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现在已经不再是大司农,因为你这鼠目寸光的妇人,如今已经因为私征税赋而获罪,若非君上仁德,差点连老命都丢了。”
想到此处,那熊镐心底便越是温怒,而后在那悍妇错愕的表情下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你为人妻子不守妇道,不思相夫教子,每日与外人鬼混,你以为,你做的事情老夫都不知道么?”
话音方才落下,还不等那悍妇回过神来,便又是一巴掌抽到了她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你嫁入我家十六年,自己无出,却日日嫉妒思儿,稍不如意便藤条体罚。”
这一巴掌抽下去之后,那悍妇已经回过了神来,当即恼怒上前,破口大骂道:“老东西,你敢打我,我挠死你。”
“啊~”的一声惨叫之后,那方才还暗爽的熊镐却是被那悍妇抓破了脸颊。
“砰~”的一声响起,熊镐怒急一脚将那悍妇踹倒在地上,而后抄起藤鞭便是一顿狠抽,打得皮开肉绽,好不吓人。
那悍妇最初还是破口大骂,等到了后面,却是再也没有怒骂之声,只是不住求饶。
眼看着悍妇气焰越发虚弱,那熊镐还未曾停下鞭子,竟有活活打死她的倾向。
那原本跪倒在地上,背上尽是血红鞭痕的青年却是突然起身,而后径直拦在了妇人身后。
那熊镐手中鞭顺势抽在了他的背上,竟带起了一沫血迹。
“思儿,你”
熊镐当即大惊,急忙丢了手中藤鞭,而后去拉那熊思,眼神之中尽是惊异之色。
那熊思在熊镐的搀扶下起来之后,却是径直跪倒在了熊镐的面前,而后道:“母亲虽有不慈,却毕竟是儿子的母亲。父亲若只责罚,孩儿不敢过问。但父亲已起杀心,儿斗胆,为母亲求情。”
他的话音方才落下之时,不论是熊镐还是那悍妇都是满脸的错愕之色。
熊镐甚至是指着悍妇问道:“这恶妇可是虐待了你足足十六年,难道你就不恨她么?”
话音方才落下之时,熊思却是摇了摇头,而后道:“恨,但她毕竟是儿的母亲,无论如何,毕竟照顾了儿子十六年,督察儿子习文练武,使儿子不敢有丝毫懈怠。”
熊镐与悍妇同时愣住了,熊镐的眼眸之中尽是悔恨之色,对于自己一直以来忽视的这个儿子充满了愧疚。
至于那悍妇,眼眸之中的情绪可就复杂了许多,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母亲,起来吧!”
就在此时,那熊思却是突然转身去扶悍妇。
悍妇愣愣的被他扶起来之后,眼眸之中却是多了几分挣扎之色,而后却是一咬牙,径直推开熊思,怒道:“谁要你这个小崽子来同情?老娘不要你扶,滚开。”
话音方才落下,便已将那熊思推倒在,正要离去之时,却又忍不住回头顾看,似是有些担心。
索性那熊镐眼疾手快,急忙将熊思接住。
她仿佛是松了一口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