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到这里,就急忙转回头去。
来到了这个负责租讲解机的老头子面前,问道:“大爷,你晚上是不是也在这里值班啊?”
老头子扫了我一眼:“是啊,唉,也就是我这孤老头子没家没业的,在这里有个住所,有个暖和的窝。要不然打死我也不肯晚上在这里呆。”
“为什么呢?”我问道。
“你不知道吧,其实这里晚上挺邪的,毕竟是给死人盖的堂子,总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老头子说道。
“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胖子凑过来问。
老头子却是拿大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茶,就是不往下说了。
我回头看一眼老曾,老曾连忙掏出三张粉红的毛爷爷来递给老头说道:“拿去喝酒。”
老头拿唾沫沾指头数了好几遍,把毛爷爷收入口袋然后才说道:“这地方啊,闹狐狸。”
“狐狸?”我问道,“啥样的啊?是跟狗一样四条腿的那种?”
“是两条腿的,胡大仙,”老头子说道,“我睡觉早,也是早起早睡的那种,只不过人到了这个岁数,都有起夜的毛病。”
“那天我半夜起来,打算撒个尿,结果发现我头天忘记倒夜壶了,夜壶是满的。这下子我只好出去解决了。”
“这馆外面也有厕所,可是太远了,所以我就打算在院里墙角解决了。结果我正走着,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一抬头就看见一个漂亮女人。”
“这漂亮女人就这么盘腿坐在院子当间儿,我还看到有一缕缕白气往她的嘴里钻,这馆里平时只有我一个人,这大晚上的也不可能有别人过来。”
“你说这不是胡大仙又是什么呢?”
胖子一听便是笑道:“大爷,说不定是你眼花了呢?”
那老头却是狠狠的啐了一口说道:“别看我老啊,我的眼睛可好着呢,年轻的时候近视,后来让老花眼一冲,视力杠杠的。”
“我向毛爷爷保证,绝对没有看错。要不然我也不至于尿裤子了,唉,要不是看在你们拿钱的份上,我这丢人的事儿还真不跟你们说。”
看来这老头说的是真的,而这正好印证了我之前的想法,那个紫貂贵妇肯定是过来修炼的。
她借这里的阳气修行,而老头子说她能吸走一缕缕白气,这么看来修为还挺高。
所以我们需要重视起来才行。
跟胖子商量了一下,我决定过两天来到这山上陪老头住一晚,这样一来就可以守株待兔,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这夏雨莲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跟这老头商量了一下,又给他拿了五百块钱,就把这事情定下来了。
这才带着老曾他们回到了山下。
在魏老三的旅店里呆到中午,魏老三又给我们送饭来了。
这一次是猪肉炖粉条子,这五花肉炖得烂乎的,配上粉条子,满满一盆,看着就那么有食欲。
这一次魏老三还特意给我们端来了一盆米饭,不锈钢小盆子装着满满冒尖,热气腾腾。
他把米饭往我们面前一放,就坐在一边看着我们吃。
我们却也没有那么多顾忌,正好爬山累了,消耗挺大,狼吞虎咽吃得那叫一个香啊。
过了一会儿魏老三的媳妇儿也进来围观我们吃饭。
两口子不说话,就这么看着。
我偶尔一抬头,便可以看见他们目光之中的那种慈爱,就仿佛是父母看子女的那种眼神。
突然之间我明白了,为什么魏老三当初哪怕是碰瓷也要把我们拉到他家来住店,原来他们开这店绝对是为了一个念想,一个盼着家里孩子归来的念想。
按老曾的说法,这两口子的儿子应该是下井了,然后井下发生了什么事故,就回不来了。
甚至连尸体都没找到。
所以他们不死心,才会干这样的事情,让人来店里白吃白住,就为了满足一下他们当父母的心。
这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吃过了饭,我跟胖子就让老曾开车带我们去车站接人。
刚好是孙大的时间,我们到了车站,便看见她们两个已经在出站口等我们了。
胖子连忙过去帮着拎箱子。
孙小丽却是笑道:“胖爷,不麻烦你啊,这箱子我还是拎得动的。”
胖子说道:“小丽姐你别说笑了,别人叫胖爷你也叫胖爷?我可担不起啊。”
的确,之前我们跟小丽不熟的时候,去她的好朋友酒吧,当初小丽还是一口一个胖爷叫着的。
现在发现小丽原来是水仙花,而是修为不下于胖子,更有一手冥火纸蝶神出鬼没,胖子当然也不敢托大。
小丽却是说道:“那要不行我叫你胖哥?不过你可得给改口费啊,以胖哥的家底儿,出个一百万不算多吧。”
胖子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怎么接这话,干脆在那里装傻充愣。
我把小丽她们的行李箱接上车,然后先去了一趟大毛驴他们那儿。
这一次找小丽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解剖这具黑色童尸的。
而这具黑色童尸,在被胖子捆尸索捆住之后,我就把它放在大毛驴的大神协会之中。
现在正好赶过去,打算让孙小丽这个奇异生物的专家来鉴定一下,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大毛驴他们四个人抬起一个大铁箱子来,重重把这箱子放在我们面前,然后一层层开箱子。
真不知道他是哪里弄来这么多个箱子的,还是嵌套式的,一层套着一层。
开到是里面,才是一具黑色童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