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雪怒气冲冲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林采萝给打断了,“末雪,做好自己的事情,别说那么多。”
被林采萝的话给打断了,末雪微微一愣,随后脸上一片的委屈的神情,垂下头,不在开口。
心中的情绪十分的酸涩,末雪不知道为什么林采萝会这样的对她,她这明明就是为林采萝好,想要帮她解释,可是林采萝却不领情,这算什么回事。
不是说好了,在也不要被人欺负了吗?现在别人都欺上门来了。
况且明明就是对方无礼,她们为什么要忍!为什么不能够理直气壮的和嘲讽她们的人说,这幅绣品就是她林采萝绣的!
咬着唇,末雪心里十分的气愤,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她的小姐总是要打断她的话,老是要让她闭嘴!
好,既然这样,哼,她就闭嘴了,她不说话了,她也不理会小姐了,末雪在心中怒怒的想着。
其实林采萝并不是想要忍下这口气,也并不是不想让末雪开口。
而这是梵倾天的命令,梵倾天要求林采萝不能够将她所绣的绣画说出去,尤其是梵倾天要求林采萝特别绣制的绣艺品绝对不可以说是她绣的。
梵倾天没有告诉林采萝原因,林采萝一开始也是不知道梵倾天为什么要让她保密,但她照做就是了。
可是今天,梵倾天将林采萝绣的绣品拿来和土国比试,在这一刻,林采萝终于是知道梵倾天的意思了。
她的绣品这次算是真正的开始进入众人的视线中,林采萝很自信这样的作品会引来许多人的窥视。
同样的,窥视这绣品的人一旦知道是林采萝绣的,那么林采萝的性命就不安全了,尤其是现在这幅梵倾天要求林采萝绣的绣品进入了土国人的视线。
梵倾天让林采萝保密,也是为了保护林采萝不受到伤害。
心中默默的感动着,林采萝说不出的对梵倾天感激在心,她到底要用什么才能够偿还梵倾天的这份恩情……
视线稍稍的往梵倾天所在的方向看去,林采萝眼中弥漫着异样的神色。
一身傲然气态,梵倾天未能笑入眼底的眼眸看着玉商玺道,“金丝锦绣的确是名不虚传,但是绣艺却是差了一点,玉商玺,你怎么认为呢?”
“这幅绣品的确堪称一绝,玉某的收藏的艺品岂敢和梵王的珍品一决高低。”玉商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番切磋玉商玺直接改成了是玉商玺和梵倾天个人的展宝而已,尽量的避免了土国受损的颜面。
听着玉商玺的话,梵倾天也没有多做反驳,反正事已定局,就算是玉商玺嘴上不认输,但也掩盖不了,土国这次的切磋比试,不应该说是挑衅,败了。
端起酒杯,梵倾天将酒一口饮入腹中,脸上看起来若有所思的样子。
而就在这个时候,坐在玉商玺身边的顾萧弦突然的站了起来。
眼中隐藏着不服气,顾萧弦表面上看起来恭恭敬敬的模样,双手抱拳对着梵倾天道,“梵王,听说您的男宠,独缃秀是木国第一公子,琴艺绝世无双,不知道是不是徒有虚名。”
顿了顿,顾萧弦不等梵倾天开口继续道,“顾萧弦不才,想要和所谓的木国第一公子比试一番琴艺,看看独缃秀是不是有资格当这个第一公子,而不是靠爬上梵王的床赢得这个第一公子美衔。”
木国众人听到顾萧弦的话,脸上都不由的冷凝了起来,这顾萧弦不仅是在挑衅独缃秀,更加是在暗讽梵倾天的****不检点。
一个臣子,还是一个男人爬上帝王的床,这样的事情被人拿出来说,这就是在嘲笑木国。
若是被其他的国家相传,那木国就会被人沦为笑柄。
当时梵倾天四处抓男子入宫当禁脔,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被多少人感到辱。
不过梵倾天的大肆杀人将众人对梵倾天的不满咽在喉咙中,不敢说出来。
而现在,这些百官,木国的子民也已经习惯了。
可是纵然木国的人已经知道梵倾天是断袖,也习惯梵倾天这样的行为,但是别其他的国家的人拿出来说,那这意义就不一样了。
不得不说顾萧弦的这句话刺怒了木国的所有人。
要指指点点那也是木国人才有资格说梵倾天的不是,木国人哪能够让敌国人这样说梵倾天。
当事人,独缃秀听着顾萧弦的话,温柔如水的脸上并没有一点生气。
目光落在高位上的梵倾天身上,独缃秀嘴角微微扬起浅浅的弧度,爬上床?
若是独缃秀真正的有一次是爬上梵倾天的床的话,他也没有一点儿的悔恨,毕竟他知道梵倾天是女子。
但是,很遗憾,独缃秀的确是伺候过梵倾天,可对于床上的事情,独缃秀对此没有一点儿的记忆。
当时独缃秀也知道在伺候梵倾天之前,步海都会点一种mí_yào,让独缃秀忘记梵倾天对他所做过的事情。
只知道,痛着被梵倾天殴打至理智昏迷,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回道自己的房间了,只有满身伤痕落在独缃秀的身上。
那时候,独缃秀也是感到屈辱的,所以,独缃秀并没有抗拒这种mí_yào,不好的回忆,忘记对他才是对好的。
可如今,独缃秀得知自己爱上梵倾天,以至于他现在知道梵倾天是女子的身份,独缃秀很想要记起和梵倾天当时的记忆。
就算这份感情只能够埋藏在心里,但最起码曾经他是拥有过梵倾天的。
只是,独缃秀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