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洒在她白皙无暇的脸上。

凌凌熙大气不敢喘一声,对他的话油然产生一片困惑,我们?

满屋充满着惶惶不安的气氛。

他突伸出饱满的指腹轻划向她浓密微湿的睫毛,一路下游走到她粉嫩的嘴唇,冷傲扬眉,浮现一抹讥讽冷笑,却越来越浓。“真是蛊惑人心的尤物,你不是喜欢利用我吗?演戏要演全套,说不准你的御茗哥哥还会回到你身边,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她欲语泪先流,此刻所有的期待都化为一滩死水,抬手要挥开抚着自己的大手,然而却被他一把揣住。

迅猛的热流贯穿着全身,不由自主地将表层的冰融化,气息开始不稳,“要痛就一起痛。”

话落他不顾,冷心硬地低头覆上了她粉嫩的小嘴。

如履薄冰,仿佛被无形的大石压着,脑子翻转昏旋,只是很清楚他碰过其他女人,她真的好不甘被屈服。

在他强势往裙摆探入时,千钧一发间她拼进全身的力气拔出挂在脖子上的防狼链子,将其对准划伤了他抓着自己的左手臂。

撕的一声,衬衣划开一个大口子,结实粗矿的手臂上现长长的一条伤口,鲜血缓缓地溢出,染红了衣襟,沿着肌肤滴答滑落,朵朵血莲般在床单上一点点化开,惊心怵目。

感受一阵刺痛,他吃痛闷哼一声,挫败的坐起身,震惊凝望,她居然随身携带防身武器?

凌凌熙气息混乱,乘机慌乱躲开,拉下裙摆,脚跟连带地缩紧隐在裙下,倚靠在床头,双手紧握着防狼链子,瑟瑟发抖,警惕着他的靠近,呜咽着。

严瑾额头开始渗出冷汗,打湿了额前的刘海,因失血脸色微有些苍白,然而没有在乎手臂上传来的疼痛,默默隐忍着。

他毫无表情呆默地看着身前被自己折腾不成人样的凌凌熙,头发凌乱披散开,潮湿着脸颊,嘴唇哆嗦,脖子因链子的拉扯,微微泛红。

血液似凝结住,浑身冷彻骨髓,心没来由的隐隐作痛。

他沉静的别过头,眸光逐渐暗沉。呵严瑾你居然又再一次失控了。

看着他手臂上的鲜血不断溢出,凌凌熙微低下了头,心如刀割,潸然泪下,仿佛溺入了深不见底的海洋,无法呼吸。

她不是有意的,谁让他要这么伤害她。

室内弥漫着血腥,两人默不作声,时间消逝了一会。

微冷的严瑾剑眉微皱优先痛楚嘶哑地说了声,“还不去拿医药箱,在电视柜里。”

凌凌熙楞了楞,急忙擦拭去脸上的泪水,下床直奔电视柜前,取出医药箱到他身边后,手心仍旧揣着链子,抖动地打开。

“那几瓶是消毒剂,还有棉球,先清洁伤口。” 他掩饰着疼痛慢条斯理地说着。

“噢。”

她放下链子,轻轻抬起他的手臂,而他吃痛地眉峰紧皱,她停顿了下,面露担忧。

之后她按照他的指示轻轻的处理着。

最后一步,她拿过绷带绕了几圈,用胶布小心翼翼的包扎固定住。她认真的做着,丝毫没有留意到严瑾正脉脉凝视着她。

她处理完,他也别开了目光,起身漠视,“你可以走了,在我出来前不想再看到你。”淡定地口吻,恢复了高冷。

他往浴室走去,凌凌熙痛心地执起链子漫无目的地离开了房间。

咣当一声,听到门打开关起的声音,严瑾五官拧成一团,暗黄的灯光打在他伟岸的肩上,眼神透露着迷茫与酸痛。

门外的凌凌熙泪水再次蜿蜒而下,往链子抚了抚,上面有他的血迹,每一寸理智,每一寸肌肤,好像都被扯碎,揉成一团,生不如死,是伤在他身,痛的却是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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