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木鸟上的四个士兵也是毫无生还,化作一滩血雾,尸骨无存,随着寒风消散在了天地间。
只留下数滴鲜血从半空中滴落下来,证明了刚刚眼前出现的残忍一幕,是真实的,而不是虚幻的。
玉商玺做出的这个举动让在场木国的士兵都不由的呆住了。
而土国的人则是已经见惯不惯了,想他们的摄政王,有耐心重复第二遍就十分给木国面子了,木国居然还如此的不识好歹。
只是给他们这么一个教训,都算太瞧得起这木国了。
玉商玺的举动无疑是张狂,目中无人的,狠狠的将木国的面子踩在了脚下。
看着玉商玺如此嚣张的在天子脚下杀人,步海气的身子都颤抖了起来,恨不得直接就将玉商玺给毙了。
而玉商玺目中无人的杀了木国士兵,自然也是引得了正宣殿内所有人都看到知晓和愤怒。
见着玉商玺如此狂妄,敢在他们王上面前杀了木国的士兵,这玉商玺丝毫是不将他们王上,木国放在眼里啊。
国家被人羞辱也就是等于他们被人羞辱,在场的百官无一不是给正宣殿外面的玉商玺投去仇视的目光,心中气的牙痒痒的。
“王上,这摄政王欺人太甚了!”身为三朝元老的余城忠实在是气不过,对着梵倾天直言斥责道。
其他的官员没有余城忠这么有胆量,但是目光都是直直的放在梵倾天的身上,看梵倾天对于玉商玺将木国践踏羞辱到底,有什么样的反应。
众人都以为梵倾天会十分恼怒的冲杀出去杀了这玉商玺。
可是出乎众人预料,一点恼怒之色也没有从梵倾天的脸上找见。
似乎梵倾天根本就不在意别人已经踩到她的头上来了,似乎梵倾天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羞辱她的国家。
看到是这样反应的梵倾天,在场的老官员皆是一副气慨的模样,心中想着,这还是他们的王上吗?
人都欺负上门来了,就算你软弱,不敢对付别人,起码也要装装样子恼怒一下表个态吧。
此时的这些老官员恨不得梵倾天还是以前那个残暴无良的王上。
以前的那个王上虽然残暴了,但是看到别人这样欺负上门,一定会拿剑将他们的脑袋给砍下来的。
新官员却没有老官员对于梵倾天现在的态度有过多的责怪,他们相信梵倾天不会任由敌国的人欺负到头顶上的。
视线落在一脸淡然的梵倾天脸上,叶孤岚冰冷的脸上一片的厌恶,既然没有这个胆量和土国的使臣叫嚣做对,当初就不应该放他们进入木国一寸土地。
浑然不在意大殿内的这些人投过来的各种眼神,梵倾天端坐在龙椅之上,单手撑着头,目光淡然的望着外面,看起来对这件事丝毫不在意,但眼中却是含着一抹的毒杀。
听到余城忠的话,梵倾天并没有没有回答余城忠的话,转而却是对着身边的小春子招了招手,对着小春子道,“让海公公将他们全部人都放进来吧。”
听到梵倾天这话的众人脸色皆是一变,想梵倾天最起码见到敌人这样欺负上门来,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就算了,还就这么快的服软让敌人带着这么多人进来了。
这分明就是将自己的脸送给敌人打啊,这认输的实在是太耻辱了。
“王上,万万不能够就让他们这样进来了,这不仅会有损我们木国的颜面,若是这土国使臣还要趁机对我们不利,这麻烦可就大了!”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独孤辰脸上带着担忧,连连劝解梵倾天道。
视线淡漠的落在独孤辰的身上,梵倾天轻启唇齿道,“有本王在,诸位爱卿有何可怕的,莫非是诸位爱卿信不过本王。”
平静的声音却是充满了嚣张的狂霸,但却让人心头莫名的信服。
而梵倾天的话让在场的众人皆是哑口不相信王上,脑袋还要不要啊。
“老臣明白……”知道自己的话是改变不了梵倾天的意思了,独孤辰无声的叹了一口气,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虽然众人的表面上都是相信梵倾天的,但是内心可不是这样想的。
相信王上,也亏王上她说的出口啊,人家欺负你,你还笑脸相迎,我们怎么相信你能够护着我们不被敌人欺负啊?
正宣殿外,步海死死忍住火山爆发的怒意和玉商玺对峙着。
带笑的脸上丝毫没有因为这硝烟一般的气氛而有所变化,玉商玺看着步海,带着调倘的口吻道,“玉某还在想这天上飞的木鸟有多么厉害,原来是虚有其表,不堪一击啊。
步海公公,你说,你们会不会也是像刚刚的那个机关木鸟一样,不堪一击呢?”
玉商玺听起来调倘的话却无一不是带着杀气。
握住拂尘手柄的手柄被捏的裂开了数道细纹,步海的脸上冷着道,“摄政王,这里可是木国的地盘,你在我王面前乱杀人,未免也太不将我木国放在眼里了!
你若是真想要挑衅我们木国,我们木国也不怕,有胆子,你不妨一试!”
听着步海口气不快的话,玉商玺眼中闪烁着精光,带着笑很是客气道,“玉某前来木国拜访,完全是真心诚而来的,步海公公恐怕是对我们有所误会了。
玉某非要让这些属下进去面见梵王,其中缘由还是玉某让他们身上都带了宝贝,准备贡献给梵王,所以玉某是一定要让属下们去见梵王一面的。”
顿了顿,不等步海开口,玉商玺继续道,“而玉某刚刚纯属觉得这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