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最怕的就是这些妇孺老幼哭哭啼啼的样子。
自己目前还不是丹师,但却是个如假包换的医师和药师。
虽然在医术方面也没什么经验,不过通过学习《草木札记》,对人世间的各种疾病都有所了解,连治疗癌症都不在话下,就不相信会被一个小小的毒给难住!
王也安慰着涕泗滂沱的老人,轻声说道:“老前辈,您先别哭。晚辈略通医术,这个病或许我能治也说不定。”
郑东方听到王也的话,如闻仙音,他立刻止住了哭泣,抬头怔怔地望着王也问道:“此话当真?”
王也心说您这真是说哭就哭说停就停。他挠挠头说道:“虽然我没有把握,但是可以尝试尝试。”
王也还没有检查病症,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
“好!王道友尽管去试,只要你答应下来静儿就有希望。这可让我怎么感谢你好呢!”郑东方感激涕零,王也是他见过最神奇的年轻人,没有之一。
这个年轻人心性品性俱佳,他十分的欣赏。再者他也不是没有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既然别人都治不了,那让王也尝试一下又有什么不可?
“前辈不必这样,我尽力而为就是。只是到时候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药材之类的,还要劳烦郑前辈准备了。”王也说道。
王也没有继续客气,既然打算帮郑东海,那多余的谦虚也就没有必要了。自己自信一些,给对方的信心也会更加充足。
“那是自然,别说区区药材,王道友有任何需要,我都会尽量满足。”郑东方家在滇省,那里不缺的就是各种药材,而且一些年份儿的珍贵药材也是经常能够见到。
至于王也没有提到诊金的问题,郑东海绝对不会亏欠。只要治好了自己的宝贝孙女儿,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想办法敲下来一块儿。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给令孙治病?”王也问道。
现在已经是子夜,虽然对于修行之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也并不是合适的看病时间。
“当然是越快越好了!看王道友的时间吧,我随时恭候大驾。”郑东方依旧有些激动地说道。
随后两人议定了时间,便各自回房去了。
王也回到房间,回想起刚才的事情,不禁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郑东海虽然是爷爷,但是那份儿对孙女的关心却是比真金还真。
他洗漱完,将《草木札记》取出,开始认真地查找起关于“截生”的记载,可是他找了半天却并没有找到有关的内容,倒是找到了一些关于五毒教的毒药和解药的记载。
五毒教本叫“五仙教”,只是其信奉研究的对象乃是民间俗称“五毒”的“蛤蟆、蝎子、毒蛇、蜘蛛和蜈蚣”,所以人们渐渐将其称为了五毒教。
后来他们自己也觉得五毒教似乎更加霸气一些,便将宗派名称改为了五毒教。
最初的时候,五毒教的确只是钻研被他们称为“五圣”的五种动物昆虫之毒的配置用法。
到后来慢慢发展成为只要是带有毒性的东西,他们都会进行研究,包括其他动物昆虫、矿石植物等等,不过“五圣”之毒依旧是他们的看家本领。
五毒教在滇省和贵省广泛分布,分教甚多,门徒甚广。其门派不止制毒用毒十分厉害,解毒治病也是一绝。
当地的群众百姓生病就医,很多时候会去五毒教所开办的医馆诊所,这些地方才是物美价廉的好地方。
与公立医院的把病人当做摇钱树大肆压榨的做法不同,五毒教的医馆诊所皆是以治病救人为根本,所以五毒教在当地很受老百姓欢迎。
王也仔细地研究了关于五毒教的用毒和解毒的内容,对其脉络原理有了较为深入的了解,特别是专门研究了那些能够缓慢阻止人体生长却很难治愈的典型毒药,这让他的思路也更加开阔起来。正所谓没有调研就没有发言权。
他想起了在交流大会上认识的口罩美女田雨,现在看来她中的毒十有八九来自于五毒教,采用的是一种特殊的炼制方法,主要的毒素来自于一种叫做“烂美人”的毒蜘蛛。
这几天没有看到田雨,也不知道她是否找到了炼制“净毒丸”所需要的药材。
其他药材问题不大,就是主药“蛛纹花”属于一级灵草,确实比较难找。
交流会上认识的还有那个叫林建峰的中年男人,这些天在广场上倒是见过几次。
想起这两个人想要跟随自己,王也倒是想了想是不是应该置办一些产业,这样一方面可以安置一些自己的人,另一方面还可以帮助自己寻找修炼资源,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王也沉思了片刻,自己家只有间物流公司,别的行业还没有接触过。
所谓隔行如隔山,虽然现在自己也算是亿万富翁,已经有些资本了,但是他见过太多的企业公司在半年之间就亏损几十亿上百亿的,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到底干些什么好呢?
王也左思右想,觉得诸如互联网、电子商务、农业、旅游业等等什么都可以干,但是他对这些却是一窍不通。
正琢磨着忽然看到了手中的《草木札记》,王也霎那间茅塞顿开,用《草木札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嘀咕道:“我怎么忘了这个?药材和矿石就是我最熟悉的东西嘛,空守着个大金矿却不知道挖呀!真是骑着驴找驴,快要笨死了。”
“那就开个制药厂,主要生产改良版的适合大众使用的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