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还想着推心置腹与他好好谈一谈。
这股怨气憋在心里头,憋得长明甚是难受,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受,长明泄愤似的打开了那只鸳鸯交颈的香囊。
反正她只是打开看一看,又没想着要与苏生真的私会加私奔。
那香囊里头,除一张布帛,还有一缕头发。
长明将头发与香囊放去一旁,将那布帛捏在手里摸索。
这一摸,立时便有些心惶。那苏榜眼可真是个厉害人物,想必是算准了她必然会打开这个香囊,也是算准了,她不然不会对香囊内的东西置之不理。
因圣上定的季云疏与冯小姐的大婚日期将近,盘锦亦被管家叫去帮忙了,此时屋内只她一人。
长明摸索至桌案边,取了灯罩,将那布帛摸索对上烛火,因想的太入神,那蹿起的火苗舔上了她指尖,烫的指尖一阵疼痛。
布帛落了地,燃的只剩下一角残片,长明摸索不得,这才作罢。
第日,季云疏仍未归府。
长明寻了大管家,央他备了马车,送她台散散心。
管家瞧着她几日里显见的瘦出了尖地脸,贴心利落的备了马车。
今日乃是七月初一,距着七月节只剩六天。
外热闹些。
长明听着偶尔顺着车帘飘入车内的欢声笑语,似有哪家的小姐,怪那丫头擅作主张,给某个公子递了信。
那小姐语气嘈嘈,数落着那丫头道:“如今满大京都知道季王爷要娶冯状元的妹妹了,你却在这个时候还错将我的信物递去了季王府,是想让我像那个瞎眼小娘子一般被人笑话吗!”
......
长明悲愤欲绝。
盘锦比她更悲愤欲绝:“姑娘,今晚就走!”
长明傻:“走?走去哪?”
盘锦道:“奴婢帮您去找苏榜眼,你们私奔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