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跟随着的步海此时脸上带着愤怒,很是不满的对着梵倾天抱怨道,“王上,你听听,这一路上那么多人指责你的不是,在背后骂你,就让老奴好好的收拾他们吧。”
“是啊,娘亲,他们好坏,好坏,讲娘亲的坏话,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们想的那样,紫渊讨厌那些人,让步海公公也骂回他们。”墨紫渊也很是气愤的举了举手中的糖人为梵倾天打抱不平。
今天梵倾天坚持不张扬,从驿站走着去城门口,却是意外的听到了无数百姓对梵倾天不满的议论,尤其是建造这五座塔垒的事情。
梵倾天听言倒是没有任何的情绪,本着百姓们爱怎么说就让他们怎么说,反正也不会影响了她的心情的态度。
可是一向奉承王上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别人反对王上,说王上不好的,那都是反逆的步海来说,听到百姓骂梵倾天昏庸,暴君,浪费钱财等等,怎么能够不让步海生气。
步海听了都恨不得上前一刀捅死他们,但梵倾天却让步海不要生事,没有办法,步海只能硬生生的忍下这口恶气。
这王上不急,急死太监的场景正是映在了步海的身上。
当然,有人骂自己的娘亲,那个当儿子也都不乐意啊,墨紫渊自然很想要让那些人闭嘴不要在骂梵倾天了,有了步海公公处理,那些人肯定也不敢在说他娘亲的不是了。
琥珀色的双眸带着睿智的光芒,梵倾天平静道,“海公公,嘴巴长在别人的嘴里,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累的是他们,又不是我。
况且难道每个人都说了我不喜欢的听的话,就将他们都砍了不成,现在木国被我杀的人丁力薄了,在砍下去,木国就没人了,我空守着一座没人的江山有何用。”
她可不是以前的梵倾天,见谁不爽,看谁不顺眼就杀,她现在要重整木国,要踏上神光塔报仇,她需要木国的力量,怎么还能够将木国整的民不聊生。
听到梵倾天这话,步海有些的泪奔了,哎,他的王上真是让他心疼死了呦,以前王上不会考虑那么,现在王上顾虑那么多,步海越是为梵倾天感到难过。
想王上以前无忧无虑的,谁敢说王上不是,一句话就砍了你,看你不顺眼一刀就削了你,现在为了木国,王上要这样委屈自己,步海怎么能不为梵倾天伤心。
而墨紫渊心中却是暗暗的将梵倾天的话给记了下来,娘亲说的不错,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让他们说,反正累的是别人,嘿嘿,那就让别人累着吧,他只要陪着娘亲,才不要陪着别人累。
“是,王上说的有道理,老奴就姑且饶了他们一条命,哼,下次在让老奴听见这帮狗崽子说我家王上的不是,看我不打死他!”步海翘起了兰花指,指了指那些议论纷纷的人哼了哼。
敢对他家王上不敬,下次在被他听见,有你们好受的了。
无声的笑了笑,梵倾天也知道步海一心为她,也并不多说什么。
谈话之间,梵倾天等人此刻也已经来到了城门口了。
城门口外围的出口处放着尖木栅栏,重兵把守抵挡了城内众人的出路。
而城门外面千米远也驻扎了一万多士兵,每位士兵身穿铠甲,手持长枪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拦住了想要进城的百姓。
场面看起来有些神秘和壮观。
此刻城门口那狭窄的门口被百姓们挤的水泄不通,挤不进去的人都在城门外面一层层的张望。
无数人百姓今天都像是打了壮胆药一样,不惧怕梵倾天来这里后会杀了他们,都很是兴致勃勃的前来围观看热闹,众人同时也无不在议论些什么内幕情况。
看到这一幕,梵倾天不由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心中暗暗道,“百姓们现在不惧怕我了,那么我是不是该高兴一些?”
毕竟让人怕是一种程度,让人怕的避恐不及那又是一种程度,梵倾天要的可不是让人避恐不及。
此刻两旁的城门阶梯也是被士兵守着,百姓们想要上城楼一探究竟也是不可能的,当然城楼一般也不是谁都可以上去的。
这时,梵倾天直接抱起了墨紫渊,挤进了人群走到了城门左侧的阶梯前。
把守城门阶梯的士兵自然是认得梵倾天的,看到梵倾天的瞬间,心中一提当下半跪在了地上呼喊道,“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随着那士兵的呼喊,所有百姓的视线无一不投放在了梵倾天的身上,带着震惊,愣愣看着梵倾天好一会都没有反应过来。
一身白色绣银边长袍,虽然简单,但是穿在梵倾天的身只给人更加高雅的气质。
周身流转着王者之风,一双琥珀色的双眸睥睨众生。
俊美无暇的面容令所有男女老少都为之痴迷。
众人因为一直都很害怕梵倾天,所以百姓们当中根本就没有多少人认识梵倾天。
在他们的记忆中,梵倾天就像是一个恶魔。长得有三头六臂的模样,可是今日一见却发现梵倾天是一个十分俊美的人。
一时之间,众人都忘记梵倾天的凶残,只感觉站在他们面前周身散发王风的梵倾天就是他们高高在上的王,突然令他们臣服的王。
看着所有的人都这般目光,像是看‘动物’一样盯着梵倾天,步海顿时来气了,翘着兰花指冲着众百姓们喊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见到王上还不下跪,是想要被砍头吗?”
砍头这两个字步海咬的十分重,当下众人听到步海这话都不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