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玉道:“驸马爷啊,您一个中都府要管着整个都城的治安,责任重大啊,再说这案子一下子死了三位朝廷命官,刑部不管是人员配备还是运作周转都要比您的中都府要强,杂家看来,您倒不如就把这案子交由刑部薛大人去好了。”
李孟一摆手:“不行,这案子是我发现的,当然应该我来查。”
薛显忙道:“李大人啊,您是当朝驸马,身份尊贵,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是交由下官来办吧。”
李孟气道:“这怎么叫做吃力不讨好了,堂堂的三位朝廷命官无辜惨死死因不明,难道薛大人认为我是想讨什么好处不成?”
薛显忙摆手解释:“李大人,您误会了,本官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好了,都别争了。”皇上道:“此事干系重大,还是由中都府和刑部协同侦办吧。”
李孟幽幽道:“我这都快办完了,这不明摆着来摘桃子嘛。”
魏明玉道:“皇上言之有理,戚康乃是带兵的将军,若是判罚不公引起虎豹营哗变就得不偿失了,杂家以为,为了慎重起见,开堂问审当有刑部与中都府双方都在场方可。”
“魏公公言之有理。”皇上扭头对李孟道:“你听清楚了没?不许你绕开刑部自作主张。”
李孟气道:“那还审个屁啊!”
皇上一听,怒不可歇:“大胆!李浪你眼里还有没有朕了?”
“皇上息怒!驸马爷心直口快,没有恶意!”薛显心知皇上不会为难李孟,忙送个顺水人情。
皇上眼睛一瞪:“退朝退朝,李浪你给朕留下,朕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尊卑。”
果然如李孟所料,皇上也不甚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要留下他好好询问的意思。
。。。。。。
御书房
皇上端坐在御桌案后面见李孟蹦蹦跳跳的进来,气的一拍桌子指着李孟:“你!”
李孟笑道:“是微臣呢皇上!”
“你!”皇上气得直摇晃。
“你为什么要在大殿上上那奏折是吧?”李孟道:“皇上,微臣这是敲山震虎之计”
皇上一拍桌子道:“谁。。。。。。”
“谁说的?你怎么知道?”李孟笑道:“皇上,微臣就是您肚子里的蛔虫啊,猜的呗!”
“你。。。”皇上一指李孟:“你别打岔行不行,先让朕把话说完。”
李孟眨巴着眼睛:“那皇上您说。”
“你。。。”皇上确定李孟没再抢话便接着说道:“你有时间带杏阳去看看太后,太后成天念叨她呢。”
“就。。。”
“就这事!”
“你。。。”
“朕当然知道你想说什么。”皇上白了李孟一眼:“你的事情朕懒得问,你自己抓抓紧就行了,不过朕要再次重申一遍,你该多学学规矩了,朕乃九五之尊,以后在大殿上说话注意分寸。”
李孟忙点头:“是是是,微臣知错了,那微臣告退。”
“别急啊。”皇上见李孟转身要走忙喊住他:“今日你就留下吃饭吧,朕与你说说心里话。”
“微臣不敢!”
“你还有不敢的?”皇上气道:“今日咱君臣不谈国事,只谈私事。”
李孟忙道:“那微臣更加不敢了,微臣知道了皇上的私事,万一皇上哪天担心微臣走漏消息要杀微臣灭口咋办?”
皇上一听,死死瞪着李孟,李孟忙道:“好好好,死就死吧,微臣听皇上的就是。”
皇上脸色一变,笑道:“这就对了嘛。”扭头对施公公道:“传膳御书房。”
施公公一听忙去传膳了,皇上从身后书架上一个青花瓷瓶里拿出一个卷轴放在御桌上展开,李孟早就知道那正是汨罗的画像,故意装作惊奇的说道:“咦?这画中人怎么这么像我师娘?”
皇上尴尬笑着摇摇头:“不是不是,你看错了。”
李孟惊道:“天哪,世上难道竟然有这么像的人?太像了,这眉眼与我师妹极为相似,这嘴这下巴更像我师娘,真是不可思议,皇上,这画的到底是何人?”
“这。。。正是汨罗姑娘。”
“师妹?”李孟一惊,忙跪下道:“皇上,汨罗是犯了什么错了您要画形缉拿她?”
皇上气道:“什么跟什么啊,这不过就是一张画像,你这么紧张干吗?”
李孟擦擦汗道:“那皇上画我师妹画像作甚?不是要张榜捉拿难道您对我师妹有意思?不对啊,汨罗和允明早就搞到一块儿了,说不定都生米煮成熟饭了。”
皇上听着脸青一阵红一阵:“好了好了,朕没话跟你说了,你还是回去吧。”
“别啊!君无戏言,是您说要留微臣用膳的,怎么现在又赶微臣走呢?”李孟凑近皇上低声笑道:“难道皇上是为情所困了?”
“知道你还给朕装糊涂?”
“那。。。您是中意汨罗?”李孟喜道:“那我师妹岂不是要当皇后了?那我这驸马不是马上又升为国舅了?”
皇上见李孟乐得不行倒是心中疑窦重重:“怎么,你这个师兄好像倒是很乐意啊?”
“乐意乐意,当然乐意!”李孟屁颠颠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傻子才不乐意呢!”
“可是你的好师妹就不乐意啊,而且这傻子还不少,你家那位大夫人好像也不乐意哦。”
“师妹不乐意?”李孟装作很吃惊:“那我得好好开导开导她,跟着东方允明有什么好的,皇上不爱江山爱美人,真是令人感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