汨罗摇摇头:“此毒不可解也不能解。”
李孟不解:“这是为何?无药可解就罢了,为何还不能解?”
“这枯心草之毒不是一般的毒药,中毒之人一炷香之内血脉逆行,毒素流入心脏之后就已无解救的可能,还好大师内力深厚,此毒已经被大师压制了,但是此毒也在慢慢蚕食大师的内力,直至内力尽失。”
“然后呢?”
“然后就没事了。。。不过以大师的内力,本可以在发现中毒的第一时间将毒素阻隔在心脉之外的,为何会这样?”
“那为何你说这毒不能解呢?”
“解毒之法无非是将毒素逼出去或者以药材化解毒药的毒性,但这枯心草之毒用这两种方向都不行,所以我说无药可解,至于为什么不能解,因为此毒是深在心脉中,任何解救之法都会伤及心脉,得不偿失。”汨罗道:“还好此毒在一炷香之后毒性就不强了,普通人熬过最开始的一炷香时间就没事了,但是此毒能化解内力,大师切不可再以内力去压制,否则更会加速内力的流失。”
李孟突然想起:“我的乾元罡气第九层正是可以练到百毒不侵啊。”
汨罗骂道:“师哥你傻了啊,大师现在内力本就在一天天流失,要练到猴年马月才能练到第九层啊。”
“大师的无极神功难道还没有练到第九层?”
慧敏摇头道:“一直无法突破第九层的瓶颈,不过第十层的突破之法倒是悟到了。”
“那正好,在下就将第九层的突破之法告诉您,在下再助您一臂之力就是了。”
汨罗不解:“师哥,你怎么连大师的无极神功都知道?”
李孟一笑:“大师不是也知道我的乾元罡气嘛。”
“看来李施主要问老衲的事情已经有了答案了。”慧智默默点点头:“没有错,无极神功就是乾元罡气。”
汨罗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李孟也问道:“大师,这之中有何缘由?”
慧敏摇头叹息道:“其实这套功法原来的名字叫什么老衲也不知道,这套功法并非老衲的绝学,而是司空令主相赠的,司空令主当年得到这功法之后不知该如何习练故而来请教老衲,老衲便渡他内力教他习练之法,司空令主便就以此功法相赠,我二人一同钻研一同练习到第八层,只因此功法乃是内功,因此外人并不知道,老衲师从道无极禅师,因此就将这功法起名为无极神功,而司空令主便叫这功法乾元罡气决,老衲之所以用四本金刚经提示你也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原来是这样,那也是一段佳话。”李孟道:“如今旧梦重现,大师点拨在下突破第九层之法,那在下也助大师突破。”
慧敏道:“老衲苦苦钻研几十年都未能突破到第九层,李施主果真是聪慧过人,不知李施主是如何突破的?”
“那也是机缘巧合,一日我教我娘子练功在渡内力给我娘子时因为她本身没有根基便十分的小心谨慎,我发现内力在体内游动之时经过几处穴位会有小小的停顿,我以后运功修炼之时就尝试着用内力冲击那几处,慢慢的就发现在我冲击第九层的时候不再像有一堵无形的墙在阻隔了。”李孟把蒲团搬到慧敏身后:“大师,你现在用全部的内力冲击巨阙阴都关门三穴,我帮您打通第九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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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哉善哉!”慧敏回收双掌长舒一口气:“原来困扰了老衲这么多年的竟然是这三处。”
李孟手掌呼气:“汨罗,看看大师的毒有没有解开。”
汨罗忙把住慧敏手腕片刻,大喜道:“枯心草之毒已经在消退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全部没有了。”
“善哉善哉!老衲真要多谢李施主和这位姑娘了。”慧敏道:“想不到老衲还有重生之日。”
李孟笑道:“大师言重了,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大师为何不将此功法传授给星智?”
慧敏摇摇头道:“不可,此功法本就是司空睿施主相赠,未得他的允许老衲怎么可随意教给自己的徒弟。”
“大师真是守信之人,那不知在下有没有这权利呢?”
“你是司空施主的传人,自然也就是这套功法的主人,你当然可以。”
“那就好。”李孟笑道:“不瞒大师,我已经将这功法前八层抄给了星智师父。”
“哦?那星智真是积福了!”慧敏笑道。
李孟转一想:“大师,可知毒害您的到底是何人?是不是天门教所为?”
慧敏摇摇头道:“目前还不知道,那日深夜老衲正在坐禅,忽觉身体不适像是中毒了,星智听到老衲呼喊前来看望时听到屋顶瓦片响便出去查看,果然发现屋上有人,不料那人看到星智不但不跑还反过头来与星智打斗,看样子武功不弱,星智与他也是旗鼓相当,老衲于是上去帮忙这才将那人打败,老衲又怎会杀他呢,本想把他押到禅房问清事情原委,不想那人竟然拔刀自刎了,老衲与星智商量了一番觉得此人可能是冲武林大会而来,他的身后还有人,为了摸清这幕后黑手的底细便演了这出假死的戏却没想到被李施主看穿了。”
“那大师现在有何打算?”
“凶手以为老衲业已圆寂自然会更加肆无忌惮的破坏武林大会,不出几日便会露出狐狸尾巴了,且先以静制动再图应对之法吧。”
李孟起身施礼道:“嗯,既然如此那晚辈就先告辞了,晚辈此次路过嵩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