慌的呼喊声。
“有人掉到海里了!”
“救命啊,一个女人把人推海里了----”
奇怪,权少棋和霍蓝对望一眼,海景酒店靠海,一般客户都只是离一定距离观赏海的美景,怎么会有人跑到边上?
“霍小姐,我过去看看!”权少棋说了一声就往海边跑去,应该酒店有应对措施,可是事发突然,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不小心跑到危险的地方。
“姐,咱们也去看看。”
“嗯。”
霍蓝和霍佳佳也一起往出事的地点走去。
刚刚还在推杯换盏的人们,此刻都已经聚集到了出事的海边。
“请问,怎么回事?”权少棋看着两个正在指着海面的两个议论的人问。
其中一个摇摇头,说:“哎呀,刚才两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这块礁石上面,好像发生了争执,接着好像一个把另一个推了一把,两个人一起掉到了海里。”
“是啊,我也看到了,你说那个女人怎么那么狠心呢,在这里害人,今天可是慕氏举办的酒会,好好的聚会发生这样的事,哎呦--”
说到这里,另一个人忽然叫了起来,用手指着海面,大声说:“看,这就是推人下去的那个女人,还在海水里挣扎着呢。”
“坏女人就该死,居然推别人下海!”
“是啊,是啊,你们看看,那个被推的女人竟然自己爬到岸边了,走我们过去看看,好可怜哦。”
几个人说着全都往另一边海滩跑去。
借着海边高高竖立的亮灯,权少棋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海面,他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女人这么歹毒居然推别人下海,自己也掉进了海里。
可是接下来,看到海面挣扎的女人拼命划着水露出的脸时,权少棋的脸色瞬间惨白,不,不可能!
怎么会是悠雪?
天哪,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身影,耳边不停响起别人刚才的议论:“对,就是那个女人!”
“歹毒的女人该死!”
“就是她推别人掉进海里的,报应,自己也掉了下去。”
……
悠雪,你千万不能有事!
权少棋咬紧了牙根,几乎身子都站立不稳,不会水,此刻他看着刚刚下水的潜艇只能干着急,他忍受着心里的煎熬,默默地祈祷,悠雪,坚持一会,马上潜艇就过去了。
夜色下暗沉的海水还在不停地拍打着浪花,那个小小的身影上下颠浮,看得他都要心碎了。
“少棋,怎么了?”看着权少棋脸色苍白,站在海边那么危险的地方,霍蓝赶上来担心地问。
权少棋几乎是颤抖着看着海面,说:“是,是悠雪掉进海里了。”
啊?
霍蓝吓了一大跳,她努力迎着海风去看,果然,看到了还在不断拼命挥动着手的权悠雪。
怎么会这样?霍蓝皱了皱眉。
一个巨大的浪花打了过去,权少棋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双目通红,恨自己不会游泳,风大浪急海水冰寒,悠雪----
“完了,完了,刚才这大浪绝对那个女的没救了。”
“活该,歹毒的人没好下场!”
几个人还在议论,权少棋耳朵里除了狂妄的海风巨大的浪声,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他大声地喊:“不,悠雪,你不能死!”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猛然旁边有人猛地一扎跳进了海里。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此时的海面浪声滔天,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就这样下水,不是酒店的潜艇已经去营救了么?
霍佳佳看着骇人的海面,拉了拉霍佳佳,小声问:“姐,刚刚掉下去的人,和你的白马王子是什么关系啊?怎么人家说她把别人给推下去了?”
“别瞎说,”霍,“掉下去的是他妹妹权悠雪,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
霍佳佳吐吐舌头,伸头使劲看着海面,可是此刻大浪过去,海面上去看不到任何人影了。不过她心里在嘀咕,白马王子的妹妹怎么会掉进海里,难道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把别人推下海,自己也掉了下去?
权少棋紧紧地握着拳头,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只能等着潜艇把人救上来或者是奇迹的发生。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他把她带到美国接受治疗第一次手术时的情景,当手术灯光聚集在那个缠满了纱布的脸上。
她说:我不怕疼,不要给我全麻。
那种隐忍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每一次的手术都是一次痛苦带着极大风险的折磨,每一次她下了手术台都已经汗水沾湿了额头。
她就像是一颗坚韧的草,摇摇欲坠飘摇在大风大雨里,可是每一次都挺了过来。
他一直把她呵护的很好,怕她难过怕她再受伤,当重新踏上宁江这片土地时候,他曾希望她重新开始忘记过去。
可是她摇摇头,她的过去,有伤痛,有噩梦,她却还是勇敢地决定再次去以另一种身份去完成她未解开的谜底。
权少棋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不该当初同意,如果自己坚持让她留在美国,是不是今天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有人把那个女人给救了!”
忽然有人高声喊了起来。
权少棋猛然睁开眼睛,果然发现有个男人正在拖着一个女人往岸上爬,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