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被打了,还要兴高采烈的关心你的人,那感觉是很不错的,就算知道缎轻是装的,但只要是人都会享受这样被人膜拜讨好的话,。
得不说缎轻很聪明,能忍也很有手段,而且主要是脸皮够厚,任何一个女人都抵挡不住男人的死皮赖脸,况且像缎轻这样养眼的男子呢。
眉峰微挑,梵倾天却依旧脸上一片淡漠,平静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波澜道,“和本王说说,这些年你给谁讨要了官职,讨要了多少个?”
缎轻讨要官职这是以前的梵倾天自愿给缎轻的,所以现在的梵倾天也很清楚对于缎轻给别人讨要官职这个罪名暂时没有必要杀他的必要。
不过那从中因为缎轻的关系而被梵倾天封官的人梵倾天是有必要好好的知晓的,只有这样,梵倾天才能有理由的将那些害虫一个个给捏死。
当然,梵倾天也不是想要将这些人给捏死,毕竟有用的人她自然也是会留下的。
而缎誉廷贩卖官职的那些人,同样是有用的留下,没用的就让他们去死,但,缎誉廷的罪可是不缎轻的要严重的多了,那可是私自贩卖官职!
还真以为木国是他缎誉廷的天下了,官职想要卖就能够卖的吗?
听到梵倾天问这个,缎轻的心中咯噔了一下,眼底划过了一抹恐慌,内心很是不明白梵倾天怎么会问这个呢?
王上不是一向都不管这些事情的吗,况且他每次向王上讨要官职王上都答应了,现在王上问这个莫非是借机想要杀了自己?
想想缎轻又觉得不可能啊,王上想要杀人还用得着理由么,直接就砍人了,谁敢说一句不是啊……
心中很是忐忑不安加疑惑,缎轻看着梵倾天双眸闪了闪,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王上,王上问这个做什么?”
眉眼一挑,梵倾天冷然道,“本王问你话,你只需要回答。”
听到梵倾天骤然冷下的声音,缎轻丝毫不敢挑衅梵倾天的权威,想着自己说出来也没有事情,看王上应该不是想要杀他,只要王上不杀他,那王上爱杀谁他都没有必要理会。
当下缎轻连忙回答道,“王上,大约,大约二三十个吧,缎轻记不得太清楚了到底是谁了……”
眼眸微微眯着,梵倾天看着缎轻冷淡的继续道,“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想清楚,到底是几个,到底有谁,若是本王明天早上没有得到想要的,那你的脑袋也不用留着了。”
一字一句宛如重锤,没有一点玩笑之意。
梵倾天的话当即让缎轻内心一片的恐慌了起来,王上居然因为这件事想要砍了他的脑袋。
根本就猜不透梵倾天的想法,缎轻不敢有一丝的反驳,很清楚王上的暴虐,立马低下了头,缎轻连忙道,“王上,缎轻一定会想起来的,一定会想起来的。”
感受着梵倾天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压力,缎轻额头不由的渗出了细汗。
缎轻从来没有在梵倾天身上感受到这样平静的压迫感,只觉得现在的王上实在是太反常了,若不是王上那张脸还是一模一样的,恐怕缎轻都要认为梵倾天是假冒的了。
可是谁有哪个胆子敢冒充梵倾天,那不是自寻死路,自己找死么。
看着缎轻,梵倾天抿了一口茶,侧头却是看向了书桌那边,那道视线又是那般强烈的落在自己的身上,眯了眯眼睛,梵倾天又转头看着缎轻好半响。
梵倾天没有开口说话,此刻房间显得无比的寂静,寂静的让人心中不由的心跳加快。
垂着头,缎轻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厚脸皮用不上场的,也不敢轻举妄动,而梵倾天没有开口,也让缎轻心中很是不安。
良久,梵倾天终于开口道,“缎轻,你父亲缎誉廷贩卖官职,你可知道,其中有没有你的参与。”
平静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情绪,但却让缎轻嗅到了危险感觉。
气氛越发的令人紧张。
缎轻内心不由一揪,想着梵倾天刚刚问自己讨要官职的事情,现在又问他父亲贩卖官职的事情,缎轻觉得事情不太妙啊。
缎轻自然是知道自己曾经贩卖官职的事情,但缎轻却是没有参与这件事,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缎轻很清楚。
心中衡量着到底要怎么回答梵倾天的问题才不会牵连了自己。
正当缎轻考虑着要怎么说的时候,梵倾天却是再度的开口道,“缎轻,你们好大的胆子啊,你讨要官职本王给你就罢了,你们胆敢贩卖官职,看来是一点都不将本王放在眼里了,嗯?”
冷寒是声音刺骨缎轻心中一惊,眼中闪过一抹慌张,连忙开口道,“王上息怒啊,缎轻一直都拿王上当神膜拜,怎么会不将王上放在眼里啊,缎轻家父贩卖官职这件事缎轻着实不清楚啊,请王上明察。”
说着缎轻猛地朝着梵倾天磕起了头来,头磕的十分用力,砰砰砰,很快便是将缎轻额头砸出了一片鲜红。
一边磕头缎轻一边开口道,“王上缎轻实在是不知道家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请王上恕罪,请王上恕罪。”
听着缎轻那用力磕着响头惊心的声音,梵倾天嘴角不由的微微抽搐,心中想着缎轻也真是能够豁得出的。
想要知道缎轻有没有参与贩卖官职的事情梵倾天只要调查便是清楚了,眼眸微微一沉,梵倾天冷声道,“够了,既然你不知道,那本王就给你一次机会。”
听到梵倾天这话缎轻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