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雪儿回来了?”
花姣姣听声一惊,忙道:“老爷,雪儿刚到,我正让她去给你问安呢。”
“阿爹,雪儿想死你了!”上官雪依脸色一变满脸笑容。
上官阙笑道:“蓉儿前些天不是说你们回中都去了吗?难道。。。没有走?”
“走了啊,走到半路相公又转回来了。”
“哦?为什么啊?”
上官雪依笑道:“相公说没有跟您道个别他寝食难安。”
“得了,这话谁信?”上官阙眼睛一眯:“究竟为什么?”
上官雪依道:“没劲,说好话您都不愿听,告诉您好了,说是桃花令出了什么事,好像是说什么收入少了什么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上官阙面露一丝笑意:“你看看你这个夫人怎么当的,孟儿有什么事都不清楚,你就知道混日子,你应该多跟你娘学学。”
“学我什么?我不也一样在混日子,你在做什么我也不知道。”花姣姣白他一眼:“有清闲日子干吗穷操心,乐得自在不好?”
“你。。。你要在女儿面前拿出点做娘亲的样子,看吧,都是跟你学的。”
上官雪依笑道:“啊爹,您看吧,您自己的夫人都这样还说别人的媳妇。”
花姣姣脸一拉:“没大没小,快去看看孟儿回来了没有。”
“这个死丫头,怎么不带脑子的?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怎么是好!”上官阙看着上官雪依蹦蹦跳跳的出去骂道,花姣姣白他一眼:“她要是带脑子了你会让她接近孟儿?”
上官阙脸色一变:“别瞎说,要是被她听到了就坏我大事了。”
“放心,你就是明着告诉她你觉得她那脑瓜能绕得过来?”花姣姣笑着摇摇头:“她还是这样天真无邪的好,老爷,你不会连她也算计吧,她怎么也算是咱们的女儿,你放过她吧。”
上官阙冷笑一声:“挡我者死!包括你也一样。”
花姣姣气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为何要让他们下一辈来承担这一切,老爷,长舒纵然有不对,但他也是有原因的,何必呢!”
“他有什么原因?他忘记了当初和我称兄道弟的日子了,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兄弟,他只不过把我当成一个工具,一枚棋子,一个登高的梯子而已,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上官阙一掌拍在柱子上,恨恨道:“他这个王位本就应该属于我,他不但霸占了属于我的一切,还害得我成了大楚的罪人,身败名裂,此仇不报我死不瞑目!”
“那又如何?所以你就拿他儿子出气?孟儿又做错了什么?他是无辜的啊!”
上官阙怒道:“就因为他是李长舒那王八蛋的种,他就不是无辜的,你以为是我要这样做吗,李长舒从来没想过要放过我,他要赶尽杀绝,你知不知道,前些天在街上我差点被他阴了,我查过了,那些人就是他的门客,那些卖艺的杂戏班子。”
花姣姣叹口气连连摇头:“可是最终你不是被桃花令的人救了?老子要杀你,儿子救了你,你却以怨报德去加害救你的人,哎!”
“好了,多说无益,我的事不要你管,总之我会慢慢的帮助孟儿壮大实力,等时机成熟了再让他们父子相见,自相残杀,哈哈哈哈!”
“好了,孟儿来了,我先进去了。”花姣姣见李孟带着几人从外面进来忙返身进到屋内。
上官阙冲进门的李孟笑道:“孟儿,哎哟,你这是怎么了,才几日又回来,难道桃花令出了什么大事?”
“岳父大人,小婿这厢有礼了!”李孟正要下跪上官阙一把拉住:“哎!这么见外干吗?你这行色匆匆的赶紧到屋内歇歇,在这里就要放松,一会儿陪我喝两杯,咱爷儿俩好久没好好说说话了。”
“岳父,进来令内确实是有些小事,小婿一来是带娘子探望二老,二来是有些事情想想岳父打听,故而才折回苏州再来叨扰。”
上官阙道:“在我上官府哪儿来这么多腔调,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问尽管问,来,到里面坐坐,我去让你岳母准备饭菜。”
“阿爹,我去好了,你们聊。”上官雪依拉着杏阳和展蓉儿跑进里屋。
“那我们进去坐,展兄,请!”
李孟和展松跟着上官阙道客厅落座,李孟道:“岳父,孟儿想问问,您和大楚有何关系?”
上官阙一愣:“大楚?大楚什么?”
“荆州王。”
上官阙大笑:“你这是什么话?我与他能有什么关系,八竿子打不着啊,那什么荆州王叫什么我都不知道,何谈有关系?”
李孟想了想:“那您跟马君安或者别的什么楚国人有没有关系,或者从商有没有与楚国中人有来往?”
“都没有。”上官阙连连摇头:“孟儿为何如此问?我又不是你们桃花令,我的生意也就苏州和附近,怎么会跟千里之外的楚国扯上关系?到底什么事你直接告诉我就是了。”
李孟连连摇手:“那一点事我弄错了,没事,没事!”
“真的没事?”上官阙抬着眉头问道。
李孟道:“真的没事,岳父大人不用多想,对了,岳父近来生意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这生意是一年比一年难做,还是展兄好,稳当!”
展松笑道:“哎哟,我那小破店只能赚点小钱糊口,你那些商号钱庄哪个不是日进斗金的。这阵子倒卖羊毛赚不少了吧?”
“赚什么啊,一说就来气,往年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