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淹城南方布庄是我们的暗桩。”
“知道了,你去吧。”李孟走回跳上马。
“进去吧,进去吧。”那兵士一挥手,众人让出一条道让李孟二马通过。
“师哥,刚才你跟那小兵嘀咕啥?”汨罗追上来问。
“淹城现在真热闹,闭城抓奸细,我们先进去看看情况。”
展蓉儿道:“淹城,好特别的名字,是不是经常被淹啊,或者是个水里的城?”
李孟笑道:“这淹城啊全是山,怎么会被淹呢,只是个名字而已,不但不会被淹,连水都没有,淹城再过去就是楚国了,属于边寨小城。不知道魏明玉来这里干吗!”
刚一进城门,就见一队队身着铠甲提着长枪的兵丁在大街上走来走去。李孟驾马上前,那队巡城兵士喝道:“你们,都下来,城内不许骑马。”
“军爷,我跟你打听打听,这附近有没有买布料的?”
最前面的小队长看看展蓉儿:“带媳妇买布料?”
“是啊是啊!”李孟连连点头。
“那里进去直走,有个布庄。”说着那队士兵就继续前走了。
汨罗道:“师哥,我也要。”
“要什么啊?”李孟一头雾水。
汨罗问道:“你不是要给蓉儿买布料做衣服吗?”
李孟笑骂:“做你个大头鬼,那布庄是我的人。”
“那不是都不用花银子了?”汨罗高兴道。
走到那江南布庄前,李孟想了想:“我们还是先别表露身份,先去买布吧!”
“好好!”汨罗拉着展蓉儿就先跑进去了。
铺子里面有几个人正在挑选布料,左边一面墙上密密麻麻的挂着各种各样的布匹,右边柜台上摆放的显然是要好一些的卷起的布料,李孟见一个中年妇女正在给两位客人介绍,便凑过去。
“你看,这个颜色也不错,人显白。”女老板拉过一块绿色的布料。
“啊?绿色的啊!”年轻的姑娘挤着鼻子。
“就是,我女儿才刚成亲,怎么能穿绿色的呢!”陪同的中年妇女也说道。
李孟好生奇怪,他眼睛现在其实并不能分辨绿色,感觉这不是和汨罗身上的颜色一样吗:“绿色?不是很好看吗?”
“我呸!”那中年妇女骂道:“你这些纨绔子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哪有刚成亲就绿相公的,你别想打我家云儿主意。”
“啊?”李孟看来看那年轻姑娘,虽不说长的多丑,但怎么也没看出来哪里好看:“大娘,我没那个意思,我就只是说这个布料好看而已,你看我师妹就穿的这个颜色,汨罗!”转头就喊汨罗过来。
“师哥,干嘛啊?”汨罗拉着展蓉儿过来这边。
“你看你看,好看吧?”李孟拉过汨罗跟那中年妇女说道。
那少女忙红着脸拉着她娘:“公子都说好看,那就这个吧!。。。”
“师哥过来!”汨罗把李孟往那边拉。
李孟问道:“干嘛啊?”
“这个好不好看?”汨罗指着一块深色的布料问,李孟一时没分辨出来那是什么颜色:“这是什么色啊?我看这好像是黑的啊!”
“这是深蓝,我见我哥穿着颜色挺好看的,特精神!”
“啊,给影剑买啊,可以啊!”
“给你买啊,你看看你整天就一一套衣服,白的都快成黑的了,我和蓉儿商量了,你啊穿这个颜色肯定好看!”
“不要,倒是你,整天穿一身绿色的,也不换换!这样吧,我这眼睛刚刚能看的出点颜色来,我来给你俩配配衣服。”李孟一回头:“老板!”
那女老板小跑着过来:“这位客人,要哪块布料?”
“你这布料看着也不怎么样啊,有没有好一点的?”李孟摸了摸:“这种布料穿身上肯定不舒服。”
“有啊有啊,客人稍等,我去取!”女老板忙跑到里面,不一会就抱着几卷布出来往柜台上面一放:“这是今天从苏湖刚进的上好的绸布,您看看合适不?”
“不对吧老板,这淹城都封了,你是怎么进的这些?”李孟问道。
女老板神神秘秘道:“我还骗您干嘛,我自然有法子进货,做生意的人自然都有点自己的路子是不是?”
“也对!”李孟翻看了一下那些绸布:“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
“做交易?我就卖布,您能和我做什么交易,您难道还要卖布给我?”
“你这绸子应该不便宜吧!我跟你问点事,你要是能回答我我就将这些全部买了,你看怎么样?”李孟掏出一把银票抓在手里数,女老板一看眼睛都直了:“行啊,有什么您就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不问别的,我就想知道你这货是怎么进出淹城的,你是知道的,淹城现在封了,我赶着要出去有事呢,我急啊!”
“就这个啊,没问题。”女老板神气的说道。
李孟一听:“哎呀,难不成你有什么暗道能直通城外?”
“暗道?这淹城和大楚打了三十几年战了,这城下面的地道四通八达,别说是通城外,就是通道楚境的都有!”
“还有能直通楚地的?”李孟也不敢相信。
女老板一看李孟不像本地人:“你们这是打哪儿来啊?”
“苏州啊,我们都是苏州人士。”
“苏州,那你们跑这里来干嘛?”女老板问道。
李孟忙道:“嗨!我们本来是去荀城寻亲访友的,走错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告诉你吧,这